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武媚也得知了秦懷道已經醒來了,也是一個人在書房,就敲門進去了。
“老爺!”武媚看到秦懷道一個人坐在那裡喝茶,就笑着過來。
“嗯,你姐姐走了?”秦懷道看到是武媚,就笑着問了起來。
“嗯,還沒有呢,今天姐姐過來找我有事情,是希望求老爺你幫忙的事情。”武媚站在那裡,小心的看着秦懷道說道。
“哈!”秦懷道一聽,笑了起來,武媚也是有點不好意思。
“沒事?是誰啊?”秦懷道笑着問了起來,他知道,肯定是因爲這種查賬的事情。
“回老爺是一個叫崔博喜的人,現在是從六品的官員,之前在工部筆墨工坊擔任負責人,前兩年調動到了戶部了!”武媚立刻給秦懷道彙報起來。
“嗯,我看看,如果不太嚴重,我就給他辦了,告訴你姐姐,花錢買命是應該的,不過,不是給我,讓你姐姐告訴那個崔博喜。”秦懷道笑着對着武媚說了起來。
“啊,老爺,你答應了?”武媚有點驚喜的看着秦懷道,她本來以爲秦懷道不會答應的。
“答應,爲什麼不答應?本來陛下也沒有打算全部殺完的,肯定有留下一些的,那些世家的官員也是知道的,要不然,你看看外面,有多少人想要過來求情的?”秦懷道笑着看着武媚說了起來。
“嗯,也是,全殺了,也不大可能,畢竟朝堂可沒有那麼多官員的。”武媚想了一下,點了點頭,知道這個也是李世民對這次事情處理的態度。
“行,去告訴你姐姐吧,不過,這樣的事情,可不要多承諾別人,弄不好,會牽扯進去的,對了,你姐和丁福全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之前看到過丁福全,他挺滿意你姐的,雖然他是次子,但是現在也是在武衛擔任七品武官,家裡也給準備了300畝地,一處宅子,
雖然不說是大富大貴,但是衣食無憂還是沒有問題的,而且還是明媒正娶,對於你姐這麼大年紀的女人來說,已經很不錯了!”秦懷道對着武媚問了起來,
丁福全是秦懷道的一個部下,當然,他父親也是自己父親的部下,此人還不錯,老實忠厚,有勇,但是謀方面還是差了一些。
“多謝老爺關心,姐同意呢!現在丁家已經和我孃親在商定定親的日子呢,就是想要請老爺你過去,可不知道老爺你是否有時間!”武媚非常高興的對着秦懷道說道。
“有啊,當然有,不管從哪方面說,我都該去,有空和你孃親說,我去!”秦懷道笑着說了起來。
“誒,謝謝老爺!”武媚高興的說着,
很快,武媚就出去了,而秦懷道也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這邊,開始寫着東西。
一直到了傍晚,秦懷道去吃飯,還聽到府門外有聲音。
“還沒有走嗎?不是和他們說了,我今天不見客嗎?”秦懷道揹着手,看着府門方向說道。
“說了,那些人還是不想走,也不鬧,就是在府門口老實的等着,他們既然要等着,而且還是提着禮品上門的,我們也不能趕人家走不是?”管家有點爲難的看着秦懷道說道。
“嗯,不管他們,天黑了,自然就走了。”秦懷道說着就往飯廳那邊走去,吃完了飯,秦懷道還是前往後花園那邊散步,
此刻,秦懷道看到那些棉花已經全部快枯萎了,之前開的那些棉花,秦懷道也讓園丁給收拾好了。
“去,叫秦老三過來,讓他提着那些棉花過來,都拿過來!”秦懷道站在那裡,轉身對着身後的一個家丁說道,家丁聽到了,趕緊就前往通知去了,沒一會,秦老三就提着兩布袋的棉花過來了。
“喲,這麼多啊?”秦懷道笑着看着秦老三說道,秦老三也在府上也有20來年了,也是府上的老人。
“是呢少爺,按你的吩咐,都給曬乾了,不過,有籽,可沒有去除,老爺你說了,要我不要動那些籽,小的就沒有動了。”秦老三笑着對着秦懷道說了起來。
“好,好!”秦懷道說着打開了布袋,看待了雪白的棉花,非常的高興。
“來人啊,賞秦老三一貫錢,立刻賞!”秦懷道對着家丁說着。
“啊,少爺,可使不得,使不得啊!”秦老三一聽,馬上抱拳鞠躬說道。
“應該的,你不知道這個棉花到底有多重要,明年你就知道了!記得找管家領賞去。”秦懷道對着秦老三說了起來。
“可是,可是太多了,少爺,老奴可不敢要這麼多賞錢,往常,府上的賞錢,小的可沒少一份。”秦老三還是很爲難的說着。
“要你拿着就拿着,少爺我賞的,你怕什麼啊?”秦懷道笑着說了起來,接着把兩個布袋往外面一遞,馬上就有家丁接了過去。
“那謝謝少爺!”秦老三很是激動的說着。
秦懷道從花園那邊轉了一圈以後,剛剛回到前院,管家就過來說,程處嗣和尉遲寶琳過來了。
“喲,來了?行,走吧!”秦懷道笑着說了起來,然後就到了前院客廳,程處嗣他們兩個已經在那裡泡茶了?
