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李世民諫言遷都事觀音婢淚語釋上疑

消息傳到了皇上的寢宮,皇上聽了龍顏大悅。太監在一旁說:“皇上,秦王夫婦希望你能夠賜一個名字給這孩子。”皇上說:“既然他生在了承乾殿,就叫李承乾吧!”於是太監帶着皇上的旨意來到了秦府,秦王夫婦跪迎了旨意。聽到皇上的賜名,夫婦倆個非常開心。不久之後,秦府的幕僚和家將紛紛前來拜賀,秦王此宴招待他們,等人羣散去之後,只見房喬立在門邊沒有離開。世民將他請到密室,說:“先生有什麼指教儘管直說?”房喬說:“大王覺得皇上的賜名寓意如何?”世民說:“這個我還沒有來得及細想。”房喬說:“承者繼承也,乾者乾卦也!牽掛寓意上天。這是非常吉祥的一個名字,預示着大王要繼承大統。”世民說:“先生不會只爲了給我解釋這個名字的寓意吧!”房喬說:“大王覺得這樣的解釋要是傳揚開來,將會如何呢?”世民說:“要是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對我們可是大不利呀!”

房喬說:“大王若是隻圖個安穩,這當然是大不利。若是大王志存高遠,則最大的隱患就是安穩。”房喬退出去之後,長孫無忌走了進來,說:“這孩子名字所隱含的寓意不會只有房先生一個人能看出來,無論大王是不是願意,這樣的傳言很快就會開始流行。”世民說:“你告訴我,難道我們兄弟之間一定要相互屠戮纔能有個結果嗎?”長孫無忌說:“大王早就應該聽說過,無情最是帝王家,在帝王家,父子不是父子,兄弟不是兄弟,唯一可親的只有說權力而已。”世民說:“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長孫無忌說:“天有行常,不爲堯存,不爲桀亡。身在帝王家,事事不由己。大王早一日醒悟,便早一日安全。”世民說:“我自幼立有大志,希望將來有一天可以集衆人之力解救天下蒼生。想不到事情會到今天這個地步。”長孫無忌說:“大王在這裡兒女情長,可曾知道魏徵已經在東宮苦苦相勸,大王的性命隨時都有丟掉的危險。”

如同房喬所預料的那樣,因爲賜名的緣故,當時很多人都說皇上要把大位傳給秦王。這樣的消息使得建成非常的緊張,魏徵說:“殿下,你應該趁秦王猶豫不決之際,果斷出擊殺掉秦王。”建成說:“我知道先生所言都是爲了我好,我也知道不幸生在帝王家,皇室從來無親情,可真的要我動刀子殺了世民我還是有些犯難。”一聽這話魏徵就急了,說:“前往所到之處,如同陽光照進黑暗,依附他的人像是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多,殿下不能及早處置遲早會後悔的。”皇上也聽到了外面的傳言,不久之後秦府又來人了,說:“這個名字引起了外界很多人的誤會,懇請皇上收回成命,另外再賜一個名字。”皇上說:“朕從來說一不二,豈能出爾反爾。有些人願意相信妖言,就讓他相信好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就在這個時候,北方胡虜的動作越來越大。逆賊樑師都經常出兵引導胡虜到處劫掠,頡利可汗更是放出豪言,說:“胡虜的鐵蹄遲早有一天要踏平長安,整個中原盡爲胡虜所有。”大軍所到之處,百姓苦不堪言。大量的百姓被他們劫掠到苦寒之地,過着他們之前不曾想象過的痛苦生活。長安就像是黑夜裡的一盞明燈,時刻都在吸引着北方的胡虜靠近它,甚至將它據爲己有。面對來自北方的一波又一波的衝擊,長安顯得岌岌可危。又是一個不眠的夜晚,皇上坐在深宮之中。一盞孤燈陪伴着他,不久之後裴寂到了,說:“皇上,深夜喚臣來,不知道有何事?”皇上一臉憂愁的說:“北方胡虜狼子野心不死,他們一直想着要把長安奪了去,你有什麼辦法能讓朕安心嗎?”裴寂說:“臣有一言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皇上說:“你是朕的心腹之臣,有什麼話可以直說。”裴寂說:“長安雖好,可想要他的人太多了,北方的胡虜兇悍異常,常年騎馬狩獵爲生,不像我們中原的百姓大多靠農耕謀食。讓常年種地的農民與成年在草原上飛馳的獵人以命相搏,從一開始就勝負一分。不如退到偏遠之地,可保高枕無憂。”皇上說:“你覺得遷到哪裡才能避開胡虜的刀鋒呢?”裴寂說:“有兩個地方可以選擇,一個是河之南,一個是湖之北。”皇上說:“你讓朕再好好想一想。”明日一早,封倫前來拜見,說:“臣有本章,請皇上過目。”之後他把手裡的本章交給太監,再有太監交給皇上。皇上打開之後一瞧,姐,上面寫的也是關於遷都的建議。說:“你也覺得應該遷都?”封倫說:“關中乃是天府之國,正因爲這裡藏風聚氣、水土極佳,所以才成了四戰之地,佔據這樣的地方,吸引胡虜不斷來侵擾,臣以爲這不是持盈保泰之法。”

