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和李宏郎去的藥店,我們兩個在一家很大的藥品連鎖機構買了急救箱,並且買了很多需要的藥品,很快,急救箱齊全了。
之後我們又找到了一家很專業的潛水設備店,店裡的潛水設備五花八門,多的不得了,我們兩個傻眼了,很難做出決定。
“咱們是買重型的還是輕型的,咱們去的地方水的深淺你有了解嗎?”
我雖然不是潛水的行家,但對潛水也有一些瞭解,也練習過潛水。一般重型設備下潛的深度要深一些,能下潛到達幾十米的深度,而較輕型的設備潛水深度要相對淺一些,一般不超過五十米,我不瞭解要去的地方水有多深,所以才問李宏郎是不是有所瞭解。
“我有了解過,不過根據我的研究,南嶺山脈一帶並沒有太大的河流,我估計即便是有也不會有多深,所以我感覺咱們還是買輕型的設備,我們畢竟人數少,東西多,我們都不一定用上這些設備。”
李宏郎的意思是南嶺山脈沒有什麼大型的河流,所以水的深度也不一定有多深,所以只要輕型的就夠用了,而且不一定找到需要用到潛水設備的地方。
“好,那我們就拿簡單一些的吧。”
我和李宏郎買了四套輕型的潛水設備,即便是輕型的,價格也不便宜,一套也花了兩千多塊,真是有點心疼,而且還不是買的整套的裝備,有一些還沒有買。我們還買了四個大的防水袋。
四套潛水裝備就有四大包,我和李宏郎將設備和急救箱放到了李宏郎所在的賓館,就又出門了。
這一次我們並沒有去正規的地方,而是找到了藏寶樓的胖哥,經胖哥介紹,我們找到了一個專門賣“地下設備”的黑市,這個黑市是專門爲倒斗的人們準備設備的。
看到胖哥給我們的地址,我和李宏郎都很驚奇,那黑市竟然在南京路上。
“沒想到,一個黑市竟然開到南京路上去了,這一行的人真有膽兒。”
倒鬥屬於犯法的行爲,專門做倒鬥裝備的黑市肯定也是犯法的,但是沒想到竟然開在上海最繁華的馬路—南京路上,這讓我越來越佩服幹這一行的人了。
“這你就不懂了,這叫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誰會想到黑市會開在南京路上,就連我這個算是剛剛入門的人都不知道,更別說別人了,想當年。。。”
李宏郎一副自豪的表情。好像他什麼都懂似的。
“行了行了,別吹了,咱們找地方吃飯去吧,忙了一下午,我也餓了,等吃完飯估計黑市也就開了。”
買了急救箱和潛水設備,又將東西運到了李宏郎住的賓館中,我開着車跑了至少幾十公里,從上午一直忙到下午,累的夠嗆。而且黑市只有到了晚上纔開門,所以我想先去吃飯。
“走,咱們就去南京路上吃吧,我想吃點好的,等我們到了山上就吃不到了。”
我將車開到了南京路附近的停車場,我和李宏郎兩人步行去南京路。
我們走在南京路上,我還好,對南京路比較熟悉,李宏郎就不同了,李宏郎雖然來過上
海幾次,但都是爲了生意,從來沒有時間在南京路上轉悠。
李宏郎看着南京路兩旁繁華的商場,古老的建築,嘖嘖稱其。
“沒想到南京路這麼好,之前怎麼就沒有來轉轉呢?”
李宏郎讚歎着南京路的繁華。
“現在不是來了,現在時間也不是很晚,我帶你轉轉。”
這是我第一次在李宏郎李宏郎面前感覺很驕傲。
“轉轉就轉轉。”
李宏郎答應的很乾脆。
我和李宏郎從南京西路的購物商場轉到南京東路的歐式建築和外灘,足足轉了有兩個小時,我們還在街邊上買了小吃。
雖然轉的很開心,不過兩個大男人一起在南京路上轉悠,也遭到了不少一樣的眼光。李宏郎很無語,我也很無語。
到了傍晚六點,我給小蘭打了電話,告訴她晚上不回家吃飯了,小蘭明顯有些不高興,不過也沒有責備我。
想着花的那些錢,讓小蘭傷心,還有到了大山中可能有危險,我自己都有些後悔,不知道我的決定是對的還是錯的。
我和李宏郎隨便找了一家餐館吃飯,吃完飯,我們找到了胖哥口中的黑市,遠遠的看着黑市門口吃驚,這黑市竟然是一家KTV。
“你說咱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我有點不相信,於是問李宏郎。
“先進去看看吧,反正唱歌的地方可以隨便進的,不是的話咱們就走。”
李宏郎也不是很確定,不過唱歌的地方是可以隨便進的,不是的話大不了我們離開就是了。
“走。”
我們兩個走向了門口。
看到我們兩個走近門口,主動有服務員接應我們。
“您好,兩位有預定嗎?”
