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張君首先大叫了起來,熱淚盈眶。
在異國他鄉能夠見證祖國選手奪冠,這種感情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隨後,看臺上的華夏代表團成員也全都站起來吶喊。
老齊和小喬用力的揮舞着國旗。
看臺上其他國家代表團的人,面如死灰。
“不可能,這不可能!上帝啊!”
威爾斯用力的抱住了頭。
“教授,這?”安德烈看向文斯頓。
文斯頓的表情當中帶着幾分駭然,沒有說話。
就在剛剛,關子涵領先卡耐基五分鐘答完的時候,文斯頓的心態還非常穩。
雖然卡耐基慢了五分鐘,但是以卡耐基的水平一定可以全對。
而關子涵是不可能全部答對的,在奧數正賽歷史上,就沒有全部答對的選手。
當裁判宣佈關子涵十道題全對的時候,文斯頓的心態一下子就崩了。
“薛老師!你做到了!關子涵做到了!”
章匯科無比激動,用力的抱住了薛強。
這次他的任務可以說是圓滿完成,沒有辜負領導的希望。
“呵呵。”
薛強微微一笑,心裡長出了一口氣,系統主線任務提前完成!
感覺頭上懸着的那把劍,終於可以放下了。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華夏人,都陷入到巨大的喜悅當中。
關子涵轉過頭看向薛強,薛強滿臉欣慰的笑容。
“薛老師,我做到了。”
關子涵此刻的心情十分淡定,沒有太大的波瀾。
比賽前還有些緊張,預想過會出現意外,也預想過自己拿到金牌或是怎樣的心情。
可等真的拿到金牌了,發現也就那麼回事而已。
接下來是頒獎環節。
主辦方設置了三段階梯形狀的領獎臺。
熊國的選手在卡耐基之後十分鐘也作答完畢,做對了九道題,獲得了銅牌。
所有記者的攝像機都對準了領獎臺,三名選手站在領獎臺後面。
關子涵站在中間,卡納基站在他右邊,熊國選手站在左邊。
“關!恭喜你!”
卡耐基絲毫沒有爲輸給關子涵而沮喪氣氛,而是開心的對關子涵表達了祝賀。
“謝謝!”
關子涵甜甜的一笑,轉頭看向正在入場的薛強。
作爲指導教師,薛強將會和關子涵一同領獎。
等着三名指導教師走到各自的學生身邊,頒獎儀式開始。
首先,由歌博達市市長爲銅牌選手頒獎。
接着,由外事部長蒂亞戈爲銀牌選手卡耐基頒獎。
卡耐基和文斯頓登上領獎臺,師生倆的表情完全相反。
卡耐基高高興興的彎下腰,由蒂亞戈給他戴上銀牌。
而斯文頓則面無表情,甚至還帶着些許屈辱的皺着眉頭。
他當然不擔心回去高層會拿他怎麼樣,畢竟他是國寶級的數學家。
只是,文斯頓覺得非常丟臉,這枚銀牌被他視作是人生污點。
最後的金牌,帝國國王番布爾親自頒發。
關子涵和薛強站到了最高的領獎臺上,看着番布爾走過來。
“恭喜你啊!”
番布爾微笑着拿起金牌,爲關子涵帶在脖子上,又和關子涵握了握手。
“你是一名出色的老師!”
番布爾又跟薛強握手,誇讚了一句。
“謝謝陛下的誇獎。”
薛強由衷的笑了起來。
“關子涵,薛老師!”
這時場邊的張君大吼了一聲:“這裡!”
關子涵和薛強齊齊側過身,看向華夏記者的攝影機。
由於條件所限,現場無法直播,所以,目前只有場內的這些人知道比賽的結果。
但是一個小時之後,這條新聞在全世界各大媒體引爆了。
因爲這次奧數賽的特殊性,全世界都在關注着結果。
華夏奪得金牌的同時,也意味着,華夏拿到了戈比亞倫帝國公路的建設工程!
關子涵和薛強站在領獎臺上的照片,也霸佔了全世界各大媒體的頭條。
第二十七界國際奧數競賽,金牌獲得者關子涵,指導教師薛強!
比賽結束,華夏代表隊的成員都聚集到了薛強和章匯科的房間,共同慶祝。
“薛老師!關同學!你們爲國家立功了!”
章匯科舉着酒杯說道:“薛老師,我敬你!”
“薛老師!我們敬你!”
其他的代表團成員也都舉起了酒杯。
“能爲國家出力是我的榮幸。”
薛強把杯子裡面的酒倒進嘴裡,突然腦海裡響起了久違的系統提示音。
【系統主線任務完成】
【系統升級】
【1%----】
薛強差點一口酒噴出來,什麼鳥系統,怎麼又升級!
沒完沒了啊!
“薛老師,請問你當過兵嗎?”
這時老齊湊了上來,拉回了薛強的思緒。
“沒有。”
薛強當然知道老齊爲什麼會這麼問。
“薛老師那天和襲擊者戰鬥的時候,讓我想起了部隊當中的一個傳說。”
老齊看着薛強的眼神發亮,說道:“戰狼!華夏最神秘的特戰隊,兵王中的兵王!”
“啊,這。”薛強也不知道說什麼。
“我明白了!”
老齊立刻會過意來,小聲說道:“薛老師的身份是國家機密吧?身爲一個軍人我懂保密條例,好了,我不問了。”
說着臉上露出會意的笑容。
“你理解就好。”
薛強本來都沒想好該怎麼忽悠老齊,既然老齊自己腦補出來了,也省的薛強費腦子了。
“我親愛的華夏朋友,恭喜你們!”
這時凱爾特抱着兩瓶香檳來到房間,和大家一起慶祝。
作爲專門負責華夏隊的接待員,凱爾特也感到非常榮幸。
這裡成爲了歡樂的海洋,而一牆之隔的房間,氣氛可以說是截然嫌煩。
“卡耐基,這是爲什麼?”
文斯頓看着卡耐基痛心疾首的問道:“你可是一個數學天才!”
“關就是比我快啊!”
卡耐基把玩着掛在胸前的銀牌,心不在焉的說道:“我們一起做過幾次題,基本上每次她都比我快一點。”
“什麼!”
旁邊威爾斯一聽就急了,問道:“卡耐基!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都沒告訴我!你昨天不是對我說你很有信心嗎!”
“就是很有信心呀!”
卡耐基示意了手裡的銀牌,笑着說道:“我這不是拿了一塊銀牌嗎?”
“不要再帶這個東西了!”
文斯頓一把將那枚銀牌從卡耐基的脖子上摘了下來,扔到一邊,說道:“這是對你的羞辱!也是對我的羞辱!”
“可是教授,我覺得銀牌挺好啊!”卡耐基有些委屈。
無論是金牌還是銀牌甚至是銅牌,對於卡耐基來說都差不多。
況且得到金牌的還是他最好的朋友,卡耐基甚至還挺高興的。
“明天馬上回國,這一次來這裡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文斯頓無奈的搖搖頭,甩手離開。
“可我回去該怎麼跟長官交代啊!”
威爾斯看着卡耐基把銀牌撿了起來,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