皇上陷入了短暫的沉思,封倫進一步說:“皇上這件事情必須當機立斷,倘若再有遲疑,恐怕引起意想不到的禍事。”皇上說:“朕知道了。”不久之後把近臣宇文士及叫了過來,說:“足下深究風水之學,你以爲我們能守得住關中之地嗎?”宇文士及說:“皇上如果問的是風水之學,臣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皇上若問的是軍旅之事,臣知之甚少,不敢多言。”皇上說:“你不用擔心說錯話,就算你說錯了,也耽誤不了朕。”宇文士及說:“關中是帝王之宅,風水自然是萬里挑一,正因爲如此,北方的胡虜也想着將它據爲己有,至於能不能守得住,臣沒有辦法給皇上一個準確的答覆。”皇上說:“朕有一個差事交給你,去河之南考察一下,有沒有可以替代關中的地方。”之後又派另外一個人去湖之北進行考察,這件事是秘密進行的,外界並不知曉。

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皇上與裴寂、封倫等人緊鑼密鼓的謀劃着,他不打算撤走在長安的財務和人口,再將無法帶走的東西一把火燒掉。皇上很爲自己的果斷感到得意,等到派出去考察的人有消息傳來,兩個人都自稱找到了可以取代關中之地的風水寶地。於是皇上下令明日舉行朝會,專門討論遷都之事。因爲建成、元吉與裴寂、封倫關係密切,所以事先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他們準備好了長篇大論以支持皇上的主張,魏徵卻在那裡皺着眉頭不住的嘆氣。元吉說:“大好的日子,何故再次嘆氣?”魏徵說:“大唐能夠有今日之盛,百分之其實是因爲佔據了關中之地。倘若我們將關中拱手讓於胡虜,豈不是前功盡棄嗎?”元吉說:“你不過是一介書生,你懂什麼?”

聽見元吉這麼說,魏徵心中當然一萬個不服,但在這種情形之下也無可奈何。朝會之上,太監宣讀了皇上的旨意。話音未落,只聽見世民高聲嚷道:“皇上,是誰提議遷都?此人該殺。”之前世民一直韜光養晦,看着他突然爆發所有人都吃了一驚。皇上的手心裡捏着汗,他能夠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急促了許多。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緩緩的說:“你覺得遷都有什麼不對?”世民說:“自古以來,欲得天下者,必先得關中之地。如今大唐居關中之地,和合四海於一。萬年基業剛剛開始,如果拋棄關中之地,必爲好世所笑。”裴寂說:“殿下此言差矣!如今死守關中之地,必爲胡虜所滅。唯有暫比其鋒,纔可以保全大唐的社稷。殿下執意反對遷都,就是要將皇上置於險境,此等不忠不孝之事,秦王還是執意要做嗎?”世民說:“臣聽說漢賊不兩立,王爺不偏安。當年文皇帝居關中而一統天下,當今皇上的才略不輸文皇帝,文皇帝能做到的事情,今天一樣可以做到。左僕射方纔之言,實則是禍國之妖言,往皇上深戒之。”

聽見世民擡高皇上的話,裴寂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個時候封倫說:“秦王殿下,北方胡虜虎視眈眈,當此危難之時,秦王不思如何禦敵,卻在朝堂之上,詆譭衆臣,身爲皇子豈不慚愧?”皇上說:“看來這一番禍國妖言你也有份。”皇上說:“世民,你有什麼主張可以暢所欲言。”世民拱手說:“胡虜雖然來勢洶洶,實則不足爲慮。如果皇上信的過臣,臣願意率領大軍爲皇上靖邊討賊。裴寂、封倫一聽胡虜的名號就聞風喪膽,在臣看來他們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世民說出這番大話,皇上在心底裡是相信的,說:“你爲什麼能夠認定自己可以擊敗他們呢?”世民說:“賊酋頡利可汗只是名義上被北方諸部承認而已,一方面我們可以積極用兵,一方面我們又可以分化瓦解。等到中原恢復了元氣,再全力反撲,就可以一舉蕩平草原,完成當年文皇帝當年完成的偉業。”

