“我真的沒事,估計昨晚加班,有些感冒而已!”
阮顏吸吸鼻子,證明自己是真的感冒。錦曦自己的事情就多得解決不了,阮顏不想給錦曦在增加任何的煩惱!
錦曦,只要每天想這樣幸福就好!
還沒下班,阮顏就接到一個特別的電話。
“喂!”阮顏剛拿起電話,就聽到了一個哭泣的聲音。
“怎麼了?莉莎?”電話裡的莉莎哭得很傷心。
“阮顏,我跟你說,我的未婚夫真的愛上中國女人了,他不愛我了,不要我了,怎麼辦?怎麼辦?可是,我很愛他!我不想和他分開,我喜歡挽回他,可是他卻不見我!阮顏,你快來給我想想辦法,我就要瘋了,瘋了……”
阮顏不支聲的聽着莉莎的哭訴,哭訴完,阮顏才說道:“你在哪裡?”
莉莎看了酒吧名字,微醉着說,“今夜無眠’。
今夜無眠?
阮顏皺起了眉頭。那個地方,似乎沒有給她留下什麼好映像。
“好,你別動,就在那,我一會就到了!”
阮顏收拾好文件,對着錦曦說到:“錦曦,記得給我請假。我現在必須去看一個朋友,她出了一點事情!”
“我陪你去!顏顏!”這樣的阮顏,錦曦不放心。
“我沒事,錦曦,記得我說的話,我先去了。”
還沒等錦曦說話。阮顏就快速的離開了辦公室。
對於阮顏,錦曦的眼底滿是心疼,快速的摸出穆以恭的電話,撥打過去……
五分鐘後,錦曦也收起包,快速的離開了公司。
沐憶笙站在門口敲門,聲音溫柔,道:“總裁,您找我有什麼事?”
穆以恭擡眸溫柔的看了沐憶笙一眼,“小沐,你手上的傷怎麼樣了?還疼麼?”
沐憶笙搖搖頭,淺笑,“不疼了,已經好了。”
“以後不許犯傻,知道麼?你是我得力的助手,你要是受傷了,我會心疼的!”穆以恭對每一個人都是這麼的溫柔,這麼的關心。可就算這樣,在他的心底,還是沒有沐憶笙一點的位置。下一句話,就讓沐憶笙的心再次的涼了半截。
“小沐,這是阮顏和錦曦的請假條,麻煩你一會兒交給人事部!”
“是。”沐憶笙結果請假條,看了一眼,喉嚨劃過一陣的苦澀。請假條上面的字,分明就是總裁寫的。難道爲了阮顏,總裁真的什麼都不在乎麼?
可就算知道這樣,沐憶笙還是對着穆以恭溫柔的說到:“好,我現在就拿去交給人事部!”
沐憶笙離去後,穆以恭斜靠在沙發上,眼神無力的看着天花板,眼神落寞。
看着琉璃的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他抿脣輕笑,優雅溫潤,尊貴俊美。
心中,默唸:阮顏,什麼時候才能給他希望,他真是不想這麼絕望下去。
阮顏到達今夜無眠的時候,一進門,就看到莉莎坐在吧檯上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
“莉莎,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在電話裡,說了一些,但是零零碎碎的,說的不是很清楚。
莉莎眯着迷離的眼眸,睥睨了阮顏一眼,搖晃着杯中的酒說道:“我沒事,就是想找你喝酒,在中國,我就只認識你一個好朋友而已。”
阮顏走過去,和莉莎並排坐在一起,安慰道:“別難過了,事情咬咬牙總會過去,我們未來的路很長!”
阮顏不太會安慰人,如果會安慰,她首先安慰的並是她自己。
“顏顏!”錦曦已經來到了門口,叫了一聲走進了阮顏。
阮顏:“你怎麼來了?”明明自己不是讓她請假。
錦曦:“放心,我已經替咋們請假了。”錦曦賊賊的微笑,走到莉莎的另一邊,大咧咧的介紹。
“你好,我是錦曦,阮顏的朋友!”
“哦,你好,我是莉莎!”很顯然,莉莎有些醉了。小臉蛋紅撲撲的,很是可愛勒!
“你好可愛啊!”錦曦貿然就脫口而出。
“真的麼?”莉莎眼裡一亮,隨即又黯淡了下去,“可是,可愛有什麼用。我的未婚夫不要我了,他愛上了別人!”說到這裡,莉莎的眼底全是落寞和難受。
在漂亮,在可愛,卻入不了心愛之人的眼眸,這一切又有什麼用呢?
