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回太上皇深宮辭舊歲趙德言草原逞奸才

雖然他們曾經不止一次相見,但這是皇上第一次認真的凝視那一張臉,楊氏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眼睛裡卻滿含淚水。這一刻她感慨萬千,皇上說:“朕以爲朕這一生都要錯過你了,沒想到上天會安排我們走到一起。”楊氏說:“你不嫌棄我曾經服侍過元吉?”皇上說:“同是天涯淪落人,經歷了玄武門之役,朕不認爲自己還有資格嫌棄任何人。”楊氏說:“這件事你不必再掛懷了,正所謂身在公門好修行,只要你能夠爲天下百姓謀得萬年太平,發生在玄武門的事,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兩團烈火激烈的融合在了一起。明日一早,皇上卻沒有看見楊氏的蹤影。沒一會兒太監過來說:“皇上,幾位大臣已經等候你多時了。”皇上不敢怠慢,洗漱之後趕緊出來接見。魏徵雖然只是諫議大夫,可好幾次只有秦府舊臣才能參加的會議都請了他出席。你這麼很清楚,這意味着什麼?

皇上入座,長孫無忌趕緊說:“新君登基之後,天下應該如何治理?我等回去思考了很多,又在一起討論了很多。”皇上點點頭說:“討論的結果如何?”長孫無忌說:“我們都贊成房先生的主張。”皇上點點頭說:“房先生真乃棟樑之臣。”房喬說:“要做的事情千頭萬緒,我們必須找到第一要務。”皇上說:“這第一要務到底是什麼?”房喬說:“這件事不是我們這幾個人就能夠敲定的,我們需要在朝會上來敲定這件事。”皇上點點頭說:“是啊!沒有經過大家的討論,不能指望大家會接受。”按照當時的規矩,每逢朔望都要舉行朝會,恰逢明日就是望日。所以這一夜大家緊鑼密鼓的準備着,希望可以在第2天朝會時有好的表現。而此時裴寂、封倫等人也非常的緊張,雖說裴寂此時只擔任特進一職,可他仍然有參與機務的職權。之所以這麼做,是皇上出於對老臣的一種禮遇。

而封倫身爲尚書右僕射,自然也有參與機務的權利。並且對朝政有着非常重大的影響,在舉行朝會的前一天,封倫專程來拜訪裴寂,說:“如今皇上有什麼事情都會事先跟秦府的舊臣們商量,這是信不過我們呀!”裴寂笑着說:“右僕射最善於隨機應變,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封倫的臉上露出一絲慘淡的笑容說:“裴公,你還真的不應該對我有所怨恨,我已經自做了自己能做的。”裴寂說:“右僕射誤會了,我怎麼會對你有所怨恨呢,我感激還來不及。”封倫說:“現如今與我處境相似,應該經常合作,我最近聽到了風聲,說皇上打算廢除武德律,想要制定一部新的律法。”一聽這話裴寂一臉不以爲然,說:“這簡直是胡鬧,武德律行之有年並沒有什麼不妥,爲什麼要修改呢?”封倫說:“如果是爲了修改而修改,其實還好,我擔心的是他們真的打算對武德律有一些傷筋動骨的做法。”

兩個人相約要在朝堂之上,儘可能的爲武德律發言,裴寂說:“雖說現在換了皇帝,可如今還是大唐,我們這些老臣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秦府的那些混不吝毀了大唐的江山社稷。”明日清晨,衆人聚集在顯德殿,皇上落座之後,說:“今日有極要緊的事要與大家商議,朕初登大寶,想了很久,不知道何爲眼下的第一要務?希望大家各抒己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話音未落,長孫無忌說:“皇上,臣以爲眼下最急迫的事情就是要修訂武德律。”隨後秦府的舊臣紛紛開始附和,裴寂密切的注意着秦府的人在朝會之上的一舉一動,說:“長孫尚書此言差矣!武德律自制定到如今,並沒有什麼偏頗之處,爲何要修訂呢?老子說‘治大國,如烹小鮮。’當年曹參接替蕭何做了相國,只是按照蕭何定下的規矩形式,並沒有什麼新的作爲,曾以爲武德年間怎麼做,我們照着做就是了。”

