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衆奴兒爲主報冤仇 老泰山上門見賢婿

我說:“不管怎麼樣,龍波曾經幫助過我,卻因我而死,我的後半生沒有辦法安心的度過了。”當時我感覺自己的腸子像是泡在了酸水裡,孟氏說:“不知道你是否曾經聽說過這樣一個典故,有人問孔子以德報怨怎麼樣,孔子說‘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正確的做法不是以德報怨,而是以德報德以直報怨。”我說:“龍波對我好過也對我不好過,我忘記她對我的不好,把她對我的好,牢牢的記在心裡。”孟氏說:“龍波被斬首之後,應該沒有親人留在世上,我答應你,我會替她收屍,日後逢年過節,咱們都去她的墳頭祭祀。這樣咱們算是對得起她了吧!”我說:“如果在她活着的時候就報答她該有多好。”孟氏說:“要不要這麼做,對我來說在兩可之間,我能答應你,說明我做出了很大的讓步,我希望你能領我的這份情。”我說:“你對我的恩情,我累世都不能報答的清。”孟氏說:“把恩澤去掉,記得我的情就行了。”

幾天之後,我就被釋放出獄了。孟氏早早的就在監獄門口等着我,見面之後,她說:“回家吧!”我笑着點點頭說:“沒想到我還有自己的家可以回。”按照我的想象,這些日子我不在家裡面一定非常的破敗。我們一邊走着孟氏一邊說:“你要好好的感謝一下里正,正因爲有他的幫助,我纔沒有被人從那間屋子趕出來。大家都相信你是清白的,如今冤情得以昭雪,真是可喜可賀。”我說:“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在家裡一定很難吧!”孟氏說:“因爲有鄰居們的幫助,日子還是能過得去,真正難的是你。”不知不覺已經回到了家,出人意料的事,鄰居竟然張羅了酒席要款待我,里正也被請來了,我趕緊鞠躬說:“我何德何能承蒙大家如此厚愛,今後我一定竭盡所能幫助大家教導子弟,希望有朝一日孩子們能夠出息,提醒你們光宗耀祖。”里正說:“你有這份心很好,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

我說:“里正的話對我來說是很大的鞭策,不管怎麼樣,我永遠記着大家的這份情。”鄰里如此厚待我,既讓我感激,又讓我感到壓力倍增。我說:“對於他們來說,張羅一桌酒席並不是很難,對我來說欠下的人情可能一生都還不完。”孟氏說:“這的確是個問題。”我說:“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從今天開始,不許接受鄰居任何一丁點的饋贈。”孟氏說:“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可是這麼做會不會顯得太生分了呢?”我說:“從今天開始,我們要還這份人情,如果一邊還一邊欠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一開始大家確實不能接受我的做法,但是慢慢的也都理解了我的心情,我說:“我是個讀書人,雖然沒什麼功名,我希望在我離開人世之前把自己欠的人情還完。”因爲家長都幫助過我,學生在我的面前儼然一個個都變成了恩公,他們見我不行禮,如果我的禮數不周到,他們還會我大吼大叫。

孟氏說:“誰讓咱們欠了人情的,你就忍一忍吧!”我說:“不能因爲我一個人的問題壞了,孔夫子定下的規矩,師道尊嚴是萬古不變的法則。”孟氏說:“難道你打算爲了捍衛師道尊嚴跟鄰居們的翻臉嗎?”我說:“我的事情也該單算,他們不需要尊重我,但是不能不尊重孔夫子定下的規矩。”三天後,我把里正和所有學生的家長請到了我家,幾乎用光了所有的積蓄宴請大家,我說:“今天把大家請到這裡來,一來是感謝大家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我會永遠念着大家的這一份情,二來我要說起另外一件事,孩子既然來上學,就要遵守學堂的規矩,師道尊嚴不可侵犯。如果有哪個孩子不能遵守學堂的規矩,那麼我沒有辦法繼續教他了。”

那位屠戶當場就變了臉色,瞪圓了雙眼說:“姓苗的,你算什麼東西?如果不是有我們守望相助,你早就死在監獄裡了。我們這裡有救命之恩,讓你在這裡安身立命,你居然不知好歹還跟我們說什麼師道尊嚴,你也不照不照鏡子,你配嗎?”我走到他跟前,深深的鞠一躬,我說:“我就說嘛!孩子們不尊重我,其中必有緣故,我欠着大家的人情,大家希望我怎麼還?今天把條件講好了,到時候我不計代價賠給大家就是了。至於諸位的孩子,你們要看着誰配得上做這個先生,配得上師道尊嚴四個字,就請讓那個人做他們的先生。”里正走到我的跟前說:“苗山幽,你知道嗎?做人不能忘本,你是讀書明理的人,更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我說:“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誰認爲我還配得上師道尊嚴四個字,誰家的孩子我還可以繼續教,否則那就另請高明。”王員外說:“我覺得苗先生當得起師道尊嚴四個字,我家的孩子還要繼續拜託給你。”