“好啦,好啦,別難過,姐姐我陪你喝啊!不醉不歸!”看着莉莎難受,錦曦大咧咧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嬉笑着看着莉莎。在錦曦的眼裡,莉薩也是一個微情所困的可憐的女人。
同感讓她感覺惺惺相惜。
“對,不醉不歸。”
幾杯酒下肚,錦曦就飄飄然了,哪跟哪都分不清了?莉莎本來就醉了,現在又喝了好幾倍,就更加醉的厲害了。
莉莎喝完和錦曦一起,兩個人相約說到唱歌走進了包房。
阮顏無奈跟上。
“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壞蛋。”莉莎喝酒,表情痛苦,一邊喝,一邊罵!
錦曦也跟着附和,“對,特麼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那樣的男人,就應該一腳踹在他的小弟上,然後……”錦曦伸出自己的中指,將中指指在地面,做了一個很鄙夷的動作。
“對,就要鄙視他們,鄙視到死!”
“好,我們一起努力,讓男人什麼的都見鬼去吧!”
兩人說完又繼續喝了起來……
阮顏直接就被當成了空氣……
看着兩人頗爲滑稽的動作和表情,阮顏有些無奈,有些想笑。
這兩人性格還是比較像,都很活潑,也很善良,關鍵是仇恨男人的目光出奇的一致。
錦曦和麗莎可謂超級聊得來的好朋友了,明明兩人才是第一次見面,不過發瘋的級別到都是差不多。
夜,加深了。
昏暗的燈光映襯了三個女人受傷的臉蛋。悲傷穿過沉默黑夜,誰也沒有阻止悲傷蔓延……
無止境的疼痛。
-
新聞發佈會發生後,阮墨一看到就快速的朝着顧氏公司走去。
她必須去問清楚。
可是人還沒有到公司,她就被一羣陌生人給帶走了。說是帶走,還不如說是給直接拐走了。
醒來的阮墨,緩緩的睜開眼眸。發現自己整處於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裡是哪裡?”阮墨有些慌亂,難道是顧惜城想咬殺人滅口。如此想着,阮墨就更加害怕了,說話的聲音帶着濃重的顫抖,“你,你們,你們別殺我?”
“殺你?”一個低沉森冷的聲音在屏風背後響起,“我爲什麼要殺你,我心疼你都還來不及呢?”
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溫度,彷彿掉進了冰窖。
“你是誰?”
阮墨害怕極了,“爲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來,我只是一個孕婦,對你們沒有什麼用處的,求你們放了我吧!”阮墨在心裡估摸着,如果真的是顧惜城殺人滅口,那估計早就動手了。
難道說綁架她的另有其人?
阮墨雖然害怕,但是想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還是深吸了一口氣,“你到底是誰?”
屏風身後的男人,坐在沙發上,背對着阮墨。昏暗的燈光映照着男人的背影,看不清表情。只有空氣中傳來的夾雜了淡淡的低沉的森冷的男人的聲音。伴隨着高低不同的音色,阮墨害怕的打量着屏風後面的男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即將知道的真相!”
真相?阮墨的心底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到底什麼真相?
屏風身後的男人緩緩的起身,朝着阮墨走了過來。
鞋子摩擦地面發出了聲響,阮墨一點點的往後退,一隻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護着孩子。這孩子是顧惜城的,她必須要保護住,沒有孩子,她就失去了和阮顏叫板的資格。不管眼前的人是誰,她都得活着。
可是,在看到來人面容的時候,阮墨睜大了眼眸,不相信的看着朝她走來的男人。
他的眸眼淡漠疏離,眼底帶着一抹戲謔,走到阮墨的身邊,伸手勾起阮墨的臉頰,邪笑道:“現在知道我是誰了?”
阮墨根本就不相信,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一模一樣的人。眼前的人和顧惜城怎麼可能一模一樣?
“不,不可能……”
阮墨連連搖頭,嘴裡呢喃,“不會的,一定不會這樣的?”阮墨的心中閃過不好的年頭。
難道說……
不不不,不會的。
“在想什麼?”阮墨胡思亂想之際,顧惜然嘴角勾起一抹輕笑,“是不是在想,孩子是誰的?”
聲音猶如五雷轟頂在阮墨的頭頂炸開。他,怎麼會看透她心底的想法!
“猜中了?”顧惜然淺笑,“你不用懷疑,我現在就告訴你,那晚在酒吧的人,還有和你上牀的人是誰。”
阮墨的心咯噔了一下。
“不想聽?”
顧惜然的笑容諱莫如深,“就算你不想知道,我還是會告訴你,很遺憾,和你心中所想的一樣……孩子,是我的!”他的笑帶着一抹嘲笑,就像一根刺,刺進了阮墨的胸膛。
不是顧惜城的孩子?
那麼她還有什麼機會去靠近他呢?
阮墨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淚水嘩嘩的落了下來。從未有過的絕望,從阮墨的心底流了出來。
“還想繼續呆在顧惜城的身邊麼?”顧惜然淡漠的說到:“我到可以幫助你,不過我有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