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工程非常重要,如果還像之前那樣子的話,肯定沒有辦法做好,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小心謹慎一點,不要這麼的冒險。”
這個老頭一直以來都是在董事會裡面跟他唱反調的,但是這個老頭又是從他父親那一代一直下來的老員工,集團公司裡面有很多人都是跟他一脈,託尼也不好直接將他給應付了事。
“我之前就說過,你們現在處理這件工程,有些麻煩,還不如全權交給我來處理。”
託尼他不想再繼續要浪費時間,因爲,他非常明白,現在在這個集團公司全部都是靠他一手把持着的。
如果不是他的哥哥,在幫助他照顧的話,其實他在這個集團公司裡面的這個話語權根本就沒有多大,不過誰叫他有一個好哥哥呢?
“反正這次的工程,我們一定要拿在手中,就算不擇手段也必須要去做,畢竟這次的工程非常的浩大。”
“如果市中心要重新添加一個建築物的話,我覺得直接建立在我們的五星酒店旁邊是最好的,也對於我們來說最有優勢,因爲這樣做能夠提高我們的知名度。”
託尼也知道,如果自己不直接將這些東西全部都拿在手中的話,那麼現在他提出意見,周圍的這些老傢伙根本就不會聽,雖然他們跟他的地位相距還是有些大,可是要知道這些傢伙他們都是一羣老資本家了。
現在在他們國家首都有很多的集團公司,那些新老闆幾乎都是這些傢伙,他們曾經所帶起來的一些人不得不說非常的聰明,算得上是傳播千里。
然而剛纔在反駁託尼的那個老員工,他卻覺得脫離現在這樣做稍微有些不妥,因爲如果他們真的要進行壟斷性的這種產業,那對於他們集團的一些聲譽將會出現一些問題。
一旦他們的誠信被踐踏了,那麼之後就會面臨更多的一些威脅,而且這些威脅很可能會讓那些小集團直接聯合起來,形成一個聯盟來對付他們,而且他們這個集團公司跟林辰所在的魔都,其他那些公司是不一樣的。
有時候自己所用的手段和別人所用的手段是完全不同的,當真正能夠表示出自己所展現出來的方式之後。
每一個人他們或許都會遇到一些麻煩,可是現在託尼他在看着眼前的這個傢伙,有些生氣,如果不是看着對方的身份擺在這裡的話,託尼他絕對會讓自己的手下把他拖出去喂狗。
“難道我不管做什麼你都要跟我兩個人唱反調嗎?要知道在這個集團公司如果沒有我的話,現在我們這個五星酒店,恐怕早就已經落到了一個可悲的下場,如果沒有,我一手把持着,就憑你們這幾個老古董。”
“也沒有什麼先進的思想,你們覺得你們這樣的精神,能夠幫助我們這個酒店,在這個國家依舊站穩腳跟?”
託尼現在非常的生氣,因爲他覺得自己現在所做的完全就是爲了集團公司,而這些老古董他們跟着自己也是沾了一些光,可是卻不斷的反駁他。
“你這個傢伙如此的大言不慚,如果當初不是我的話,你還能夠走到這個位置來嗎?”
在看着託尼如此囂張的同時,剛纔那個剛剛唱反調的傢伙站了起來也是頗爲生氣,看年齡應該有六十幾歲了,因爲他的臉上有很多的皺紋,可是現在他也是被託尼氣的直接站了起來。
因爲他是最開始將託尼帶到這個集團公司來的人,可是這也並不是他當時想要拒絕就能夠拒絕得了,因爲託尼的哥哥,可是跟他再三強調過。
然而就在託尼想繼續的跟眼前的這個老古董理論理論的時候,只見他的手下,也就是他的那個秘書,現在跑了進來。
然而在這個秘書跑進來的時候,現在整個董事會所有的這些董事一個個都站了起來,因爲他們覺得。
託尼現在所做的這些事情有些不妥,畢竟他們董事會可是有明文規定的,他們手下的那些秘書沒有資格進入到董事會的會議之中,如果想要進入董事會的這個會議之中的話,那麼將會失去他們的這個資格。
因爲要知道他們這些董事可都是整個公司真正的高層,而秘書僅僅只是招過來的,雖然託尼的這個秘書也是他的一個親戚。
秘書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腳步虛浮,看樣子有些累癱了,而且表情着急無比,邊跑邊擦着額頭上的汗水。
託尼在看着自己秘書,現在表情變化有些異常的時候,也是有些疑惑,因爲要知道這個傢伙跟着他幹了這麼多年。
在這個國家可以說也是得了很多的錢財,其他那些人根本就不敢去招惹他,怎麼現在這麼的慌里慌張?
而且最關鍵的是,再看着其他的這些老傢伙,他們一個個很明顯是在問罪自己的表情託尼,他也是有些生氣,本來之前他就不想開會,因爲他最討厭開會了,每一次開會這些老古板都會找他的麻煩。
而這一次也是不例外,所以讓他非常的生氣,這也是爲什麼,他在這個集團裡面的地位一直以來都不是很高的原因。
就算有他的哥哥,在幫他撐腰,他也不好直接將這些人開除,因爲把他們開除不僅意味着他將會失去一大筆錢財,還會讓他的集團出現分崩離析,因爲這些老人不能動。
“你現在急急忙忙的慌慌張張,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如果沒有事情的話,趕緊給我滾。”
託尼現在已經可以說是非常的生氣,因爲他不想再繼續的跟這些傻逼多做交流,然後剛纔那個秘書。
他好像沒有看清楚託尼的表情一樣,隨後趕緊走了上來,因爲他知道託尼雖然話這麼說,可是絕對不會對他做什麼的,因爲他接下來要說的話非常的嚴重。
“老闆,調查部的人來了。”
在聽到秘書說的這些話之後,託尼整個人都震驚無比,要知道調查部的人這幾個字一出現他就有些慌張。
因爲他可依稀記得之前的那些事情,如果不是他的哥哥幫他壓了下來的話,就憑他的這些人脈關係,就憑他的這些交際,恐怕到時候會遇到很大的一些麻煩。
不過託尼他其實也有一種希望,因爲他覺得調查部的人如果之前真的要定他的罪的話,早就直接做了,又何必現在這麼多天之後又重新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