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棋子,棋手

“這是一個很複雜的過程。”

面對王維,咒者如此說道。

“首先,我們要確保一件事情……那便是,拿到天賜之石的人,絕對不可以是魔!絕對不行!”

這本就是龍月等人與魔敵對的根本原因,故,這個當然不行。

說完,咒者又奇怪的看了王維一眼。

“對了,這事兒龍月沒跟你說過麼?就是……不要走神國規則之路。”

“什麼?”

王維懵了……

這事兒……嗯,沒人跟他說過。

話又說回來了,人家爲啥要跟他說這些?

因爲王維本就不是被龍月選中的人……

那個人是秦皇!

王維機緣巧合的方纔拿到了邪惡之勳和魔王的雙瞳……

念及於此,王維瞳孔一縮。

看着手上的兩大聖器,王維又有了新的判斷。

“這個,是信物。”

剛纔咒者的話,再次迴響於耳邊。

什麼信物?

龍月選擇之人的信物!

咒者,明顯是誤會了。

他誤以爲王維便是龍月選擇之人——這也解釋了爲何咒者對王維的態度如此親暱。

不親暱,不討好,不行啊!

因爲根據龍月的說法,一旦計劃成功,他們今後都要在此人手下混飯吃,這是他們的主子和飼主,狗得了食還得蹭蹭主人的小腿呢,更何況是他們了……

至於“四聖器”爲何會分散……

嗯,這其中,顯然還有另一段故事——一段咒者大概率不知道的故事。

但這事兒,王維看破不說破。

因爲這個身份,暫時看來的確是有好處的。

片刻,他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我說了,我是龍月尊者的隔代傳人,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機緣巧合之下,我才走上了神國規則之路這條道路,裡面的門道,我根本就不懂。”

“哎……”

咒者也嘆息一聲。

“你想想啊,魔走這條路,你也走這條路……但你可能會超越魔麼?你們兩個人在同一條賽道上,開着同樣型號的汽車,賽程總計110公里,魔比你先走了100公里,你想超越他,難!難!難!”

這個的問題就在於……

一旦這個所謂的“被選中者”,走上了跟魔同樣的道路,那麼他能完成龍月的計劃,拿到天賜之石,魔憑什麼不行?

王維,外號“小魔”,大家的力量體系都一樣,你能通過龍月的辦法拿到天賜之石,我魔爲什麼不行?

憑什麼不行?

瞧不起誰呢?

我不比你強多了?

“所以……”

哪怕心中有些不妙的預感,王維卻依舊說道。

“所以……在龍月的計劃之中,是有反制神國規則之力的手段的……”

“對的。就是爲了封印掉魔最強大的力量,但具體的手段我不清楚是什麼,這個是龍月自己準備的。她是那個時代最強的陣法大師。”

咒者不知道,王維知道。

發生在咸陽宮的一幕,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問題麼?

“這TMD……”

本以爲自己走上了正確的路,王維還覺得秦皇傻缺,不走更強的神國規則之路。

但現在看來……

人家早就計劃好了,根本就沒帶着王維一起玩兒。

當然,這個你怪不得任何人,也不能說王維決策失誤——人家首先就沒義務告訴王維裡面的條條框框,而對王維來講,神國規則之路的確更強一分,當時他也沒有不走的道理對吧?

總之……

時也命也吧。

而且現在,若要讓王維自廢神國規則之力……

呵呵。

早就晚了……

再走常規的規則之道,王維沒那麼多大源了……

且一旦換路,王維本身的實力強度會驟然降低,此點絕對不可取!

“那麼……趁着魔迴歸之前,先一步了結所有事情,這樣的話。”

想了想,王維甚至沒把這個問題說出口。

因爲秦皇身爲“被選中者”,他都知道不要走神國規則之路,這隻意味着一件事情。

這個計劃在發動的最後關頭,魔是一定會在場的!

沒錯。

其中有什麼彎彎繞繞,王維不清楚,咒者大概率也不清楚——因爲這個死宅能知道這麼多,純粹是仗着他活的長,還親身參與了此事。真說龍月能對他掏心掏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王維第一個不信。

咒者的性格就不達標好吧……

想了想,王維反而不糾結了。

他聽咒者繼續說道。

“話題拐回來吧。我覺得既然龍月選擇了你,應該會有其他佈置,你也不用愁……你可不知道,當時龍月身爲東區的魁首,算無遺策能力絕強,會有辦法的。”

王維能說啥?