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客氣的問我們。
“沒有,工作就在眼前,時間緊,沒有來得及預定。”
“好的,二位請跟我來。”
男服務員在前面帶路,我們跟着服務員走進了KTV內。
我們兩個和男服務員的對話其實是暗號,胖哥告訴我們要想進黑市需要暗號,否則我們根本進不去,但是胖哥沒有告訴我們黑市在KTV中。
作爲黑市,必須要小心謹慎,上海是“地下工作者”銷贓的一個重要地點,黑市也是一個爲“地下工作者”服務的重要場所,“地下工作者”銷完贓之後準備下一次行動之前都會到黑市採購裝備,所以黑市非常小心,不能隨便一個人就能找到,要不是有胖哥的幫忙,我們根本沒有路子弄到好傢伙。
國家對倒斗的打擊是很嚴厲的,也是國家非常重視的一個項目。如果黑市被發現,那麼最後暴漏出來的“地下工作者”不計其數,中國的倒鬥行業要損失接近半壁江山。
我們兩個被服務員帶領着來到大廳,然後直接上了二樓。
走過長長的過道,兩邊的包房中不斷傳出鬼哭狼嚎的歌聲,真是不明白爲什麼有些人唱歌難聽的要死,還好意思撕心裂肺的大聲唱出來。
服務員帶着我倆來到了一間不起眼的雜物間。
我觀察這雜物間,雖然雜物間中的東西滿是灰塵,但地上的路確實很明亮,顯然來往黑市的人還不少。
服務員打開了一扇隱藏很好的門,然後帶着我們走了進去,進門之後的通道比較黑暗,一直往前走,走道盡頭後往右拐了一個彎兒,再之後下樓梯,來到了比較灰暗的小屋子裡。
我和李宏郎走進了小屋子裡,小屋子中已經坐了五個人,五個人都各自坐着,也不說話,好像五人都互相不認識的樣子。
再看坐着的這五人,一看就知道不是經常生活在大城市裡的人,五人都顯得比較“土”,衣服也不是很整潔,但體型都很健壯,歲數大的應該有五十歲,較年輕的也有三十多歲,我都是比較保守的猜的,也有可能更年輕,但外表看起來就是這麼個情況,五人的雙目炯炯有神,乍看之下真是那個範兒。
五人看到我們兩個白白淨淨的,有些吃驚,但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沒有人說什麼,抽菸的繼續抽菸,閉目養神的繼續閉目養神,不再關注我們兩個。
服務員離開了,我們兩個就和五個人一起在小屋子裡安靜的坐着,沒多久,還是那個服務員,又將一個長的很漂亮的女人領進了小屋子裡。
那女人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高挑的身材,長得也很漂亮,短髮,稍稍有些微胖的圓臉很是標誌,穿着很性感,一雙紅色高跟涼鞋,修長的美腿上穿着肉色絲襪,粉紅色的連衣裙直到膝蓋,提着粉紅色的皮包,絕對的美女,怎麼看都不像是倒斗的。
我轉頭看李宏郎,李宏郎正瞪着倆眼珠子看呢,我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李宏郎,李宏郎根本沒有發覺,我乾脆不管他了。
那女人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同樣安靜的等着。
我雖然對這些人非常感興趣,但還是閉目養神起來,免得被人說是菜鳥。
過了沒多久,一個帶着墨鏡穿着西服的中年男子走進了小屋子裡,所有人都看着這個中年男子。
“各位久等了,請跟我來。”
說完中年男子轉身,向門外走去。
我們八個人都起身,跟着中年男子走了出去。我們跟着中年男子穿過樓道,走出了大樓,來到的應該是大樓的後面,有一輛金盃麪包車停在外面。
“請上車。”
墨鏡男子站在車門外,等着我們進入車中。
我和李宏郎沒有着急,等其他六人都上了車,我們兩個才最後上車,我坐在了那女人的旁邊。
墨鏡男子也上了車,並將車門關上。然後不知從哪裡拿出來了好多個眼罩。
“安全起見,請各位帶上眼罩。”
墨鏡男子將眼罩一個個發給大家,並催促大家馬上帶上。
我看到那女人很優雅的將眼罩帶上,我也就將眼罩戴上了。
“各位,我沒有讓大家取下眼罩的時候,大家請不要將眼罩摘下來,否則我們誰都到不了。”
墨鏡男子在告誡着我們八人。
之後,車開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