說着就讓孩子向我行禮,我趕緊還禮,說:“多謝王員外。”王員外繼續說:“苗先生是我王某人的朋友,他欠大家的都可以記在我的賬上,我一定照價奉還。”里正一看王員外這麼會做人,趕緊變了一副面孔,說:“一直以來,我都覺得我們居住着一畝三分地賞生活的人個個都非常的正派,現如今因爲幫助了別人就以爲人家欠了你天大的人情,有這種想法的人真是大錯特錯。你看我我做這麼多好事,從來都是不求回報,我甚至不想讓人知道。行善是積陰德的事,可不能因爲自己心中的一點傲氣就毀了多年以來的修行,不能敗了咱們一畝三分地的風俗。”一看里正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瞬間感覺自己剛纔失言了。我說:“我來這裡給大家添了很多麻煩,今天大家定一個價錢,我一定如數奉還。”

這個時候,學生家長當中有另外一個人跳了出來,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說:“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傲氣,你剛剛來這裡的時候,落魄的像是一條狗,現如今感覺自己活成了個人,就給我們講什麼師道尊嚴?”王員外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金錢債好還,人情債難還。可你仔細想一想你到底給我人傢什麼?每次到了出錢的時候,我從來都是出大頭,你只不過是過來沾便宜而已。”這樣的話立刻就讓對方惱羞成怒,說:“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有兩個臭錢嗎?據我所知你的那些錢都是低三下四陪着笑臉掙來的,現在哪裡輪得到你這樣的人在我們面前充大個兒?”王員外說:“你說的沒錯,我的錢就是低三下四陪着笑臉掙來的,可我幫助過那麼多人,你這個有面子的人到底做過什麼呢?”

大家在這裡吵得不可開交沒一會兒就把衙門裡的不良人招來了,領頭的正是趙鐵錘,看見我在那裡,他大吃一驚,里正上前說:“趙頭兒你是知道的,這裡治安一直很好,現如今不過是因爲一點小事大家發生了爭吵你放心絕對不會打起來。”趙鐵錘看着我冷笑着說:“看來今天的這一場爭吵與你有關,要不要跟我去衙門敘敘舊。”王員外趕緊說:“趙頭兒,你一定是誤會了。”周邊的人立刻聒噪起來,有人直接指認我在這裡生事。王員外說:“趙頭兒,今天這裡的情況有些複雜,不如另外挑一個日子,我一定仔細的向你介紹今天這裡發生的事情。”趙鐵錘說:“不用說了,將這個姓苗的帶走。”在這些不良人當中,很多人都是認識我的。雖然之前鬧過一些不愉快,現在都還給我幾分臉面。並沒有拿着手裡的鐵鏈子將我直接鎖起來,而是很禮貌的對我說:“苗先生,委屈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王員外說:“苗先生放心,少則二三日多則五六日,我一定把你救出來。”不良人一溜煙推着我來到了衙門,趙鐵錘把別人都請走了,把我帶到一間職房內,然後拿出自己留下的茴香豆和酒,笑着說:“之前你的案子可謂驚天動地,沒想到這麼快,你又惹上了官司,看來你真是流年不利。”我露出一絲苦笑說:“我能不能擺脫你一件事,派人告訴我的內人是我在這裡平安。”一聽這話,趙鐵錘睜大了雙眼,說:“你成親了,這麼大的事情,爲什麼不給兄弟說一聲,咱們兄弟一場,難道我不該討你一杯喜酒喝嗎?”我有些爲難的說:“你有所不知,我的那人是朋友花錢買來送給我的,也沒有辦什麼酒席,更談不上請客了。”趙鐵錘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這麼做難道就不擔心委屈了弟妹嗎?我做主挑個日子,我們倆家好好的聚一聚,也算是給你們道喜。”我說:“我給你惹過麻煩,我心裡很過意不去。”