苦笑點頭唄。

“當時龍月,召集了我們這些樂園最頂級的劇情人物。那時候,樂園重啓在即,即便是我們,可能也會在樂園的重啓過程中,被清空全部記憶,甚至被徹底格式化,就是抹殺。”

“但龍月,畢竟是龍月。”

“她爲我們想出了兩個辦法。”

“其一,成爲守門人。”

“其二,成爲下一個時代的職工者……”

“等等等等……職工者?都得死?全得死?”

“啊?你認得都得死和全得死啊?哦對了,他們兩個成了職工者了,你沒道理不認識他們哈。”

這話……

嗯,證明咒者跟那兩個綠皮矮子還挺熟的。

同時,王維也暗自咬牙。

還什麼“樂園漏出了點兒力量,纔有了我們”,什麼“我們在這一代纔出現的,最多保留了一些記憶”,都是鬼扯,都是放屁!

上一次見面時,都得死跟王維說了不少秘密,還達成了“破壞深淵祭壇”的交易。

但是……

這些話真真假假——有關於魔的,十有八九是真的,樂園重啓什麼的也是真的,不信任聖子半真半假,但關於自己的來歷,都得死卻是完全扯謊。

王維當時也沒深究這些東西——因爲這個不重要,魔才重要。

而現在看來,這些依然沒那麼重要。

“其實都得死和全得死與我,也是同一類劇情人物,雖然他們的實力差了點兒,但差不了太多,對了,好歹我跟他們也是故人,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王維頓時無語。

跑沒影了都,我哪知道……

點了點頭,王維答道:“他們過得還不錯,對了,既然龍月讓他們成了職工者,保下了他們,那麼對於整個計劃來講,他們應該也有些作用和使命吧?”

“肯定的,要不然龍月也不會走這步棋。”

咒者先是點頭,又搖頭。

“但我不知道他們的作用是什麼。”

這個也不奇怪……

一個多人蔘與的計劃,還是極隱秘的計劃,除了主導者決策者之外,其他人等只是工具人,摻合摻合得了,知曉計劃的全貌是別想了。

尤其,這個參與者,還是咒者這種貨色……

咒者繼續道。

“當時選擇成爲職工者的有一半人左右,畢竟,職工者這份活兒自由啊,但龍月只選擇了都得死和全得死兩兄弟。”

不用咒者多說,王維也能猜到原因。

都得死這邊的計劃,用不到這麼多人唄。

而後,王維又想到了更多……

秦皇聖子戰後,那次詭異的、有點兒拱火意思的曙光拍賣會……

‘激化矛盾,引動樂園大亂,儘快讓帝辛和亞歷山大發動計劃,從而……’

從而,達成現在這一幕。

甚至於王維都覺得。

上一次與都得死的交易,也有一些問題。

具體是什麼問題,王維猜不到,他只是有一種模糊的預感。

‘他們真的去了深淵祭壇所在之地麼?’

真的去了……

‘但,你們就真的拿深淵祭壇毫無辦法麼?’

這個,就要問當事人了。

‘現在,你們又跑到哪兒去了?’

沒人知道。

但有一件事情乃是確定的。

都得死和全得死,以前是龍月的人,現在是嬴梟的人。

而這個計劃。

可能在聖子誕生的一剎那,便已經啓動並走入龍月與嬴梟預設的軌道上了。

這就像是一張大網。

網,包裹了整個樂園,且早在很久很久之前,便已經開始收緊。

是,你魔蓋世無雙,力量之強無人能敵。

那麼,我們又何必以己之短攻敵之長?

咱們不比力量,比腦子。

看我龍月,把你魔算得死死的!

你的佈局,都將成爲我佈局的一環。

等到一切掀開,你魔才發現,你所做的一切,都爲我做了嫁衣。

隱約之間,王維似乎想象到了魔與四尊者的“激烈對撞”。

雙方各施手段,甚至將戰爭延續到了今天。

而王維……

不好意思。

附帶傷害懂麼?

人家根本就沒帶你玩兒……或者說,跟你玩不到一塊去。

想了想,王維也不由苦笑搖頭。

“如果與你們生在同一時代,應該會很有意思吧。”

生不逢時……

他們不帶王維玩兒的原因,不是王維不強,不是王維不行,不是王維心性不佳。

唯一的原因,只是,王維生的晚了。

晚於龍月與魔。

甚至晚於嬴梟。

坑都被前輩們佔了,又哪有給你表演的舞臺?

念及於此,王維很想來根華子。

當然……

這些事兒想想就完了,無需糾結什麼。

因爲,剛纔說的、想的一切,都是覆盤,都是“之前發生過”的事情。

凡事,往後看!

誰笑到最後,誰才笑得最美!

而現在,也該聊聊未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了。

“什麼是守門人?”