“在這裡喝啊?”秦懷道笑着走了過去,本來秦懷道想要叫他們到書房去的。
“就在這裡喝,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想着今天你辦的那些事情,痛快,狠狠的殺了那邊世家官員的囂張氣焰,這下啊,全都慫了,反而到你府門口來求救了。”尉遲寶琳大笑的對着秦懷道說道。
“哈哈,也是被他們逼的沒有辦法,要不然也不能這樣。”秦懷道笑着坐下來,程處嗣在那裡泡着茶,秦懷道也就不換他下來了。
“嗯,求情的可不少啊,我剛剛看了一下,你府門口不會低於一百名官員,這些人,其實都該殺啊。”程處嗣給秦懷道倒了一杯茶,開口說道。
“該殺是該殺,但是現在你們也知道,全部殺了也不現實的,就看誰命大了。”秦懷道笑着對着他們說了起來。
“嗯,世家那邊估計也知道,所以他們纔到你這裡來求情了,你是什麼態度呢?”尉遲寶琳接着看着秦懷道問了起來,秦懷道則是看着他。
“別這麼看着我,是有人找我求情來着,我沒有答應!”尉遲寶琳馬上舉起手來,看着秦懷道說道。
“答應啊,爲什麼不答應,你就告訴他們,最多隻能弄一個死罪可免,但是處分是肯定要的,這樣賣人情的事情,你都不會?”秦懷道笑着看着尉遲寶琳說了起來。
尉遲寶琳和程處嗣兩個人則是盯着秦懷道看着。
“看着我幹嘛?”秦懷道不解的盯着他們,接着問道:“不相信?”
“這種事情,可不敢幹吧?”尉遲寶琳盯着秦懷道問了起來。
“哎,要誰死,不要誰死,全靠我的那支筆,死人是肯定會死人的,貪墨太多了,他們不死誰死?
但是估摸也能夠留下來不少,剩下的你們自己看着辦了,要是真的求到你們頭上來,你們還不好拒絕的,幹嘛不答應?賣個好也行啊?”秦懷道還是笑着給他們解釋了起來。
“嗯,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要說和世家,也就是你府上可能少一些,不過,伯平,你孃親那邊的人,可能也會找你來幫忙的。”程處嗣說着就看着秦懷道。
“我孃親那邊的人,我孃親家我記得是潁川人,是當地一個小小的士族!也有在長安爲官的?”秦懷道聽到了,相當震驚的看着程處嗣,
自從孃親過世後,府上基本上沒有來往了。
“有,有四五個吧,其中有一個好像還是你家堂舅,具體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他是來找我的,送上了拜貼,我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過來求證一下你這邊。”程處嗣接着開口解釋着。
“我堂舅,找你去了,爲什麼不來找我?”秦懷道很奇怪啊,他們找程處嗣都不來找自己,什麼意思?
“來了,沒讓進,人家也不敢攀關係,怕被你府上的人給打出來。”程處嗣笑着說了起來,秦懷道聽到了,摸了一下腦袋。
“要不要見見,就在外面呢?具體是不是我可不敢保證,下午我回來的時候,他就跪在我府門口,我就問問到底怎麼回事,一問才知道,剛剛天還沒有黑,我就沒有敢帶過來,現在就在外面呢,叫劉平義!”程處嗣看着秦懷道說道,他也想要知道秦懷道的態度。
“管家!”秦懷道站在那裡,開口問了起來。
“你知道我孃親家那邊,有什麼親戚嗎?”秦懷道對着管家問了起來,
管家聽到了,毫不猶豫的說着:“有啊,還有不少親戚呢,夫人家裡,在潁川也是當地望族,早些年,老爺還在的時候,還有來往,具體是什麼官職我就忘記了,有拜貼的,我要去翻翻拜貼看看才知道。
夫人有一個弟弟,當初是在潁川擔任六品府尹,還是老爺給謀到的!”管家對着秦懷道彙報了起來。
“那爲何從我記事起,就沒來來往?”秦懷道接着不解的問了起來。
“少爺,後面,老爺,老爺不是有了二夫人嗎?就少了來往了!”管家看着秦懷道提醒說道,秦懷道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