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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推理
看着單文修緊張兮兮的表情,一旁的安長埔被逗樂了你那麼緊張幹啊?”
“換成是你,如果每天朝夕相處的同事裡有個殺人犯,你也會緊張的!”單文修卻沒笑,認認真真的問程峰程警官,他們兩個人裡頭,不會真的有一個是殺人兇手吧?無不少字”
程峰並不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他你覺得呢?”
“我?”單文修沒有想到程峰會反問,愣了一下我覺得應該不能吧!”
“理由呢?說來聽聽。”
“理由很簡單呀!”單文修回答他們兩個和彭磊又不認識,無緣無故的,會殺人呢?那可不是小偷小摸那種性質的,是人命啊!”
看來單文修並不鄭宇和彭磊是同住一間寢室的同學,但程峰也沒打算在這件事上頭給他解釋,只是繼續問在公司裡頭,鄭宇和齊歌他們關係樣?”
“他們倆?”單文修想了想以前還行,不過最近我看他們好像也沒往來的樣子。”
“能具體說說麼?”
“齊歌那個人性格比較內向,平時我們工作之餘侃侃大山,聊聊天的,他也不參與,好像挺自卑的那種,但鄭宇不一樣啊,他是那種天生就可以和任何人打成一片的性格,所以就算我們平時因爲性格原因都和齊歌沒交往,鄭宇也可以和他處的很好。”
“你剛剛說他們最近沒有往來了?”
“嗯,是這樣的。”單文修點頭不過也正常,鄭宇現在升職了,搬去了樓上,平時有事情交代的話,直接打下來讓我們處理就好了,用不着他親自樓上樓下的跑,所以別說齊歌了,和我們他現在也很少有往來。”
“以前在工作中,他們兩個合作的樣?”
“挺好的呀,”單文修不程峰的意圖,卻也明白了人家警察辦案子,問的多了也未必會得到答案,索性也不問了哦,對了,讓鄭宇得到提升的那個大case,就是他和齊歌兩個人一起負責的。”
“既然是鄭宇和齊歌兩個人共同負責,那麼爲得到升職的只有鄭宇一個人?齊歌得到獎勵了麼?”這次發問的不是程峰,是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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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文修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微笑現在這個時代,到底還是講究資歷的。鄭宇是L大的名牌大學畢業生,在公司里人緣好,領導也喜歡,上上下下都很吃得開。另一邊,齊歌就是個自考生,能進公司就已經是上頭打開方便之門了,加上他性格又孤僻,平時不和同事聊天吃飯,也不陪領導應酬、牌局,換成你們,一個大case成了,只有一個升職名額的時候你們會給誰?反正如果是我,我也是會把名額給鄭宇的,至少說出去更名正言順一些。話說,據說這個case之所以能做成,也是因爲鄭宇搞定了一個大客戶,說到底功勞還是鄭宇更大,雖說齊歌也出力不少,照理說也該有他的好處,不過生活不就是這樣的麼,弱肉強食,他比鄭宇實力差,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齊歌這段狀態樣?”
“老樣子,每天不聲不響,原本鄭宇在的時候還會和他說說笑笑,現在鄭宇升職離開我們這層樓了,齊歌就更不吭聲了。”
和單文修聊了一會兒,大概也問得差不多了,程峰向他道了謝,寒暄了一會兒,要他記得給大夥兒發喜帖,單文修也一臉幸福的和其他人客氣了一會兒,就告辭了,他前腳剛剛離開,後腳陸伶就風風火火的進門了,的是巧合,不的還以爲陸伶老早就在外頭排號了呢。
“你了?爲突然叫我?”陸伶一進門就直奔到馬春雷面前,把他湊頭到尾打量了一遍,見他好端端的連汗毛都沒有少一根,這才鬆了一口氣,伸手捶了馬春雷一下你發神經?好端端的在裡火急火燎的要我,我還以爲你着了呢!”
馬春雷被陸伶捶的呲牙裂嘴,不過聽着她嘴上的埋怨,心裡也覺得甜滋滋的,這好像是在責怪,實際上還不是擔心,怕受傷麼。自從上一次他見義勇爲了一次之後,陸伶好像才突然意識到,原本經常聽說的那種做警察家屬所面臨的不安感竟然與離得這麼近,她確實被嚇到了。
“咋?你還盼着我身上少塊肉的呀?”馬春雷忍不住逗她。
陸伶一聽這話,連忙連呸三口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哈哈!”田陽和安長埔都笑了起來,安長埔還忍不住插一句誰見過這麼巨型的兒童呀!”
馬春雷被他們哄的紅了臉,連忙對陸伶說好啦,我沒事兒,叫你是因爲峰哥想和你聊聊你們公司鄭宇和齊歌的事。”
“爲了那個案子呀?”陸伶鬆了一口氣那你在裡不說清楚!害我白白緊張了半天!”
