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毅推了幾下開關卻沒有亮,王守毅惱了性子,朝礦燈啪的就是一拳,礦燈呼的一下亮了。
付耀光憤憤的說:“就是欠扁形的東西。”
這時四下都被礦燈給照亮了,這是一個不算是太大的深洞暗湖,看樣子也就是有兩畝地大小,李鳳嬌說:“看樣子這個暗湖可能是火山噴發,遺留下來的窪形地。”
突然王守毅喊道:“上面有東西掉下來了,快想辦法躲避。”
果然聽到上面一陣風聲響動,一股帶有壓迫感的氣流從上直下急撲而來。
我們四人顧不得多說該去怎麼躲避,都一頭扎進水內,能沉多深就多深了。
我隨着王守毅等人,互相下沉了約有七八米的時候,只聽到上面水花翻動,從水面傳下來的力度,只震的我們再水內不停地擺動。
突然付耀光張嘴咕嚕冒了一串水泡,我像這小子又是怎麼回事,在水下我們四人只有王守毅,一人的礦燈能照亮,可是由於水下的原因,照射的並不遠,在黃登登的水內有一隻,如同吉普轎車大小的全身碧綠的怪東西,將付耀光壓在了他的身下,瞪着通紅的眼睛看着我們。
我腦海內第一個想到的,這不就是一隻大王八嗎。
這隻也不知活了幾千年之久的大老鱉,可能是剛纔摩鼎天宮塌方物,砸進暗湖內驚動了這隻老鱉吧。
現在我知道付耀光堅持不了多久,只要在憋上一會不讓喘氣,他很快就會窒息而亡的。
李鳳嬌揮手往老鱉指了指,又指了指背後的一個有半米左右的水下洞口,意思是讓我和王守毅想辦法引開老鱉,那裡面活水流動,可能通着外面,我們從哪地方逃生。
我指了指嘴意思是該怎麼呼吸啊,我連打了幾個手勢,可李鳳嬌就是沒看懂,我賭氣不去在打手勢了,救付耀光要緊。
我和王守毅倆人強憋着氣,各自繞到老鱉的背後,我也弄不清老鱉這是什麼意思,壓着付耀光不斷的往下搓身,痛的付耀光再水內嗚嚕嚕只冒泡。
我對王守毅點點頭,各自掄起短刀,照着老鱉的兩條大腿,狠狠就是兩刀,刀柄齊末,頓時兩股紅液從老鱉腿上冒了出來。
老鱉覺疼,但是老鱉性蠢,急忙丟下腹下壓着的付耀光,扭身去撲我和王守毅,我對付耀光衝李鳳嬌一指,付耀光推水隨李鳳嬌鑽進了那個水下通道。
我和王守毅早已又轉到了它的身後,老鱉不停左右轉動想咬死,這兩個拿刀刺它的惡賊,我和王守毅和老鱉在水下轉了一會,我感到有些氣短上不來氣了,慌忙和王守毅去尋李鳳嬌所指那水下通道。
我和王守毅接着老鱉還在不停的轉圈之際,轉身推水游到,王守毅在我前面先鑽了進去,我剛隨王守毅鑽進洞內,頓時感到胸內僅殘留的那口氣都吸進了,癟的實在難受。
只見李鳳嬌衝我扔過,一根氧氣管,我顧不得多想,接住管子大吸起來。
剛吸了幾口又扔與王守毅,突然這時洞口震動起來,我回頭一看,那老鱉半個身體也想擠進來,可是它身形龐大進不來,就索性用身體不停的撞洞口。
我看到水下通道上面不時的有石塊落下,着水下通道可能是由塌陷,或山體崩落所形成的一條水下通道,十分的鬆動被老鱉這樣撞來撞去,隨時都可能坍塌將我們砸在這水洞之內,爲今之計,只有往前摸索前進。
由於李鳳嬌帶有一瓶小型的氧氣管,也夠我們四人節省着喘氣半小時左右,我們順着通道往前遊了足有20分鐘,這時在通道內的水流內能看到一些小鯽魚,這種魚的視力很好,想也就是,往着通道內來覓食的,以此來推,我們裡外面已不是很遠。
四人信心十足起來,往外一陣快遊也,就在氧氣即將要用盡的時刻,突然通道陡峭起來,往下一個下坡水流穿急起來,我們四人被衝進了一個深池內,只看水內一陣大亮,從水下擡頭上看,天是那麼瓦藍瓦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