真的來了根華子的王維,叼着煙,如此問道。

……

“首先,是要將天賜之石塞回起源之地中。”

“然後,還有天祭壇,對了,天祭壇現在在哪兒呢?”

安排了都得死和全得死後,龍月當着衆人的面,如此問道。

聽罷,下方有一人擡了擡手:“在我這裡。”

鶯歌。

背景板級的劇情人物。

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團黑色的影子,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了個這麼好聽的名字。

“給我吧,我拿天祭壇有大用。”

龍月這般開口,鶯歌自然也沒有不從的道理。

……

“所以,是龍月出手,平復了上一次起源之地的動亂,同時,她也從你們手上拿走了天祭壇對吧?”

“對。”

‘這麼說來,天祭壇大概率也是一件關鍵道具了。’

但這東西,原本在龍月手上,卻不知爲何流落在外了——原因,大概與四聖器的失散有關係。

而這裡面,其實還有問題。

龍月到底是主動扔下了這些寶物,還是被迫的?

如果是被迫的,那麼,在魔已經被封印的前提之下,又是誰迫使她做出了這些舉動?

而這些,咒者是全都不知道的……

他只是繼續說道。

……

起源之地,空間亂流肆意迸濺着。

這些空間亂流的強度,與王維在起源之地遇到的大抵相當。

即便是咒者等終極劇情人物,也只能在這些空間亂流的壓迫下勉強支撐,盡力不被不明aoe所擊殺。

所以,這次動手的,只有龍月自己。

拖着殘損之軀,龍月的身影漂盪於起源之地各處,隨着星星點點的陣法符文接連亮起,一個碩大的法陣,便將整個起源之地覆蓋!

龍月。

上一代最強者,也是樂園最強的陣法大師。

而陣法的本質,便是以小搏大,四兩撥千斤。

很快,無所不在的空間裂縫開始癒合,天賜之石,悄悄縮回了起源之地當中,整個起源之地徹底平復了下來,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而至此,將一切恢復爲原狀的龍月,卻又做了另外一件事情!

“來!”

伴隨着龍月的怒喝聲,遠方,有數十枚光球擠入了起源之地中——這每一個光球,都是一個完整的,且能級不低的劇情世界!

卻見龍月身影一閃,竟是帶着這些劇情世界一頭扎入了深層空間當中。

大約七天之後,龍月方纔回返,其臉色疲憊,身影虛幻,似乎即將耗盡最後一絲力量。

“你們隨我來。”

而直到這一刻,咒者等人方纔明白了自己的使命。

……

“當時,我看到的內層空間,乃是這樣一個佈局。”

咒者一邊說,一條觸鬚便從漩渦中延伸而出,落在了王維眼前。

觸鬚在地面上比劃着,先是畫了一個圓。

“這個,就是天賜之石,深在起源之地下方的內層空間的天賜之石。”

然後……

咒者在這個圓的外圈,又畫了一個圓。

兩個圓圓心相同,就像是套娃。

“這個,是一個劇情世界……嗯……怎麼說呢,看上去像是一個劇情世界,但實際上,按照我的判斷,這個圓外圓,好像不是劇情世界……而是,某個由劇情世界改造而出的特別的東西。現在想想,我覺得,這個將天賜之石包裹住的圓,可能是域外戰場世界……”

王維神色一動。

覺得咒者的推測十有八九是真的。

他對域外戰場瞭解很少。

但域外戰場,的確是特殊的。

既然是特殊的,那麼,自然有一些更特殊的東西,作爲其特殊之處的原因與支撐——如果說,龍月以陣法的力量,讓天賜之石與域外戰場產生了特別聯繫,這也就解釋了域外戰場的特殊之處了。

“然後是這個……”

說着,咒者在外圓(域外戰場代表的圓)的表面,向外畫出了16條線路。

“這是路。”

“什麼路?”

“就是……嗯,接近天賜之石的路。這些路的作用,我也不懂,但當時我看到的,就是這麼一種情況。”

說完,咒者的觸手再動,在每一條路上,都畫上了五個沿線排列的圓。

“這是路上的劇情世界。”

於是,一副大圓套小圓,外放十六線,每線五個圓的詭異圖案,便呈現在了王維眼前。

“這就是龍月佈下的大陣的全貌了,而我們這些守門人……”

說着,咒者的觸手,點在了某條線上的最外側的圓球上。

“就是鎮守路上的劇情世界……”

“鎮守?我可沒看到你起到了什麼鎮守的作用……”

王維這般吐槽一句,咒者也曬然一笑。

“第一圈的劇情世界,沒太多任務,就是發送通行證。你手上的那個印記,就是通行證,只有帶着它,你才能進入到第二重屏障的劇情世界當中。”

“其實你沒發現麼?想要在這個劇情世界內找到我,並不簡單,你們這都是有攻略的,要不就是開掛的,一般人想要找我?呵呵,他們進不進的來裡世界還要兩說呢……”

咒者這話在理。

王維點頭,便聽咒者繼續說道。

“而且,這條路的難點,也不在第一重屏障上。我們這些坐鎮於第一重屏障上的守門人,更像是一道篩子,篩掉貿貿然的闖入者,將通行證,發給真正需要的人。”

聽着聽着,王維心中卻又生出了一個疑問。

“龍月,何必要弄得這麼麻煩呢?”