這個時候房喬說話了,說:“特進說的沒有錯,武德律在制定當初並無不妥,那個時候天下大亂而亂世需用重點。現如今皇上以神武之姿平定四海,大亂之後民心思治,臣以爲應該學習漢高文景行輕徭薄賦慎刑之策。”裴寂說:“此乃書生之見,誠不可取。漢高文景到現在已經過了近千年,滄海桑田,漢高文景的做法在當時行得通,放到千年之後的今天恐怕就行不通了。”房喬說:“雖說世事變化滄海桑田,但史書當中描述的情形總是與我們眼下的生活驚人的相似,所以人質是總能夠從讀史書的過程當中尋的治世之法。雖說現在距離漢高文景已經接近千年,但二者的情形卻極爲相似。切不可面對汗出之情形,效法始皇之暴虐。如果是這樣的話,天下就會陷入極大的危險之中。”

裴寂還要說話,魏徵終於忍不住了,大聲說:“皇上,從古至今史書記錄無非止於兩端,或者是大亂或者是大治。臣以爲歷代賢君實現,大治的做法都是相似的,所以武德律非修不可。”一聽這話,封倫面色通紅,大聲說:“皇上,如果聽信魏徵之言,一定會誤國害民。”皇上說:“魏徵說的哪裡不對儘管名言。”封倫說:“從三皇五帝到現在,人心已經越來越壞了。方纔說到漢高文景當時想學上古時期的仁政,結果不能如願,到最後漢朝在王道之中夾雜了霸道。魏徵這種人,裝了一肚子聖賢之書拘泥不化,聽信他的片面之詞,最後必然一事無成。”魏徵說:“從三皇五帝到漢高,都有克定禍亂之功,而後推行王道,從大亂到大治。如今的情勢,與那些歷代賢君們所遇到的情況並無不同,爲什麼我們就做不到呢?”封倫說:“皇上,切不可聽信魏徵之言?。”皇上坐在那裡冷冷的說:“武德律一定要改,刑法一定要寬簡。朝會之後你們先去討論,希望下一次朝會的時候,朕能夠看到一份令人滿意的草案。”

常會就這樣結束了,裴寂回到太極宮把發生在顯德殿的爭論深情並茂的演繹了一遍,然後義憤填膺地說:“長此以往可還得了?”太上皇靜靜的看着他在那裡表演,等他說完了只是淡淡的說:“這些事不需要你說,朕猜也能猜到他要做。”裴寂說:“太上皇,我們可不能這樣慣着他們,你得出來說話。”一聽這話太上皇無奈的笑了,說:“如果朕說話還算數的話,玄武門之役就不會發生。”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無比,但很快太上皇就主動化解尷尬,說:“你每天來太極宮,主要就是陪朕解悶兒,至於朝政上的那些事就由着他們去鬧騰吧!”裴寂說:“這可是你辛辛苦苦掙下來的一份家業,總不能忍心看着他被毀掉吧!”太上皇說:“其實武德律放在現在的確太過於嚴苛了,太過嚴苛的律法,往往很難執行。就拿當時的秦國來說吧!衛鞅爲了推行變法,竟然處置了嗣君的師傅,多年之後他竟然死於自己制定的新法。有了這個前車之鑑,大概很少有人願意做第2個衛鞅。”

裴寂說:“雖說武德律嚴苛了一些,但也到不了秦法的程度。”太上皇說:“儘管到不了秦法的程度,在民間推行起來仍然有很大的困難,每個人都在想盡辦法、絞盡腦汁、窮盡各種技巧的來規避律法的制裁。在嚴刑峻法之下,不會有純正的風俗。”裴寂一臉委屈的看着太上皇,太上皇說:“你已經老了,雖說你還有參與機務之權,那不過是皇帝給你的禮遇,你不要太把那個當真,否則一不小心你可能惹火燒身。”裴寂說:“臣之所以這麼做,是出於對大唐的一片忠心。”太上皇說:“朕當然知道你的忠心,否則也不會讓你久居相位。”裴寂的這種主人翁的精神,讓太上皇非常的感動,同時又很爲他感到擔心。所以一再叮囑他不要再議論朝政更不要試圖去左右朝政,你上頭已經沒有人了。

相比於裴寂的頑固,封倫則要更識時務一些,太上皇還在皇帝位子上的時候,封倫極盡溜鬚拍馬只能是,新主登基之後,封倫一改之前的做法,因爲他看到魏徵雖然之前屢次勸說甚至積極參與策劃殺掉秦王,而如今憑藉着犯顏直諫得到了皇上空前的寵幸。皇上完全是拿他當自己人,是他也投其所好,不斷上書指摘皇上的過失。明知道封倫是在沽名釣譽,可皇上還是褒獎了他。這使得封倫更加有了動力,見封倫和魏徵都因爲直見而嚐到了甜頭,一時間朝臣之中很多人都上述進諫,力陳皇上的過失,其中有一部分時有其事,有一部分則是道聽途說。實有其事的予以嘉獎,道聽途說的不予問罪。皇上之所以能夠放任臣下指摘他的過失,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不想做第2個隋煬帝。

