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雪假裝害怕的說道:“霆炎哥哥,這是關於我們家的家事,也是關於郝見的事情。”
“你說。”
這女人怎麼這麼墨跡,說了這麼多的廢話,一句都沒有說到點子上,真是蠢得要死。
“其實,郝見的真實身份不是孤兒,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但是四年前,她和家裡鬧矛盾,自己跑了出去,所以她一直跟外人說自己是孤兒。”郝雪突然開始聲淚俱下的說道。
厲霆炎看着眼前的這個虛僞的女人,“然後呢?”
“她這一次回來,其實是回來復仇的,她一直覺得我爸媽對她不好,覺得我爸媽是害死她媽媽的兇手,所以,我很害怕,我害怕她會傷害我,我什麼都沒有,你能不能幫幫我?”
厲霆炎有些好笑的看着郝雪,“她會傷害你?你爲什麼覺得她會傷害你,她做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你的舉動了嗎?”
郝雪倒是完全沒有想到厲霆炎會這麼問她,她一下子愣住了,仔細回想起來,郝見好像確實沒有做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她的舉動,但是她就是覺得郝見做了很多壞事。
看着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郝雪,厲霆炎冷哼一聲,“你們家的家事,自己處理好,別舞到我面前來。”
都說家醜不可外揚,真不知道這個蠢女人在想什麼。
郝雪見厲霆炎不爲所動,她又繼續說道:“霆炎哥哥,這些都不是重點,郝見回來,看我和你關係好,她還去我家威脅我,說要把你搶走,她現在和你相處,就是想報復我,你一定讓認清這個女人的真面目啊。”
聽着郝雪的言論,厲霆炎只覺得有些好笑。
“我什麼時候和你關係好了,有件事情我也要告訴你,做人做事,心裡要有點數,你打着我的旗號,拿到了多少資源,你該知足的,別再亂說什麼厲家少奶奶的位置,我可沒有許諾你這個位置,我要是再聽到這個話,別怪我不客氣。”
郝雪有些愣愣的看着厲霆炎,怎麼突然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本來今天是想來裝一些可憐,在醜化一下郝見,好讓厲霆炎來幫助一下自己的,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郝雪悻悻的說道:“霆炎哥哥,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這句話啊,都是外面的人亂說的,你可別當真。”
“你的心裡要是有點數的話,也不應該當真的,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出去吧,別在這裡添亂。”
郝雪完全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但是看着厲霆炎的眼神,她也不敢在多說什麼,只好先出去。
聽這女人提起,厲霆炎這纔想起來,這都過去好多天了,郝見那個女人在家裡幹什麼?怎麼也不來公司啊。
想着,他的心思又飛到了別的地方去了。
張髒說的對,他想做什麼就應該去做,誰敢攔着他。
厲霆炎拿着車鑰匙便走了。
到了郝見住的別墅門口,厲霆炎敲了敲門。
郝見這一次有經驗了,她現在通過貓眼看了一眼外面,纔開門。
看到門外的厲霆炎,郝見這一次絲毫不慌的打開了大門。
“厲總,您大駕光臨有什麼事情嗎?”
厲霆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郝見,“不請我進去坐一下嗎?”
“厲總,您請。”說着,郝見讓開路,讓厲霆炎進來。
厲霆炎盯着跟在自己身後進來的郝見,這女人還挺警惕的。她美瞳也帶上了,家裡也都收拾好了。
發現厲霆炎正在盯着自己,郝見說道:“厲總,我的臉上有花嗎?”
“沒有,客人來了,你不給我倒杯茶嗎?”
郝見雖然一臉笑意的看着厲霆炎,但是心裡卻打起了小九九。
我這麼努力,不就是想要厲霆炎的血源嗎?現在這麼好的機會就擺在面前,他一個人來的,身邊也沒有跟着其他人,現在一杯藥給他灌下去,直接拖到醫院去給四寶做手術,之後就不用這麼麻煩了。這可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一會兒藥量下大一點,爭取一口就把他放倒。
想着,郝見的笑變成了真心實意的,“厲總,您稍等,我這就去給您倒水,您要喝什麼?白水,咖啡,果汁,牛奶還是氣泡水?”
郝見的心聲,他都聽見了,這女人還真是狠,竟然還想用藥把他迷暈,不過爲什麼要他的血源啊?
“白水就好。”厲霆炎回答道。
郝見馬上便去了廚房,給厲霆炎端來一杯常溫的白水。
她一直緊緊的盯着這杯水,看着厲霆炎,希望他趕緊的喝下去。
厲霆炎自然也注意到了郝見一直在看着這杯水,他笑着說道:“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您看錯了,我沒有緊張。”說完,她也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你的孩子呢?”厲霆炎隨口問道。
這狗男人問孩子幹什麼?孩子關他什麼事!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把孩子送到隔壁去了,要是讓他看見了孩子,那還得了。
“孩子出去玩了。”
“孩子自己出去玩你放心嗎?”
厲霆炎並不在乎郝見嘴上的回答,他更想聽她的心聲。畢竟她嘴裡沒有幾句真話,這心聲比較誠實。
呵!放不放心要你管,怎麼就愛多管閒事呢!真是夠煩人的!
“有人陪着,我放心。”
難道又是那個程天成,這程天成的業務這麼廣泛的嗎?竟然還幫帶孩子?
厲霆炎看了一眼桌上的那杯水,又看了一眼郝見,說道:“郝小姐,我突然的不想和白水了,可以幫我泡一杯咖啡嗎?”
郝見一笑,“沒問題。”
藥加在咖啡裡更加不容易被察覺出來!
這女人!怎麼就想着給他下藥,還有,什麼四寶?做什麼手術?
厲霆炎滿腦子的問號。
趁着郝見還在廚房裡泡咖啡,厲霆炎將桌上的水倒進了垃圾桶裡。
郝見將咖啡端出來的時候,看着桌上空着的水杯,問道:“你剛剛不是說你不想喝白水了嗎?”
厲霆炎一笑,“可是我突然的又覺得想喝了,我就喝了。”
郝見一笑,喝了就好,喝了就好。
她的眼睛緊緊的盯着厲霆炎的臉,只要他一露出睏倦的表情,她就馬上拿出麻袋,把人裝進麻袋裡送去給四寶做手術。
這女人什麼腦子?竟然還是給他套麻袋,真是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