趙鐵錘說:“男人之間要是都像你這麼想還怎麼做朋友呢?”此事且按住不表,直說,自從梓莯書院的人下了大獄之後,整個長安城一下子變得烏雲翻滾,似乎天都要塌下來了。皇上決定設宴招待羣臣,可所有的人都感覺到,這似乎就是鴻門宴,可是因爲有皇命在,誰也不敢不去。轉眼日子就到了,因爲貞觀朝一直崇尚節儉,所以即便是皇家舉行的宴會,吃的也不過是一些家常菜罷了。儘管如此,一般誰要是得到了皇帝的邀請,都會感到非常的興奮,因爲這在無形之中會拉近自己與皇帝的關係。一直以來在皇宮裡吃飯最多的並不是與皇帝關係最爲親近的長孫無忌,而是經常陪着皇帝下棋的唐儉,之前因爲老是贏皇帝,差點丟了性命,現如今他仍舊每天都贏皇帝,皇帝似乎一點兒都不介意。

羣臣私底下都稱讚皇帝心胸開闊,這就是皇帝想要達到的效果。老子雖然下棋不行,卻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天子如同大海一般的心胸。其實就算是李世民,他的心胸也遠不像是平常表現出來的那樣開闊,如果他真的根本不在意下棋的輸贏,又何必每天都要跟唐儉下棋呢?有一段時間唐儉生病了,就推辭說不能來宮裡下棋了。可皇帝卻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把他請到宮裡來下棋,道理很簡單,他希望趁着唐儉沒有辦法集中精力下棋贏一局。結果就算是唐儉完全不在狀態,人就在一半糊塗一半清醒的情況下贏了皇帝。從哪之後皇帝算是徹底服了唐儉的棋藝,可就算是心裡這麼想,仍舊堅持每天要跟他下。這對於唐儉反而形成了一種負擔,唐儉的夫人說:“你就讓他一局,也省得你天天被他叫去下棋了。”唐儉說:“那怎麼能行呢?我不是那種曲意逢迎的佞臣。”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皇上舉着酒杯說:“諸位愛卿,應該知道朕爲什麼要請大家來赴宴。梓莯書院的人敗壞朝廷綱紀,實在可惡之極。而我們之中有些人因爲不斷去光顧人家的生意而成了他們的老主顧。如果僅僅是如此,朕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誰都知道這樣一個道理,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可這些老主顧竟然與子母書院的逆賊串通一氣禍亂朝庭,真知道這些人之所以爲狗急跳牆,是因爲擔心自己做的那些醜事被掀出來。朕給這些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今日當着大家的面,朕要把從梓莯書院抄來的書信一併焚燬。”說着太監就把幾口大箱子擡了上來,皇上說:“擡出去燒了。”在宮殿之外,立刻燒起了一團火。望着跳動的火焰皇上顯得有些得意,說:“如果再有人做出不法之事,人醜話說在前頭,必定會嚴懲不殆。”

按照皇上的想法,經歷了這件事情之後,他們應該不會再設法營救梓莯書院那一羣人了。很顯然皇上還是低估了這些人的影響力,這些人仍舊上傳下跳,一邊部署着要劫法場,一邊想辦法要苗山幽個命。房喬因爲早就預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於是和長孫無忌、魏徵等人來到宮中請旨,房喬說:“陛下,臣以爲應該儘快降旨殺掉這一批逆賊,要是再這麼拖下去不知道還要生出多少是非。”皇上說:“朕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朕一向都主張慎殺,如果這麼做,他們一定會有所行動。”長孫無忌說:“皇上已經仁至義盡了。”魏徵說:“陛下,這件事如果再拖延下去,他們就會串聯出更多的人,搞出更大的事件,皇上唯有使出霹靂手段,才能讓這些人有所顧忌。”房喬說:“陛下,請下旨吧!”

儘管幾位重臣一再懇求,皇上仍然顯得非常的猶豫,就在這個時候,那些梓莯書院的老主顧們卻一點都沒有耽誤。他們花費了大量的精力和財力離間苗山幽和鄰里之間的關係,正所謂衆口鑠金,他們想要藉助這些鄰里的手殺掉苗山幽。對於這些人背後的運作,我渾然不覺,王員外雖然非常的維護我,可他的夫人卻對我恨之入骨。有一位拿錢辦事經驗老道的長舌婦在她的面前說:“王員外這個人一向節儉,爲什麼獨對苗山幽如此大方呢?其中必有緣故,這裡邊的緣故,一定不宜爲外人所知,夫人冰雪聰明,一定能夠猜得到。”夫人卻搖搖頭說:“我夫君是一個很顧家的人,雖然我不同意他對苗山幽如此大方,但你如果質疑我夫君的人品,我是沒有辦法贊同的。”長舌婦陪着笑臉,眼神之中卻有萬千殺機,說:“那個苗山幽,我早就看出來他不是什麼好東西,王員外好好的一個人都被他給毀了。”

