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麼樣,李兄“陳曉冰問道李長風的狀況。
“傷勢都好了,修爲不僅恢復了,還精進了許多。”李長風一拳朝着天空打出,虎虎生威的拳風,靈力翻涌形成一股罡風轟然而出,沙沙作響的聲音自頭頂傳來。
“運靈六重!”陳曉冰從李長風爆發的靈力中感應得出其修爲。
“嗯嗯,謝謝,要不是有你幫助我說不定就是等死一個結果。”
李長風對於陳曉冰的救命之情是感激不盡。
“對了還沒有請教先生姓名。”李長風現在纔想起來和陳曉冰認識了半天了,一直忘記問陳曉冰帶我名字了,倒是有些不禮貌。
“陳曉冰。”
“陳曉冰?是秦夢馨峰主新收的弟子嗎?”
李長風驚呼問道,說實話他還是有些擔心陳曉冰是秦夢馨的弟子。
“嗯。”陳曉冰皺起眉頭,表情抽搐半天,爲什麼所有人聽見自己的名字都有一種害怕和驚訝。
“爲什麼你們一聽到我的名字都是這種表情?”
今天陳曉冰一定要搞清楚,這背後究竟有着什麼不可搞人的秘密。
“你居然不知道?不應該啊,你來風劍宗也好幾天了,怎麼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李長風對於陳曉冰的一無所知更是驚訝無比,按道理來說對秦夢馨的事只要是弟子都會知道一些,這不是很正常的嘛?
但是陳曉冰居然什麼的不知道,難道他是被全宗欺騙的幸運兒。
陳曉冰來風劍宗也好幾天,但是這幾天都在閉關,基本上沒見過人,除了秦夢馨之外,就是修煉室的牆壁了。
而且陳曉冰也沒有那個閒工夫去打聽秦夢馨的破事,而且吃瓜、嗑瓜子不缺這點事。
經過李長風反覆詢問下,確定了陳曉冰是個一無所知的小子,被全宗欺騙的人。
正義凜然的李長風決定告訴陳曉冰自己知道的真相。
“我知道也不多,其實關於秦夢馨峰主在風劍宗傳言這裡有點問題……”李長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
李長風的意思不言而喻了,一目瞭然,這是再說秦夢馨腦袋有問題。
“額!”
看呆了陳曉冰,秦夢馨腦袋有問題,可是陳曉冰覺得秦夢馨很正常啊,該吃吃該喝喝,不帶一點客氣的。
要是有什麼異常,那就是好吃,懶做還沒看出來。
“她究竟有什麼問題?”陳曉冰好奇寶寶似的問道。“你有沒有覺得秦峰主性格有時候變化很大,大到可以說是翻天覆地,甚至有些嚇人。”
李長風說着說着都不禁打了個寒顫,抱手取暖,讓人不寒而慄。
陳曉冰回憶和秦夢馨認識到現在一幅幅場景,在江城性格像少女,來到風劍宗再一次遇見她時,陳曉冰覺得莽莽撞撞的秦夢馨還是在江城是的模樣。
當陳曉冰拒絕秦夢馨邀請後,秦夢馨性格開始發生微弱難查變化,變得冷靜起來,開出的條件讓陳曉冰回心轉意。
特別是最後一句話‘我要向各個師兄證明我秦夢馨在風劍宗不是一無是處,更不是混吃等死,我希望你走到第一弟子的位置,我要證明我沒有變’,那股氣場更不不符合秦夢馨的設定。
這句話也如撞鐘般,撞在陳曉冰的心間,心靈一陣顫抖,讓陳曉冰背後發涼。
“我要證明我沒有變!”
爲什麼秦夢馨要說這句話,爲什麼她要證明自己,還要說她沒有變。
剛剛出關時,秦夢馨優雅大方,表情冷漠中透着一股威壓,這更是讓陳曉冰相信了李長風的一番話,難道秦夢馨真的有問題?
一切的疑問如大霧瀰漫,籠罩了陳曉冰,驀然回首時自己已經出現在了茫茫大霧中央,伸手不見五指中,方向何在。
“你知道什麼,給我說道說道。”陳曉冰坐下拿出一壺酒喝了一口,扔給李長風一罈。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酒壯慫人膽嗎?