雖然細究起來,這兩個人有着很多不同,但是在一些有心人士看來這兩個又有着驚人的相似。太上皇擔心自己辛辛苦苦掙下的這一份家業二世而亡,但他只能把這樣的擔心深深的埋在心底,儘管太上皇不把這種擔心說出來,可皇上時時刻刻都能夠感受得到。除此之外,在裴寂的眼睛裡,皇上就是當年隋煬帝的翻版。所以皇上每做一件事情都會引起他極大的焦慮,他的目光當中充滿了對皇上的不信任,這當然讓皇上感到非常的不適。轉眼一年快要到頭,在臘月二十三這一天,無論是皇帝家,還是尋常百姓家都要舉行祭竈儀式。大清早,人們拿出貢品整齊的擺放在供桌之上,燃放鞭炮恭恭敬敬的把竈君送到天上去。這一年對於我家來說是非常特殊的一年,之前一直寄居在秦府。秦王入主東宮之後,父親就帶着他的岳母王氏和妻子拓跋氏住進了位於平康坊的家。

雖然空間有些狹小,東西擺放的有些擁擠,可我能夠深切的感受到大人們非常愛着自己的這個新家。這是完全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對於很多人來說,他們寧願永遠待在自己的主公身邊當差。父親的想法卻不是如此,生平沒有很大的志向,只願意在長安能夠擁有一份體面的生計。因爲曾經在秦王的駕前當差,這使得父親得到了特別的鍛鍊,整個人看上去比市面上的很多人更有見識。儘管如此,一切還需從頭開始。當時父親已經初通文墨,便想着是否可以通過交手蒙學爲生。以父親的學識,當然沒有辦法給那些達官顯貴的子弟做先生。而只能給那些出身寒微但又願意出錢讓兒子識字的人家做先生。當時文教之風並不興盛,所以父親必須學習別的手藝來貼補家用,不久之後他發現自己迷上了木工。

相對於他衆多的同伴來說,在木做木工方面,他沒有什麼特別的天賦。做出來的東西往往顯得笨重又粗糙,卻因爲價格相對便宜而擁有一批客戶。父親擁有衆人都不擁有的一個優點,他非常的勤奮,每天很早就去幹活了,很晚才收工,周而復始循環無盡。這樣一個人,讓王氏越來越喜歡,眼見得家境日漸殷實,父親在人羣中的地位也越來越高。臘月二十三這一天,皇后派人給曾經在秦府當差的人,每家都送去一份糖瓜。對於崇尚節儉的皇后來說,她給出的禮物永遠不可能太過於貴重。但是每一個收到禮物的人都感激涕零,以皇后之尊貴能夠想着曾經在秦府當差的人,他們又怎麼會不感動呢?到了年根底下,皇上永遠被衆人包圍着。正所謂冠蓋滿京華,斯人獨憔悴。太極深宮之中,太上皇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大殿之上。

他的目光空洞,頭髮也顯得非常的凌亂。甚至身上穿的那一件赭黃圓領袍都顯得有些皺巴巴的。腳上穿的一雙鞋也舊了,張婕妤和尹德妃整天都在抱怨他,這讓他更加不耐煩。對於皇帝和皇后夫婦,他既希望這一對伉儷能夠盡孝,但又發自內心不想見他們。在太上皇的眼裡,皇上當然不是一位孝子,只是他的想法,他的感受,對於一個已經在皇帝位置上的人似乎並不重要。轉眼已經是二十九了,父親又接到消息說,皇上允許曾經在秦府當差的人帶着自己的家眷在二十九日進宮朝賀。大家又一次見到皇上和皇后,每個人都感慨萬千。皇上和皇后給每一位來朝賀的人分發了禮物,而進宮朝賀的人也帶了禮品。但是這些禮品全部都不是貴重之物,皇上之所以要求他們要把自己日常所用之物獻給皇上,只是希望通過這樣一種方式瞭解他們的生活狀況。

