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晚餐又和小鳳、林娟娟吃酒歡樂,小鳳和林娟娟曲盡媚術,使程是空尤在天上彩雲間一樣的快樂。程是空與賽妲己扮的小鳳,一個是返老還童,有千年不死之身,一個是兩千年修行的蛇妖,兩個在一起時,情興勝過年輕人,那種纏綿勁,非筆能表述。
隔天,升堂。將領齊集。程是空說:“我們前些日,重創冥府軍,全憑將士努力。但是,敵人仍然強大。不能掉以輕心!下一步應該如何抗敵,請各位各抒己見。”
格克汗說:“全聽程元帥的將令!”
吳智慧說:“我軍已經休整八天!有的隊伍連警戒也鬆懈,這是軍中大忌!程元帥說了,敵人雖敗,但敵強我弱的態勢沒變。多日來,未聞敵人有動作,我想敵人肯定有新的陰謀在施行。
各軍應該提高警惕,多派出探馬偵探敵情。耶律洪。耶律鬆要多注意與佛嶺的聯繫。楊隆楊峰應注意湖州方向的情況。哥闊倫、哥倫普應注意蘇樹、青山縣的情況。弄不好,敵人會去襲擊我們的後方。但是,偵察最重要!千萬不要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正當將領們要討論時,門外喊:“報——報程元帥,佛嶺被敵人猛烈攻擊。鄉親們死傷慘重。”一個兵卒踉蹌而入。
程是空急問:“你是誰?報上姓名來。”
那兵卒答:“我是佛嶺護鄉隊的,叫阿榕,榕樹的榕。是阿傻叫我來報告軍情的。”說完倒地,昏歇過去。軍士把他架出去喂湯喂藥。
程是空說:“看來敵人真的又增兵攻我老營了!”
耶律洪說:“看來是真的。這幾天兵卒有報告,敵人多批多次向南開拔。”
程是空生氣地說:“你怎不早講!怕是誤了軍機。”
耶律洪也沒有好氣地說:“程元帥命令休息三天又三天,誰敢報告!”
李隆也說:“這幾天來,敵人也頻頻調兵北上。多次從我軍防線外一里多過去。我曾派兵追趕,敵人卻走得快,無心接戰。恐怕是有陰謀。”
這時程是空不好意思怪別人,說:“敵人往北,定是要攻我湖州城。李隆、李峰,你們準備隨時增援湖州城。”
吳智慧說:“未必。再探。妙手空空,你發揮你的優勢,帶兩個行速快的,立即出發,前往砂渡,潛入敵人元帥張。看那個多口鬼將軍有何真實企圖。”妙手空空聞聲而出。
程是空問:“各位還有什麼要講的嗎?”大家都大聲說:“全憑元帥調遣!”
程是空說:“各位加強警戒,加強偵察相敵。”衆將慢慢退出。
第二日,剛升堂議事,一個兵卒跑入元帥堂,跪下,喊:“稟報元帥,佛嶺危險了!敵人八九萬兵,攻佔了我村了,阿傻、阿鬆、阿磐都受重傷。今日護鄉隊都退出村,到西面山下休整。”
程是空忍不住站起,問:“那,鄉親們怎樣啦?!”
那個兵卒說:“我們退出村後,阿傻隊長就派我來報告,鄉親們肯定是遭殃的。”
吳智慧問那兵卒:“你叫什麼名!快說!”那兵卒說:“我叫阿柯,柯樹的柯。”吳智慧說:“下去吧!”
程是空說:“看來佛嶺危矣!智慧,你看怎辦?”
吳智慧說:“還是再看看吧!我總覺得有所蹊蹺。”
耶律洪說:“程元帥,我們應該快派兵增援!”衆將領都說:“元帥,快派兵增援吧!”
程是空想想,說:“還是在等等。”
下午,一個小和尚跪在元帥府門外,高叫:“程元帥!程元帥!有緊急軍情稟報!”
程是空走出來問:“你是哪裡的和尚?有何軍情報告?”
那小和尚說:“我是佛峰寺和尚,我寺已經被敵軍攻破,我是被打失散的。”
程是空說:“我怎麼不認識你!”小和尚答:“我是今年才被法空師父收的弟子。”
程是空問:“法空師父、法明師父在做什麼?”
小和尚說:“法空、法明兩位師父並不在寺裡。”這個和尚當然是小鬼頭扮的,十二指鬼將軍見兩次派去給程是空報假信,而沒有看到他派援兵去佛嶺,就急忙派在下午就派小鬼頭扮小和尚去向程是空報假信。
這次小和尚來報佛嶺的軍情,程是空不得不相信了。
程是空說:“你且退,容我們商量。”小和尚快速退出,一溜煙跑回去向十二指鬼將軍交差。
吳智慧快步進來,聽到小和尚的話。問程是空:“元帥,如何?”
程是空問吳智慧:“吳總謀事長意下如何?”
吳智慧說:“‘三人成虎’,我也動搖了。我們派一千騎兵去襲擊進攻佛嶺的敵人的後方,如何?”程是空說:“恐怕於事無補。不如你親身走一趟,你對佛嶺的情況熟悉,調耶律鬆的五千騎兵前去支援。”
吳智慧說:“我就帶兩千騎兵前去,多留些騎兵保護元帥!”
程是空說:“好!就這樣定了。”吳智慧快步走出,自去調騎兵往佛嶺。
又兩天無事,程是空晚上又和程小鳳、林娟娟飲酒作樂,左邊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叫相公;右邊一個青春年華,怒放性感,叫乾爹,弄的程是空如在美夢中。將領們也識趣,沒有來講軍情。
第二天,程是空喊來格克汗、哥闊倫,帶了五百兵卒,開城門往北行去,準備去視察李隆、李峰的軍隊。行至離城三裡地,三個兵組攔住馬頭,喊:“報!報——程元帥,金真真將軍告急!”
程是空問:“何事?慢慢說來。”
一個報信兵卒喊:“報程元帥,敵人攻城甚急,金將軍差遣請我們來報,請求支援。”
格克汗急問:“金將軍還好嗎?”關切之情溢於表。那兵卒說:“不知,我們衝出時還無事,今實在不知。我們一百個衝出,被敵人殺得只剩三個。”
程是空問:“敵軍多少?”那兵卒說:“至少有萬個以上。最厲害的是有千個猴子兵,會飛牆爬壁,瞪城如同跑路,多次蹬上城牆,配合硬弩弓箭,湖州城危險萬分,怕是很快被攻破。”
格克汗忍不住說:“程元帥,就讓我帶兵去支援吧!”程是空也來不及細想,說:“好!你就調哥倫普三千兵,快去!”
格克汗自去調兵支援湖州。程是空也無意再往李隆防地,帶哥闊倫回青藤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