“直接囑咐你們,讓你們一路上給被選中者大開綠燈,保送到天賜之石面前,這樣不好麼?”

“切。”

咒者嗤笑道。

“你以爲天賜之石是什麼大白菜呢?見到了,你就能拿到手?這個大陣的第一重屏障,的確是篩人,但不意味着第二重、第三重、第四重、第五重屏障也依舊是篩人,更不意味着這第一重屏障,只有篩人這一個功能。龍月的陣法巧奪天工,每一層,甚至每一個劇情世界之間都是有聯繫的!”

“而最後,靠着大陣和其他佈置的力量,可能還需要達成一系列的特殊條件,方能以與魔不同的辦法引動天賜之石,從而完成降伏天賜之石的壯舉。”

王維點了點頭。

天賜之石,他也見過。

那東西,的確不是拿到就能用的“低劣”道具,嗯,其實王維連拿都拿不到,碰都不能碰……

“而這個印記……”

這般說着,咒者看了看王維右手上的黑色符文。

“不僅僅是通行證,更是一種信物……具體的東西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但當時龍月跟我說過,只要有誰能找到我,見到我,我就將這東西交給他就好。”

“沒有人數限制?”

“沒有!”

“嘶……”

爲什麼不設下人數限制?

只給一個人,只讓一個人走上這條路,這樣做不好麼?

陣法需要?

也不見得吧。

沒將這個問題問出口。

因爲王維,已經自己琢磨出了答案。

看了眼地上的鬼畫符,王維思考着,慢慢生出了這樣一個念頭。

“當時,就是當龍月佈下這個大陣的時候……天賜之石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對了,忘了問了,天賜之石,它有自我意識麼?”

“天賜之石有自我意識。”

“有的。”

兩個聲音,近乎同時傳入王維耳中。

一道是咒者。

而另一道……

卻是神國中的明皇。

王維神色再動。

意念沉入神國,看着銀白色的時間長河,王維這般問道。

“你怎麼知道這事兒的?”

“因爲我也見過天賜之石,我還跟他說過話哩,嗯,雖然與我對話的,只是這一代的天賜之石……也就是重啓之後的天賜之石。但天賜之石有自我意識,這是真實不虛的。”

而咒者,也開了口。

“那時的天賜之石被魔暗算,已經接近了重啓狀態,它雖然渾渾噩噩的,但我能確保,它的確還有一些意識。”

一閃而逝的靈光,從王維腦中閃過。

他又問道。

“那麼……你知道龍月跟天賜之石說過什麼麼?”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但,應該會說一些什麼吧?嗯,應該會的。”

肯定會的!

一定會的!

再次低頭看向了地面上的法陣,王維不由咧嘴一笑。

“這個陣法,不是龍月自己的手筆啊,天賜之石必然也會參與到其中。”

爲什麼?

因爲天賜之石,不是死的,他是活的!既然天賜之石有自我意識,那麼,它斷然不會對這一系列的事情不做任何反應!

王維陷入了思維誤區。

他以爲天賜之石只是某個“東西”,任由人算計它,任由人拿捏它,但對於一個有靈智的“傢伙”而言,你們算計我,我爲什麼要任由你們算計?

樂園最強的,不是魔,而是我纔對啊!

它早就和龍月攪合在了一起!

甚至於……

樂園真的重啓過麼?

真的沒了上一代的記憶麼?

聖子的出現,真的全部都是魔的伏筆麼?

不一定吧……

而前一陣,魔牽引天賜之石時,天賜之石爲何沒有任何反應?

明皇都說了,這一代天賜之石,也覺醒了自我意識,那它爲什麼不做任何反應?

求救你都不會麼?

給這些幫你的人一些幫助,你天賜之石做不到麼?

它能做到。

但沒做……

因爲魔要做的事情,就是它和龍月想要讓魔做的事情!

魔,不是落入了龍月的圈套中。

他是落入了龍月與天賜之石聯手佈下的圈套之中。

而再次回憶剛纔咒者所說過的一切。

王維神色一動。

“龍月,跟天賜之石還有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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