“我不是怕你萬一沒繃住,在公司裡說漏了嘴被別人聽了去麼!”馬春雷理直氣壯的解釋。
陸伶哭笑不得的白他一眼在你眼裡我就那麼大嘴巴?!”
“行啦伶伶,你也別得理不讓人嘛!”嘉逸笑着把陸伶拉和她一起坐下。
陸伶在嘉逸身邊坐下來,眼睛也不只是有意還是無心的瞄向一旁的程峰,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畢竟之前明明這兩個人就是一副郎有情來妾有意,忽然之間,嘉逸就提都不提這些,還一直說和程峰只是,僅此而已了呢?
既然嘉逸不肯說,那她就從程峰這邊找突破口,雖然她不是心理學家,但是的直覺還是很準的。
程峰從陸伶一放棄同馬春雷拌嘴開始就發覺她在觀察,以她和嘉逸的交情,用腳後跟想也想的出陸伶心裡打的是小九九兒。他在心裡偷偷的嘆了口氣,事情已經如此了,如果半路殺出陸伶這麼個程咬金,搞不好整個章法就要全部被搞亂了。
程峰用眼神示意馬春雷,馬春雷畢竟和程峰一起工作多年,兩個人之間還是很有默契的,接到程峰的暗示,他也是回事,忙倒杯水遞給女喏,喝水!喝完了咱得談正經事啦!”
陸伶接過水杯,對馬春雷打擾了的“審視”很不滿,瞪他一眼,滿是“呆會兒看我審問你”的意味。
馬春雷無奈的看了一眼程峰,無聲的表達:頭兒,我盡力了。
“對,咱們先談正事,等晚點之後,雷子再好好的陪陪陸伶!”程峰接過馬春雷的話,把話題倒入今天叫陸伶的重點陸伶,據你所知,鄭宇和齊歌在你們公司有沒有過矛盾?”
陸伶猶豫了一下,沒吭聲。
嘉逸見她這幅表情,她一定是點,卻因爲有某種顧慮而不該不該開口,便對她說伶伶,不管你說了,程峰他們都會替你保密的。”
陸伶搖搖頭我不是怕你們把我提供的信息泄露出去,我你們不會的。主要是我這消息也沒有個確鑿的證據,都是道聽途說聽來的,我也不是傻子,你們能把我叫來,專門問齊歌和鄭宇的關係樣,一定是他們在這個案子裡頭有嫌疑,我是怕,我把道聽途說的小道消息提供給你們,別回頭給無辜的人造成不良影響,那樣的話,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程峰聽陸伶這麼說,陸伶所掌握的信息,暫且不去管是真是假,其內容一定是對案情的判斷方向有着影響性的,不然陸伶也不會有如此大的顧慮。
“你放心,我們在沒有確定消息的正確性之前,是不會採取任何行動的,一來我們也不想打草驚蛇,二來無緣無故搞得滿城風雨,給不相干的人造成不良影響也不是我們想要的結果,不然我們也不會把你單獨叫出來,你說對麼?”程峰開導陸伶。
陸伶聽了他的話,也覺得說的在理,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可就哪說哪了啦,至於是真是假,你們去調查。”
“沒問題!”
陸伶清清嗓子前陣子公司裡流傳着一種說法,鄭宇不是因爲辦事得力被升職了麼,有人說,讓他得到升職機會的那個大case,實際上真正的功臣是齊歌,包括那個客戶,都是齊歌想辦法聯絡上的,但是後來被鄭宇搶去了功勞,齊歌反而成了墊底的犧牲品,也就是說,鄭宇利用齊歌的成果,踩着他上位,盜取了本應屬於齊歌的位置。”
“既然所有這些都是齊歌的功勞,那麼鄭宇盜取他的成果,爲他不申訴?而別人爲又會一切都是鄭宇的功勞呢?”
“因爲對方也是一家外資公司,要求的合同及相關文件都是英文版的,齊歌的英語水平十分有限,加上他和鄭宇在學歷背景上的差距,所以上面的人自然選擇了一切都是鄭宇的功勞。”陸伶惋惜的說。
幾個人都沉默了,剛剛單文修所講述的內容與陸伶所聽到的傳聞有許多相契合的地方。鄭宇和齊歌原本關係比齊歌同其他人要親近許多,此二人共同負責了一個大項目,項目結束後兩個人就不再有任何交往,學歷高善於交際的鄭宇得到升職,不善言辭,性格內斂且學歷不高的齊歌重新被打回原本的寂寞生活……
“田陽,打給鄭宇!”程峰突然對田陽說告訴他,無論如何都要儘快到咱們重案組來,我有重要的事需要和他談一談!”
“我這就去!”田陽聽程峰的口氣,事情緊急,連忙去那鄭宇的聯繫方式,打給他。
其餘幾個人看着神色凝重的程峰,心裡都隱約的有了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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