這一幕對於皇上來說似曾相識,所以他很自然的選擇了相信世民。散朝之後立刻下令在外考察的兩位大臣返京,並且公開表示遷都的計劃就此廢止。與此同時,世民受命屯重兵在蒲州,大唐的這個舉動,讓原本已經處於風雨飄搖之中的北部邊境出現了雨過天晴的希望。在東宮元吉不停的抱怨,說:“父親真的是越來越昏聵,我敢打賭世民與北方的胡虜有所勾結,他們之所以重兵壓境,完全就是爲了幫助世民。”建成說:“也許我們從一開始就錯了,如果是我們跳出來反對他們的主張,或許你就可以成爲這一支軍隊的主帥。”魏徵說:“殿下能夠悟到這一層說明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元吉說:“你有什麼計謀趕緊說吧!”魏徵說:“世民不在朝中,我們可以集中所有的活力詆譭他,從古至今邊將被近臣害死的不計其數。”

再說在蒲州大張旗鼓的練兵,擺出一副要與胡虜決戰的架勢。這個時候頡利可汗在心裡反而沒了底,與此同時,世民還讓溫彥博去邊境蒐集情報,根據他提供的情報,世民知道突利可汗與頡利可汗並不是一條心,於是就開始想辦法分化他們兩者之間的關係。溫彥博來到了突利的營中,說:“大汗是草原的雄鷹,並且擁有高貴的血統,本應該成爲草原之主,只可惜有奸臣擋了大汗的道,我家大王竊爲大汗鳴不平。”突利說:“他知道發生在草原上的事?”溫彥博拱手說:“我家大王素來敬仰草原上的英雄,自然也聽過大汗的威名,一直以來他都想一睹大寒的風采。”突利說:“你家大王多次在戰場上擊敗我們,怎麼可能仰慕我呢?”溫彥博說:“一點點灰塵不能遮擋鑽石的光芒,大汗之所以沒有在戰場上盡情揮灑自己的勇氣和智慧,是因爲你沒有被擺在合適的位置上。”

溫彥博一番花言巧語聽得突利非常的興奮,竟然有了想與世民見一面的衝動。溫彥博說:“來日方長,相信你們之間會有說不完的緣分。”不久之後,頡利可汗率領大軍攻入大唐邊境,突利隨行。世民立刻率領大軍迎擊,面對世民的大軍,頡利不敢下令攻擊,突利說:“此人是威震海內的英雄,我們絕對不能輕敵。”於是雙方開始密集的交涉名爲談判,實則是探聽虛實。最終竟然通過談判化解了雙方之間的分歧,不僅如此世民還親自進入頡利的大帳,大家相談甚歡,席間世民說:“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大海能夠應允。”頡利說:“不妨說說看,只要不是太過於爲難我,我就會答應你。”世民說:“突利可汗是你的得力干將,也是我素來仰慕的英雄,我有心與他結爲異性兄弟,不知可否?”

頡利一下子愣住了,世民說:“家父我在大汗的駕前稱臣,我自然不敢玷污大汗的名聲,願與突利可汗結爲兄弟,也希望我們雙方能夠永結盟好。”溫彥博在一旁說:“來自中原的英雄與大汗的侄子結爲兄弟,這會讓大汗的威名更加的如雷貫耳。”事後世民親自來到突利的駐地,兩個人按照當地的風俗舉行了非常隆重的結拜儀式。世民離開之後,二者互派使者,常有往來。通過突利,世民更多的瞭解了草原上的情況。就在這個時候,魏徵急匆匆的來到東宮,說:“殿下應該立刻進宮向皇上建議,以後在於北方胡虜往來,應該一律使用敕令,停止使用國書。如此一來,胡虜必然大怒,到時候就可以藉助胡虜之手除掉世民。然後殿下就可以率領大軍北上爲世民復仇,如此一來秦府的那些智囊和猛將都會爲殿下所用。”

