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餓極了,所以來找吃的?
接着燈光看見,一個人影朝着門口走了出來。
阮顏閉上眼睛,驚叫了一聲快速的將棍子揮了下去。
“你幹什麼?”顧惜城一隻手拿着擋住了阮顏揮下來的棍子,一隻手端着菜,一臉陰沉的看着阮顏。
好熟悉的聲音,阮顏快速的睜大了眼睛。
“顧惜城?”
“不是我,難道是誰,還能是小偷不成?”顧惜城沒好氣的看了阮顏一眼,端着菜就朝着餐廳走去。阮顏跟在身後,手上還拿着棒球棍,幽幽的問道:“你怎麼會在我家,我記得……”
“你記得什麼?”顧惜城將菜放在了餐桌上,轉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原來中午的事情,她一直很在意。
“沒什麼!”阮顏淡淡的回了句,將棒球棍收了起來,這纔將目光移向顧惜城,“你是怎麼進來的,進別人家的門,不敲門,你難道內有學過禮貌兩字?”
顧惜城挑眉,薄脣親啓,“跟豬講禮貌?我還真沒學過。”
“你……”阮顏吃癟,都怪自己睡得太死了。居然連敲門都沒有聽到。
不過,自己居然忘記反鎖門了。
難道是最近自己太累了麼?
“太子爺,謝謝你給我做的菜。你可以走了!”阮顏想起中午的事情,心裡頓時陰暗下來,冷冷開口,直接趕人。
顧惜城剛剛在自己的心底升起了一股愉悅,聽到她趕人,臉色冰冷下來,“我這是給自己的。”
“幼稚。”
阮顏冷哼了一聲,不想理會。
“吃完,就請出去,記得關上門。”
“你要去哪?”
“睡覺!”
“那,一起吧!”
顧惜城幾步就走到阮顏的面前,伸手將她攬在了懷裡。
“阮顏,在等等,在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向你證明我的清白。”
又是這樣的話,好累!
“我說過,你的事情,與我無關。”
顧惜城緩緩的鬆開了,阮顏只覺得原本溫暖的懷抱,瞬間離開了自己感覺有點冰冷。
沒在說什麼,轉身走進了廚房,不一會兒,又端出了兩個菜,一個湯。
將所有擺放好,顧惜城拿起沙發上的外套。
“飯菜都在桌子上了,吃完了早點休息。”
阮顏不知道,顧惜城爲什麼要跑來她家裡,還莫名其妙的給她做飯。
明明和阮墨糾纏不清,現在有來纏着她不放。
真是渣男。
可是看着他落寞離去的背影,阮顏的心底還是一陣的難過。
緩緩的做到餐桌上,吃着他做的菜。
或許是心底僅存的那一抹殘念,讓她感覺,今晚的菜,無比好吃。
-
第二天,阮顏起了一個大早。
晚上睡得很舒服。
悠閒的吃過了早餐,慢悠悠的洗好碗,才緩緩的出門。反正時間很多。
剛趕回到公司,就聽到無數的人在議論。
對於這些流言蜚語,不管是誰的?阮顏都不想去理會,畢竟這些東西都與她無關。
阮顏到公司的時候,錦曦已經坐在辦公桌上了。阮顏一來,就喋喋不休的說道:“顏顏,今天早上的新聞,你看了沒有,真特麼的爽啊!”
“沒看!”阮顏淡淡的回了一句,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將肩上的包放下,打開文件認真的閱讀回來。
可惜錦曦似乎沒有罷休的意思,抓着阮顏的胳膊一陣的搖晃,“顏顏,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打開看看啊!怎麼可能和你沒有關係。顧惜城一定是因爲你才這樣做的。”
“顧惜城?”一說到顧惜城,阮顏擡頭看向錦曦,自嘲的笑了笑,“他的事,貌似和我也沒有關係。”
阮顏在心底又對自己自嘲了一番,他的事情,總能牽動那個不想觸碰的琴絃。
“顏顏,你不能這麼說啊,你打開看看啊!”錦曦不依不饒。
“錦曦,我發現你最近都很閒?什麼時候關注起這麼八卦的問題了?”阮顏的臉色沉靜淡定,似乎也沒有太大的在意,又低頭看着文件。
“不是啊,顏顏,這次真的不一樣,況且,顧惜城在發佈會上首次否認阮墨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而且還拿出了在醫院的證明,直接將此事公開了啊!”
