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車回到公寓,下車的時候拒絕了女安保和楊玉梅的幫忙,陳初把陳幼鹿公主抱抱起來。
安保人員整天跟着他和陳幼鹿亂跑,緊繃的精神都沒有放鬆過,生怕出現什麼意外情況,也算是辛苦。
陳初小聲道,“去休息吧,留下幾個人看着就好。”
安保人員無聲點頭,留下幾個幫忙拿行李箱的,其他都轉身走向了隔壁的一套老房子。
楊玉梅和陳國強也是這時候才知道陳幼鹿身邊一直都有安保人員跟着。
不得不感嘆一句親家對於陳幼鹿的保護力度很大。
但也很是憂愁,嫁到他們家真的合適嗎?
陳初道,“老爸老媽,進來吧,現在還早,再去睡一會兒。”
安保上前打開了門,提着行李箱進去了,幾人也跟着進去。
陳初把陳幼鹿抱回三樓房間,幫她把鞋襪脫了,露出一雙漂亮的腳,腳指頭圓潤,明明沒有塗抹指甲油,但腳指甲色澤就是粉嫩嫩的。
陳初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嘖,玉足!
拿農場牛奶洗牛奶浴,果然沒有浪費。
陳幼鹿轉了個身,不滿地蹬腳,“唔,討厭,不要拿我的腳啦……”
陳初被踹了一腳,無語地把她的腳塞進被子裡。
把陳幼鹿裹成一坨,起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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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出門,大王就迫不及待地撲上來,興奮地要去舔陳初的臉。
它甚至都不用人立而起,輕鬆就夠到了陳初的臉,不過下一刻就被陳初踹開了。
“去去去,你這狗東西見面就舔人,再敢上來我就抽你了。”
大王被踹了一腳,根本不痛不癢,興奮地繞着陳初轉圈,不時伸出腦袋嗅嗅陳初身上的味道。
只不過時不時就要剋制自己想伸舌頭舔陳初一口的衝動,怕被陳初呵斥。
陳初坐在那兒,它就趴在地上抱着陳初的腳,腦袋搭在前爪子上,半眯着眼睛安心休憩。
表現得特別依戀。
楊玉梅和陳國強沒有睡,此時就在旁邊看着一人一狗的親密互動。
陳國強有些吃醋,“大王真的是分不清誰才最疼它了,對我都沒有這麼親密過。”
楊玉梅白了他一眼,起身去廚房準備早餐了,如今是早晨五點多。
而煮飯阿姨還沒有來上班,一般是六點多上班。
“老爸,你們約了幾點去檢查?”陳初伸手擼着大王的狗頭。
這傢伙體型太誇張了,現在趴在地上,腦袋都有矮沙發那麼高。
被陳初擼頭,大王舒服得眯起眼睛,發出嗚嗚嗚的撒嬌聲。
陳國強道,“和李教授約定是下午三點去科學院。”
“對了,我還得拍個視頻,告訴一下粉絲我們到了首都。”陳國強連忙去樓上房間拿出攝像機。
擺好攝像機,對準了大王和陳初,開始說着些什麼,大概就是和粉絲報一下平安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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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陳幼鹿起牀的時候,她人都傻了,愣愣坐在房間裡,一頭秀髮亂糟糟,衣衫不整,一副剛被陳初糟蹋過的樣子。
陳幼鹿人都懵了,我不是去接叔叔阿姨嗎?我怎麼在我房間裡?
我,我睡着了?
她使勁揉了揉頭髮,“啊!完了!我竟然去接人的時候睡着了!”
她像是失去了光的女孩子,撲倒在被子裡,完全陷進去,滾來滾去滾來滾去。
陳初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這副樣子,“你在幹什麼?”
陳幼鹿頓了頓,繼續滾,“啊啊啊!我竟然在車上睡着了,叔叔阿姨是不是很生氣啊?”
說實話,陳國強楊玉梅並沒有生氣,還挺欣慰的。
畢竟凌晨四點專門去接他們……嗯,雖然,雖然睡着了。
但有這份心意就很好了。
“準確來說,你是趴在我身上睡着的。”陳初補了一句。
陳幼鹿把頭藏在被子裡,生無可戀道,“不要說啦!好丟人……”
陳初過來把她拉起來,“行了,老媽給你準備了早餐,讓我過來喊你起牀吃飯了。”
陳幼鹿連忙起來,套上毛絨拖鞋,往房間內的洗漱間走,“告訴阿姨,我馬上到。”
吃飯的時候挺尷尬的,好在沒人說她,困大嗎,正常。
有這份心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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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時候陳初去上課,剩下幾人都沒有出去,陳國強在拍大王的日常視頻,別說,粉絲就愛看這個。
因爲大王這副狗中巨物的樣子,卻做出一些小狗才會撒嬌賣萌裝可憐的事情真的很搞笑。
粉絲們往往需要別人的提醒纔會想起,哦,大王也才滿一歲啊!
楊玉梅和陳幼鹿則是在旁邊看電視聊天。
陳初回來後被老爸拉着去拍了小視頻,當場剪輯就上傳了。
大王興奮地圍着陳初搖尾巴,被粉絲們狂呼:大王不要當舔狗啊!當舔狗是沒有前途的。
一直到下午兩點多,陳初兩人一狗才坐車去了科學院。
楊玉梅和陳幼鹿兩人沒去,又不是去玩,那麼多人幹嘛?
她們乾脆在家預約了Spa。
科學院平常也有一些不怎麼重要的科研所會開放參觀。
陳國強有點緊張,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感覺到了拘謹。
陳初說實話也有點皺眉,倒不是緊張,單純是怕出什麼幺蛾子。
這畢竟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領域,認識的朋友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
陳國強交代了陳初一句,“兒子,等下說話都注意一下,態度客氣一點,別得罪人了。”
陳初沒應,怕得罪人?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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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研究大樓內,這是一間有關於動物基因研究的研究所。
研究所負責人就是李教授,不過他平常最重要的工作還是負責帶着一些研究生和碩士博士生搞項目。
今天的研究所非常熱鬧,因爲會迎來一個特別重要的“客人”。
一隻體型超出同類很多的德牧犬,非常具有研究價值。
研究生博士生等研究員們拭目以待,十分亢奮。
這要是真從這條狗身上搞明白什麼東西,那就是功勞一件啊。
別說爲什麼功利,畢竟環境使然。
“芩哥,你說那條狗是返祖現象還是發生了什麼變異?”
幾個研究員聚在一起聊天,一邊清洗着實驗器具。
被稱爲芩哥的人是李教授的學生,他說道,“應該不是返祖現象,還有老師說過不要打那條狗的主意。”
“它的主人只是送它來檢查一下身體,我們取樣一些毛髮血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