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對面有很多人站在那裡,這些人都不像是普通的人,穿的都很奇怪,好像是在拍電影一樣,而其中一個女人穿的有些樸素,就是這個女人被這些人給圍住了。
我看見的時候有些奇怪,天都黑了,怎麼會看見這麼多的人?
走過了拱橋我還是抱着鬆兒,但我打算繞過去,畢竟人間的人事我們管不了,我纔想繞過去的。
但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女人朝着外面跑了出來,看上去就好像要拼死要跑出來一樣,但是其中的一個男人一把抓住了女人而定頭髮,用力把女人給拖倒了,還打算把女人給拖走,只有是拖到哪裡我倒是不清楚,我只是知道是要把女人拖走。
女人尖叫着,很是悲慘,但是我抱着孩子實在無能爲力。
特別是那些人,看到我的時候朝着我還指着說叫我遠一點,不要多管閒事,其實我沒有要多管閒事的想法,是對方覺得我想要多管閒事。
我這才抱着鬆兒朝着蘭若寺的門口走去,蘭若寺的門前白天的時候熱鬧非凡,到了晚上卻安靜非常。
我們走到蘭若寺的門口,敲了敲門,打算進去,但是蘭若寺的裡面卻沒人給我們開門,我想了想從門縫朝着裡面看去,裡面站着一個小沙彌,我問小沙彌:“你爲何不開門讓我進去?”
“那你爲何不救人呢?”小沙彌的反問問的很好,我沉默下來,原來我和他是一樣的,而我不救人的答案就是他爲什麼不給我開門的答案,這也就有了答案了。
此時女人啊的一聲尖叫,跟着衣服被人給撕開了,雪白的大腿從女人的哪裡露出來,周圍的男人們都猥瑣的笑了起來,那個最近的把褲子解開,把女子壓在姻緣樹的下面,準備要蹂躪女子了。
“蓮兒,不要看。”我說着把蓮兒拉過來按在我身上,把鬆兒也安在我懷裡。
蓮兒問我:“娘,我們不救人?”
“我們管不了人的事情。”我說到,蓮兒說:“可是我們是人,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
“……”我沉默着,看着一羣男人輪番上陣,看着那個女人很痛苦的看着我。
不知道爲什麼,那麼多的男人圍着那個女人,但是那個女人的目光卻能找到縫隙看到我。
注視着女人那雙流着淚的眼睛,我只好把兩個孩子放到一邊,走了過去。
雖然鬆兒和蓮兒都很厲害,但是他們的厲害卻不能用在人的身上,這一點是我很清楚的事情,所以我才一直猶豫。
我想起無痕和我說的話,怕是強出頭就是這個強出頭了。
至於後面的蘭若寺三個字,我現在還不清楚。
不過我走過去的時候,那些人都看向了我,特別是其中的一個打量了我一會,跟着問我:“你幹什麼?”
“我想問問,你們和她是什麼關係,爲什麼要這麼對她,她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們,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她一個女人,你們何必要這麼對她,如果你們是想要解決你們的問題,可以去那些花點錢就能搞定的地方,我帶着兩個孩子,你們嚇壞了我的孩子們了。”
我說着回頭看了一眼我的兩個孩子,對面的幾個人推了我一下:“滾一邊去,你知道什麼,她是個賤女人,小心害死你。”
說完那些人繼續對那個女子施暴,我看着女子:“我也沒辦法,是他們要這樣對你的,而我也無能爲力。”
解決不了我就想要走,但是女子把手伸出來,朝着我用力伸過來,朝着我喊:“救我,救救我,我求求你了,我會死的。”
我走了幾步,聽那個女人哭的那樣傷心,又看着站在對面看着我們的鬆兒和蓮兒,我這才轉身回去,看着那些人問:“你們想怎樣才能放了她呢?”
那些人一開始沒有停下來,後來不知道爲什麼停了下來,其中一個人提起褲子看着我說:“我們爲什麼要放了她,她是個不守婦道的人,還挑撥我們兄弟間的感情,我們今天來這裡,她竟然想要跑到蘭若寺裡面躲起來,以爲這裡我們就不能把她怎麼樣了,她這樣的一個女人,我們看看她要怎麼進去蘭若寺。”
那人說的很兇惡,但是我看着他並沒有害怕的退縮,反而是說:“你們看上去也不是十惡不赦的人,但是卻做着十惡不赦的事情,要不這樣,你們把刀子給我,你們有多少人,我在自己身上插下多少刀,如果我插完了,我還不會死,你們就放了她。
常言道,殺人不過頭點地,相信你們也不是石頭縫裡面蹦出來的,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管她做錯了什麼,你看在大家都是人,我還優良該孩子,他們不能看這些,你放了她。”
那人聽我說忽然大笑起來:“你這會開玩笑,你覺得你能一刀不死麼?”
男人說話的時候打量着我,我想了想:“我不覺得我一刀死不了,但是人有情,天有眼,我相信好人不會短命。”
“你意思是說你好人?”那人問我,我卻說:“我只是想讓你們放了她,不要這樣對她。”周圍的人都把褲子提上,一個男人從裡面走出來,看着我問:“你說真的,我們多少人,你就插自己多少刀?”
“我就一個人,兩個孩子在那邊,我不會騙你們。”
“好,把倒在拿來。”
說話的時候,每個人拿出一把刀給我,我看看大概二十多人。
這事情要是平常我以爲我是瘋了,但是要是有些事逼到眼前的時候,你忽然發現,其實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無痕說我會強出頭的時候,我還在想,我這種人怎麼可能強出頭,可現在看,我這種人也可能強出頭,沒什麼是不可以的。
看着那些人走過來,我把第一把那人給我的刀子接了過來,對自己我還是有些下不去手的,所以我回頭看了一眼鬆兒和蓮兒,鬆兒和蓮兒其實我告訴他們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過來,他們雖然性情不是很好,但是確實沒有過來。
握住了那把刀,我把刀尖對準自己的心口:“這裡是第一道,可以麼?”
我問那些人,那些人看着我,特別是給我那把刀的人,他說:“來吧。”
手稍稍用力,刀尖刺破衣服,跟着是皮肉,緩緩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