禮物有來有往,所以彼此都沒有什麼損失,而感情有所增進。到了三十日這一天,皇上一整天都在跟大臣在一起,而皇后也在命婦院設宴款待命婦們。裴寂放棄了最熱鬧的宴會,來到太極宮陪着太上皇。一看裴寂來了,太上皇立刻背過身去說:“這個時候你應該陪着皇帝。”裴寂說:“如果皇上知道我是來陪你,他一定不會怪罪我的。”太上皇轉過身望着裴寂,眼淚在眼睛裡打轉,說:“千金易得,知己難求。有你在,朕永遠不是孤家寡人。”裴寂說:“你從來就不是孤家寡人,你忘了你彈得一手好琵琶,這世上一定有你的知音。”太上皇說:“你怎麼沒有把那個人帶來?”裴寂說:“那個封倫現在是皇上駕前的寵臣,他怎麼會放下那邊的熱竈,而來燒這邊的冷竈呢?”一聽這話,太上皇笑了,說:“沒事朕不計較,有你來就夠了。”

太上皇忽然心情大好,命宮人準備酒菜端上來。到了元日清晨,皇上經過短暫的休息,就要來向太上皇問安了,眼看時辰就要到了,皇上就是坐在那裡紋絲不動。皇后說:“皇上,無論在你心裡有多難,這一項禮儀是不能免的。”皇上說:“他不想見朕,朕見到他也覺得尷尬。既然如此,還是不見的好。”皇后說:“你只要去了,就是盡了人子的本分,要是不去史官會把這件事情記錄下來,到時候不用史官寫名,所有人都會認爲你是靠謀逆登上皇位的,太上皇可以不認爲你是孝子,但是你不能不盡力做一名孝子,而且這對你來說並不難。”皇后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不去是不可能了,於是兩個人來到太極宮拜見太上皇。再一次見到太上皇,皇上大吃一驚。不過是短短數月的時間,太上皇看上去像是老了10歲。皇上心裡十分難過,跪在那裡哭出了聲。

太上皇走過來將他攙扶起來,說:“你已經是皇帝了,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要有天子的威儀,可不能動不動就哭了。”在這一瞬間,皇上似乎又看到了從前的那個父親。因爲早年間太上皇,常年在外征戰,所以孩子主要是其生母帶的。所以在他們的印象當中,母親總是非常的嚴厲,而父親永遠是一位慈父。待在這當中有一個例外,皇上因爲長相性情都更像她的母親,所以母親對他格外寵愛,就使得他能夠感受到的父愛相比於其他的兒子要少一些。太上皇心裡想你幫老子打天下,又奪了老子的天下,其實這也合理,最讓他沒有辦法接受的就是一天之內,他的兩個兒子和兒子生的孫子被掃蕩殆盡。所以慈愛的樣子沒有維持多久,太上皇的目光就變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指着牆上的琵琶說:“你們很久沒有聽過朕彈琵琶了吧!今天是元日,也是貞觀的第1天,我想彈一首曲子送給你。”皇上親自過去,把琵琶從牆上摘下來,遞到太上皇的手裡。這個時候太上皇突然從枕頭底下拿出來一把匕首,皇上被嚇一大跳立刻退後十幾步,然後也非常的緊張。太上皇冷笑着說:“我們父子真的到了這個地步了?”然後若無其事的琵琶上的弦一根一根的割斷,直到留下最後一根,他就用那一根獨弦開始演奏,一邊彈一邊流眼淚。這個時候皇上目光陰沉,皇后卻顯得非常的平靜。等到太上皇彈完了曲子,皇上與皇后行禮之後離開了,走出寢宮的門,皇上一臉怒氣的看着皇后,皇后卻說:“你應該爲今天的事情高興纔對呀!這麼久了,太上皇一直把對你的怨氣埋在心底,今天他把火氣泄了,相信再過一些日子你們之間的關係就會好轉。”皇上什麼都沒有說大步流星的走了。

其實他對於自己的老子也是有所怨言的,如果你不是非要立建成爲皇嗣,朕又何必走到這一步呢?這件事發生之後沒多久,裴寂來到了太極宮,說:“你朕有是何苦呢?”太上皇說:“朕已經老了,不惜命了。”裴寂說:“你怎麼能說這種喪氣話呢?雖說現在不再掌握權柄,可你仍然是大唐的太上皇,難道你對於大唐的江山社稷就沒有一份責任嗎?算是沒有責任,一份心意總該是有的吧!我看秦府那羣不安分的傢伙知道會鼓搗出些什麼來?萬一真的惹出什麼大禍的話,還要你出來主持大局。”一聽這話太上皇忍不住冷笑,說:“你太低估我家二郎了,這小子從小就有城府,可不像你說的那麼毛躁。”二日清晨,杜如晦來到東宮,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兩隻眼睛閃閃發光。皇上說:“你是有什麼喜事要告訴朕嗎?”杜如晦說:“我物色了一個天下奇才叫趙德言,今後我們要平定大漠,一半要仰仗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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