說着他就把梓莯書院裡邊的一些故事一一講給夫人聽,那些細節真的是令人作嘔,長舌婦接着說:“你說這個苗山幽能是什麼好東西嗎?你是王員外的夫人,這件事你不能做事不管。”於是夫人在這位長舌婦的慫恿之下,竟然跑到我的家裡來鬧。我因爲不知道緣故,所以沒有辦法將這件事情給她解釋清楚。退一步說人家也沒有興趣聽我解釋,孟氏看對方什麼難聽的話都說了出來,於是說:“夫人,王員外對我們家的恩情是不敢忘記的,只要我們家有足夠的積蓄,一定如數奉還。”夫人冷笑着說:“那點錢花了也就花了,全當時丟進了水裡,最可惡的是他竟然禍害我的夫君,我絕不能饒了他,我要去衙門告你們。”孟氏說:“你要去告我們要有憑有據。”夫人說:“還要什麼憑據?他在梓莯書院做那些事情就是憑據?”因爲夫人的語言說的實在是太過於生動,以至於連孟氏心中都產生了懷疑。

就在這個時候,梓莯書院的人被悉數拉到了法場,在半個時辰之內全部人頭落地。王員外知道自己的夫人跑到我家去鬧了,他說:“平常你不理解我也就算了,我也不怪你可你也不能這麼壞我的事。”夫人說:“我要在不壞你的事你就毀了。”王員外一聽這話就覺得怪怪的,說:“你我成親這麼多年,我是什麼樣的爲人,你應該很清楚。”夫人說:“我剛成親的時候你什麼都沒有,我可曾抱怨過嗎?苗山幽算什麼東西,你居然跟他做出那種見不得人的事。”一聽這話,王員外不禁火冒三丈,說:“我之所以要結交苗先生,是爲了讓咱們的兒子不再像我一樣逢人就低三下四,陪着笑臉去賺錢。我希望我的兒子能夠是一個體麪人,我希望能夠給咱們家掙來一份體面。”

夫人說:“你閉嘴吧!事到如今還滿嘴胡言亂語。我給你兩條路,一是斷絕於苗山幽的一切往來,他欠咱們家的錢也可以不要。二就是把家產交給我管,你跟苗山幽去過。”王員外沉思片刻說:“我說你最近爲什麼總是陰沉着臉說話陰陽怪氣,原來你是在外面偷了漢子,還想奪我的家產。”一聽這話夫人立刻炸了,衝上去和王員外廝打起來,一場打鬥結束之後,王員外竟然落了下風,他因爲心裡實在覺得委屈,竟然不顧體面坐在地上大哭起來。而此時,關於苗山幽的傳言真的是愈演愈烈,根據這些傳言此人真的是人面獸心、禽獸不如。而被流言所傷王員外,聽說我賢婿家裡出了變故,岳母親自來到家中看看究竟。聽完女兒的話,母親說:“你忘了早年間我是怎麼教導你的?你居然不相信跟你一起生活多年的夫君,而相信那個來歷不明的長舌婦。”女兒說:“她是個非常好的人,我跟她非常的投緣。”

母親說:“就算是那個苗山幽是那種人,她又憑什麼能肯定,你的夫君就願意跟苗山幽做那種事呢?她是看見了還是聽見了?”女兒說:“你怎麼替外人說話呢?”母親說:“姑爺,是外人嗎?再說了,就算是外人我也幫理不幫親。我們家世代都講理,你可不能壞了我家的家風。你也不打聽打聽,要是換做旁人有姑爺這樣的家產,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他要真的是你說的這種人,能事現在的樣子嗎?以後跟那個長舌婦少來往。”雖然女兒不同意母親的說法,但是因爲忌憚母親的威嚴,也就不敢跟長舌婦往來了之後岳母又見了王員外,她說:“我的女兒我是知道的,她知道你掙錢不容易,所以纔會心疼你的錢。就算她說話不對,你也不能在一氣之下說她在外面偷漢子。衆口鑠金,要是讓外面的人知道了沒影兒的事,也能說出點花兒來。”母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將兩個人穩住了,之後岳父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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