仰頭就是一大口倒出,李長風也是借酒壯膽,身體一陣發熱,不怕了。
“我聽說十幾年前,秦夢馨峰主有三個弟子,每一個都是驚豔才絕的天驕,但是到了後面不知道怎麼滴,一瘋一殘一叛變。”
“一瘋一殘一叛變?”
“傳聞當初在秦夢馨峰主收下這三個弟子時,特意跑去占卜峰求季星輝峰主占卜了一下,看一看徒弟以後的前程,季星輝得出的結果卻是令人窒息的,就是一瘋一殘一死一叛變,這是秦夢馨峰主三個弟子最後的結果。”
越聽越像靈異事件,陳曉冰眉頭從頭到尾緊鎖,腦海裡一直在思考。
陳曉冰好像抓住了李長風剛剛話中的重點,心中呢喃:“不對一瘋一殘一叛變,爲何又多了一個‘一死’,不是三個人嗎?又怎麼會有四個結果。”
這一句話又是什麼個說法,讓陳曉冰心中充滿了疑惑,
“難道,那‘一死’是我的結果。”陳曉冰忽然想起長老和李長風的反應,瞬間皺起的眉頭擰成一團,面部表情有些難看。
李長風見陳曉冰那有些猙獰的面目,又想起了一些:“好像季星輝峰主說過秦峰主所有的弟子都是這四種結果。”
陳曉冰頓時無語,大哥我又不是聽不出來,不用這麼詳細的給我解釋,很嚇人的。
有一個猜想躍然浮現在陳曉冰腦海,既然有這個奇怪的占卜,要是結果要發生就一定會有導火。索或者是大事件,活了千萬年的歲月見過的還是不少的。
“後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鉅變或大事?”這冷不丁的冒出一個問題,讓李長風有些詫異,沒想到陳曉冰目光很長遠,都已經猜測後面有沒有事發生。
“對,我聽說那一年風劍宗發生一件大事,導致八位峰主隕落了一位,所以風劍宗的八大峰變成了七大峰,就連上一任宗主也在那時隕落,纔有了現在的風輕晗宗主,還有三位峰主重傷閉關,十餘年才恢復過來。”李長風也是不解的回憶着自己聽來的種種。
“發生了什麼,會有這樣大的損傷?”
李長風搖頭晃腦的,攤手錶現不知道:“在這件事後高層就封閉了消息的傳播,我對這是也是知之甚少,大多數是道聽途說不知道準確性如何。”
“額!”陳曉冰驚異,搞了半天李長風也是隻是知道冰山一角。
“我要先回去收拾行李在回來,陳曉冰那我先去了。”李長風拱手離去。
既然答應了陳曉冰的要求,那就要去完成,這是李長風的做人之道,人要言而有信。
陳曉冰仰頭又是一口酒水灌如口中,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口腔,陳曉冰卻沒有反應,思緒早已飄離了此地。
當年究竟什麼事,讓風劍宗發生這樣鉅變,剛剛李長風所說的又是真正真相下的多少。
這少之又少的線索讓陳曉冰莫名感覺到風劍宗是一潭深水、泥澤,他好像莫名其妙被拉入了其中。
要不要去找秦夢馨問清楚?
詭異的氛圍,迷霧重重的秦夢馨,還有那‘一瞎一殘一死一叛變’,這是道聽途說,還是說有真真切切的依據來源。
陳曉冰伸了個懶腰,懶洋洋說道“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在怎麼憑空想象也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還是回屋睡覺實在。”
風劍宗一處荒廢的山丘,雜草叢生,到處都是手臂大小的樹木,看其年齡不過十餘年。
一道粉衣宮裝衣裙的女子從天而降,落在了地面,手放於腹前,步履款款,眼神目視前方,滿含深意,一眼望去彷彿望穿了一切,看見了深處的那一座孤墳。
幾個剎那間,女子來到了那座孤墳前,目光柔和溫婉,好像在看望一位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