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虎感覺今天一天是他這輩子過得最難的日子。
他趕緊說道:“公子,這解藥還得一會才能解毒,你不要着急,要不我再給成公子十畝地,你看如何?”
“要不還是給成公子二十畝吧!”
王成虎心都在滴血,這些產業都是他女兒的啊!
要是成陽入贅王家,這些記在成陽名下也無所謂,但是現在成陽不但不入贅,還不會再和他女兒成親,以後這些產業就和他無關了。
朱允炆砸了咂舌,“我看你東莊那些地就不錯,我記得那些地總共五百畝。”
王成虎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他總共才一千畝地,他就是靠這些地發家的,這是想要他一半的地啊!
朱允炆笑笑。
“東莊的那些地離東溝村也比較的近,你給成陽五十畝不過分吧?才只有那些地的十分之一,如果你覺得可以將地契拿來,還有鋪子的房契也一併送過來今日的事就一筆勾銷。”
王成虎鬆了一口氣,擺了擺手,讓管家去拿地契和房契。
還好並不是很多。
但也足夠讓他肉疼了。
“公子今日之事全都是我安排的,和小女無關,還望你在朱公子面前替小女美言幾句。”
朱允炆眼含深意地看了一眼王嬌月,“那是自然,王小姐可是一個深明大義的人,爲了我兄弟着想,還給我兄弟找了個風塵女子,可惜這女人長得也太醜了。”
王嬌月面色一紅,低下了頭,這朱允炆是在諷刺她。
“哎呦!”正在這時,成陽醒了過來。
迷瞪着眼看着周圍的人,一下子從墨影身上跳了下來,“大哥你沒事吧?我差點就要被這娘們給強上了,居然着了這娘們的道了,我貞潔還在吧?”
成陽忙不迭地檢查身體,就差當着衆人的面脫褲子了。
朱允炆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貞潔還在,還好我來得及時,回去給我做好吃的。”
成陽鬆了一口氣,瞪着王嬌月說道:“你這女人簡直是不知羞恥,我不管你到底是什麼原因要和我成親,以後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欠你的錢已經還清了,你要是覺得還不夠,你說出來,不管多少我給你還。”
成陽可不是那種善良過頭的人,更不是古代滿嘴仁義道德的讀書人,不爽就要罵出來,管你是女人還是男人。
只要你敬我一尺,我就敬你一丈。
“淡定,人家壓根就沒有看上你,她找了一個風塵女子來照顧你,你懂得。”朱允炆給了成陽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
成陽一愣,看着王嬌月的眼神也變得沒有了一絲溫度。
這女人太可怕了。
“大哥我們走。”
“好!”朱允炆起身彈了彈身上衣服,甩了甩手中的銀票和地契,大搖大擺地出了門。
成陽緊隨其後。
到了門口,成陽轉身一看,“咦!那個黑衣兄弟呢?”
“他完成任務回去了。”朱允炆不在意地擺擺手,跟着他們一起來的小廝一直在馬車旁等着,看到他們出來,立刻將車簾揭了上去。
“辛苦這位兄弟沒有跟我們一起去,不然我們三個都折在裡面了。”
成陽還以爲墨影是這個小廝找來的。
朱允炆斜睨了他一眼,“你覺得我是那麼沒腦子的人?我怎麼會做那沒把握的事?”
成陽微微一愣,“也是哦!我剛剛好像聽說你向那王成虎要好處了?”
“你暈倒了耳朵倒是挺靈敏的。”朱允炆說着將東西拿了出來,“這些地契和房契是給你要來的。”
成陽看着紫萼寫地契頓時瞪大了眼睛,“大哥,你會不會敲得有點狠?”
是他他都不敢這樣敲王家的竹槓。
“這還狠?你差點被他們毀了清白?這清白可是無價的,不過這王家是真有錢,你要是後悔了可以將東西還回去,去做她家的上門女婿。”
“這五千兩可是我的辛苦費,我是不會還回去的。”
朱允炆說着拍了拍胸口。
成陽大張着嘴看着他。
瑪德,這朱允炆比他還像個穿越者。
一來就把獅子大開口,他都不敢這麼整?
他來古代倖幸苦苦好幾天沒日沒夜地幹,才堪堪掙了幾千兩,這朱允炆一出手就五千兩。
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成陽鬱悶地將地契和房契收起來。
這些不動產勉勉強強也好幾千兩了。
不過他更喜歡那些地,可以種自己喜歡的東西。
實現自己地主的夢。
“那王成虎還給了墨影五百兩的辛苦費。”
成陽已經麻木了,在聽了五千兩後,這五百兩還真打不動他的心。
“你今天可得給我做好吃的,王家的那些菜,難吃了,爲了你我不得不勉爲其難地吃那麼多。”
成陽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大哥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今天我也餓了,回去我給你做好吃的。”
成陽心裡也清楚,今日要是沒有朱允炆,自己就真的着了王嬌月的道了,到時候他滿身是嘴也說不清,還不得不和王嬌月成親。
朱允炆可是解決了他一大事。
“這還差不多。”
說話間,馬車已經到了香滿樓。
福伯早早就在門口等着,在看到成陽的時候,還是飛過來一記眼刀。
“以後不要帶着公子去別人家,公子的身份特殊。”
成陽不解地看着他,“福伯是你家公子非要跟着我去的。”
這還說不清楚了。
朱允炆擺了擺手,“福伯今日我心情高興,掙了五千兩,這些事你不要操心了,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就行了,等會成陽做了好吃的,你來陪我們喝兩杯。”
看着朱允炆的神情福伯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看着成陽的目光還是帶着點點敵意。
“難道福伯也進入更年期了?”他實在想不出來福伯爲何會對他的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
“啥是更年期?”朱允炆疑惑地問道。
“更年期就是年紀大了,脾氣會比較大。”成陽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朱允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像那位也進入更年期了。
此時,王嬌月還站在門口看着,手指陷入手心而不自知。
這還是第一次她被人這樣說。
她這次是真的做錯了嗎?
她想不明白,這窮小子怎麼會結識香滿樓的主人那樣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