阮顏的心咯噔了一下,隨即又快速的恢復了平靜。
“錦曦,拿着證明是可以作假的。”
阮顏說完繼續看着手上的文件。
錦曦聽到阮顏這麼一說,三番五次的暗示阮顏沒有效果,錦曦也只好沉默。
有些事情,旁人是永遠幫不了。
雖然表面上不在乎,可在阮顏的心裡,錦曦的話似乎變成一顆顆鋒利的釘子,刺痛着阮顏的心臟。
一整天的工作,心不在焉的。
中午的時候,阮顏又莫名其妙的收到了花。
又是同樣的郵遞小哥,“阮小姐,這是一個先生爲您訂購的,請您簽收。”
阮顏對於這樣的方式,已經厭倦了。
沒有接過郵遞小哥手裡的花束,只是淡定的說了一句,“哪裡來的,送回哪裡去,這種東西,我不需要!”
“可是……”郵遞小哥猶豫着,那個任務可不是他們一個小花店能都惹得起的。
“小姐,這個,我們無法退回,我們只負責將顧客們的需求和希望送到,其他的不屬於我們的責任範圍了。如果,您想退回的話,就親自給他打電話吧!”
“也好,那你把他的電話號碼發給我吧!”
“這個……”郵遞小哥又猶豫了,“對不起,這個顧客的隱私,我們不能告訴。”
“那給我他的電話總可以吧!放心我不會告訴他是你說的。”
“這……”
-
顧惜城的辦公室裡,白晟焱和程佑銘都在。
“大哥,你這麼倉促的就召開新聞發佈會,一點準備都沒有,怎麼能信服觀衆?”突然的被大哥叫過來,就爲了這件事情。這次事情,感覺他做的太急了。
“我不需要信服觀衆,我只需要她相信。”顧惜城的聲音乾淨整潔,眼神微眯。眸子閃過一絲精芒。
是的,他只需要她相信。僅此而已。
白晟焱眼神很平靜,坐在沙發上,喝着咖啡,雙手自然的交疊着,聲音淡淡,“你這樣做,會不會引起阮氏的不滿!”
“你認爲我會將一個小小的阮氏放在眼底?”顧惜城的嘴角噙着一抹危險的笑意。
他修長的手指,開始慢條斯理的將外套取下,放在一旁的的沙發上,坐下,眸眼深沉的看着白晟焱,“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白晟焱笑笑,“時機還不成熟。”
顧惜城忽而一笑,“我自有分寸。”
程佑銘看着大哥很輕鬆篤定的語氣,看來是一件有了比較好的注意。
於是也跟着坐了下來。
“大哥,我前些天交給你的方法,你難道還沒用?”
那些方法對於程佑銘來說,是屢試屢爽,特別的有用。可是這麼久了,大哥還沒有拿下阮顏,難道說,他沒有用?
“難道沒用?”程佑銘眉頭輕蹙,無奈的說到:“大哥,你這樣不行啊,你這樣哪裡追得到大嫂呢?”
隨即掏出自己手上的電話,“大哥,我不,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定一束給她送去吧!”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大哥,哎呀,皇上不急太監急!”
電話還沒有打出去,兩人還在爭論着,顧惜城辦公室的電話就想了起來。
“接進來吧!”顧惜城想逗沒有想,就直接答應你下來。程佑銘直接按下免提。
阮顏得到了電話後,很是生氣,恨不得現在就出現在他的面前,質問它爲什麼要這麼做?
一邊吊着阮墨,打着妹夫的旗號,一邊又暗地裡給她送花,真的以爲,她很好欺負?還是以前那個可以仍由他耍着玩的阮顏?很抱歉,如果他真的是這樣想的話,那麼就打錯特錯了。
“喂,有事?說。”冷冰冰的語調,冷冰冰的嗓音,冰冷是傳進阮顏的耳朵裡,極爲了尖銳。
“太子爺,麻煩你不要再玩這麼無聊的遊戲好不好?我知道你錢多,一束花要不了你多少錢。但是,你一直這樣做,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啊!”
“請你,不要再給我送花了。”
“喂……”
顧惜城似乎還想說些我們,電話就被無情的給掛斷了。
程佑銘捂着脣瓣想笑。
“原來大哥一直在用啊!”
顧惜城的連陰沉的可怕,他家所向披靡的老大,終於徹徹底底的栽在一個女人的手裡了。
“你要在羅嗦,我不介意將你從窗臺上給扔下去。”顧惜城沒好氣的狠狠瞪了程佑銘一眼。他發誓,他要是再說一句,顧惜城相信自己真的會毫不顧忌的將他給扔出去。
程佑銘哭笑不得,明明傻大個自己的錯,他只是說了一個大實話而已嘛!
“好好好,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程佑銘邪氣的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他家的大哥真的是走火入魔了。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對人家不理不睬的,現在離婚了,不要人家了,人家離開了,又捨不得人家了。
人與人之間的情愫就是這麼的奇怪。
想起來就蛋疼。
胡亂的揉着頭髮,煩亂的起身。
“大哥,二哥,我先出去了,有什麼事情,你們先商量。”
程佑銘離開辦公室後,換上衣服就直接離開了公司。
才走出公司就接到了母親的電話,讓他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