建成說:“你有擊敗胡虜的良策嗎?”魏徵捏着鬍鬚笑着說:“沒有破敵的良策,我怎麼會說這種話呢?”事不宜遲,建成立刻進宮說出了自己的建議。此時正熱血沸騰的皇上聽到這個建議,立刻興奮一場,馬上頒佈相應的詔書,宣佈了這個決定。消息傳到北方,頡利果然大怒,好在事先突利給他通報了消息。所以當頡利大軍逼近邊境的時候,世民早已經等在了那裡。頡利坐在馬上破口大罵,說:“你們大唐竟然背信棄義,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我要率領我的大軍踏平中原。”世民不但沒有覺得自己理虧,反而大聲呵斥,說:“當初,皇上在始畢可汗駕前稱臣,那個時候我們侍奉胡虜盡心盡力,可你們是怎麼對待我們的呢?竟然支持劉武周襲擊晉陽,那個時候我們並沒有抱怨過你們,但你們卻並沒有爲自己的行爲感到慚愧,反而變本加厲。”

頡利說:“我們的皇上曾經說過,你們的軍隊是爲我們打天下,爲什麼坐天下的是你們李家?而不是我阿史那氏。”世民說:“中原的天下自古都是有德者居之,每次你們的軍隊入境,燒殺擄掠、無惡不作,所以不是我們不把天下給你們,而是上天不把天下給你們,你們捫心自問,如果你們佔據中原,能夠善待中原的百姓嗎?我記得可汗曾經說過這樣的話,要把藍天下所有的地方都變成你們的牧場,中原不是你們的牧場,而是中原百姓的良田。”明明自己遭遇了背叛,可面對世民竟然不能在口舌上討到便宜,世民說:“據我所知,可汗在草原上的地位並不頑固,而可汗卻一心只想着眼前之利,對身後無窮的隱患視而不見,如果可汗願意退兵,願意和解,我自然有金箔相贈,如果可汗執意要打,我願意奉陪到底,不過我要提醒你,即使你打勝了,也要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

一場危機被世民化解了,可頡利實在是難消心頭之恨,竟然將使者溫彥博扣在了漠北。消息傳回長安,立刻掀起了一陣風浪。在魏徵等人的唆使之下,一大羣朝臣紛紛上表彈劾,說秦王勾結胡虜,欲不利於大唐。皇上心裡想,如果世民真的投奔胡虜,大唐很可能將不復存在。於是下令將世民調回朝中,爲了防止世民因爲恐懼而不敢入朝,在詔書當中寫了要給世民加授中書令,世民回到朝中之後,卻發現自己拿到的只是一個空頭銜,此同時還要面對一波又一波的詆譭。房喬說:“大王有所不知,自你離京之後,東宮那邊就說是尹德妃和張婕妤不斷的在皇上那裡吹枕邊風,再加上裴寂、封倫等人不斷的進饞言,背後又有魏徵這樣的妖人在替他們謀劃,大王如果再不下定決心除掉建成和元吉,後果將不堪設想。”

長孫無忌也說:“大王,如今是非常危機的時刻,大王應該當機立斷,如此反覆思索,只能坐視失機。”夜裡,世民說:“我的處境非常的艱難,父親猜忌兄弟誹謗,帝王家果然無情無義呀!”觀音婢說:“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到大王。”一聽這話,一股暖流涌入了世民的體內,很快有笑着說:“你有什麼辦法可以保護我?”觀音婢說:“雖說皇上對你有所猜忌,可我還是能夠每天被允許去寢宮請安,我會利用這個機會爲你辯解。”世民說:“只怕會適得其反,讓你連進宮的機會都沒有了。”觀音婢說:“這個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明日按照慣例,觀音婢又一次去問安,皇上說:“如此每天請安,真是辛苦你了,以後你就多陪陪世民吧!朕這裡你就不必來了。”一聽這話,觀音婢忍不住在那裡啜泣起來。

一看這個情形,皇上不解的問道:“何故如此?”觀音婢說:“自從秦王回來之後,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少言寡語形如枯稿,沒事就在那裡哭,老說想念死去的婆婆,我真的很擔心他。之前皇上已經說過,我可以不用每天過來問安,我想留下來照顧他,還是把我竄來了,說無論如何也不能忘了人子的禮節。”一聽這話,皇上很受震動,沉默了很久說:“你回去告訴他,那些人誣陷他的話,真不會相信,讓他安心在家中讀書修身養性,有朝一日朝廷還是會用到他。他是我的好兒子,如果他不能保住自己的身體,也對不起他死去的母親。”觀音婢回來之後如實轉達了皇上的旨意,世民一把將她攬入懷中,說:“娶妻如你,實乃我人生之大幸。”就在這個時候,躺在一邊的兒子突然發出了聲音,世民湊過來一瞧,原來孩子在衝他們笑,世民原本緊張的心情一下子鬆弛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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