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着祝東山的面,就這樣和人家的女兒出去約會,這樣的感覺還真的是讓陳小天有些不習慣。
不過這樣的不習慣,很快便被祝雅寒的逛街激情給消化掉,陳小天怎麼都沒有想到,祝雅寒逛起街來那個勁頭真的是瘋狂的很。
不過到最後祝雅寒所買的東西,很多都是給陳小天準備的,一套利郎的衣服,一條腰帶,一個打火機。
祝雅寒此刻是差不多將陳小天給整個武裝起來了,那個精神頭要多大有多大。
當然,這其中也有着幾起有意思的事情,尤其是那些人瞧向陳小天的眼光,倒是不覺得花錢的陳小天是正主,反而認爲陳小天是被祝雅寒給包了的。
像是這樣的購物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候纔算是結束掉,而這時的兩人卻沒有回到祝雅寒的家中,二十去省城一處頂尖建築的豪華套房內。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百家燈火,陳小天從背後摟着祝雅寒,呼吸着她身上那股獨特的味道,臉上露出着一種沉醉的表情。
“知道嗎,從我真正主宰盛世華夏後,我已經很少再住那些普通的客房,所到之處,全都是無一例外的頂層落地窗套房,我不是想要表現多有錢,我只是想着能夠更好的去瞧瞧每一座城市,我知道你不能陪着我,所以我便照下了每座城市的夜景,這些全都是送給你的。”祝雅寒指着放在桌上的一個信封笑着說道。
“對不起。”陳小天臉上帶着十足的歉意,抱歉道。
“沒有必要和我說對不起,我又不是那些涉世未深的少女,對這個世界還心存着美好的幻想,我只要知道能夠像是這樣陪在你身邊就成,別忘了,我家裡就是混仕途的,我不會對你太過苛責的,不過你要答應我,別管任何時候,只要我想見你,你都要第一時間出現。”祝雅寒轉過身深情的看着陳小天輕聲的說道。
“遵命!”陳小天笑道。
兩人就這樣摟抱着。不過很快祝雅寒就發覺了不對勁,當自己的身體被一杆長槍頂着的時候,她的整張臉蛋已經開始變的通紅。幾欲滴血。
“你想要做什麼?”祝雅寒呢喃道。
“你說那?”陳小天嘴角斜揚。
“你不準做壞事,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祝雅寒像是一隻小貓似的,很爲無辜的仰着腦袋說道,吐氣若蘭的香脣近在咫尺。
她話剛說完,便被陳小天狠狠的親吻上。
“今晚還回去嗎?”纏綿過後,陳小天低頭微笑着道。
“回去,必須回去的,我要是不回去的話,恐怕我老爸會拎着菜刀過來找你算賬的。小天,答應我好不好,在我沒有想好嫁給你之前,不要催我。”祝雅寒小聲的嬌聲道。
“什麼?沒想好嫁給我?”陳小天臉色當場一變。
看着陳小天的表情,祝雅寒俏臉上的神情緊張的很,生怕陳小天有所誤會,及忙解釋道:“小天,你誤會了,我說的是我肯定不會離開你的,除非你不要我,只是我現在還沒有想結婚的準備,你知道的,盛世華夏離不開我的。”
“我就說吧,嚇死我了。”
陳小天親吻了下祝雅寒的臉頰,笑着道:“放心吧,我是不會逼你的,這種事情總要有個心理準備的,反正只要我們相愛,所謂的結婚也只是一個儀式,你什麼時候想了我什麼時候便娶你,咱家的事情,都聽你的。”
“小天,你真好。”祝雅寒摟着陳小天柔情道。
“我好,你還敢騙我,現在要懲罰你。”
“不要,好癢癢啊。”
“啊。”
“真的要死了。”
兩人就在說笑聲中,離開了房間,由陳小天親自送祝雅寒回家。
第二天.
清晨,陳小天起的很早,本來想着自己吃點早飯以後,早點去省委黨校報到的,可是陳小天沒有想到還有一個人比他起得更早。
這不,陳小天剛剛穿衣服的時候,手機就響了起來,不是別人打的,打電話的人正是昨天晚上幾度纏綿的祝雅寒,她要送陳小天去省委黨校報到。
陳小天不想這麼高調,要是讓祝雅寒去送,不要說祝雅寒現在開的是祝東山的車,就是祝雅寒自己的也不菲,還是自己打的過去比較合適。
面對着陳小天的拒絕,祝雅寒很是不高興,但是陳小天哄女人的水平也不一般,很快祝雅寒就同意了。
陳小天打車來到省委黨校,給了打的費,拎着簡單的行李下車,擡頭便看見一座氣勢威武的推拉大門,顯得很莊嚴肅穆,大門的正上方掛着兩個大紅燈籠,光彩鮮豔,奪目耀眼。
此刻,大門全開,不斷有車進進出出,大都是政府牌照的高檔車,內面坐着的不是男士便是淑女,從穿着和氣質就可以判斷對方定是有身份的人。
“嘀嘀。”
就在陳小天剛要邁進省委黨校的大門的時候,身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汽車鳴笛聲。
還沒有等到陳小天閃身躲避,一輛黑色的奧迪車便從身邊倏的滑過去,這車開的實在危險的很,哪怕再向旁邊挪半尺的距離,便會將陳小天扯到在地。
這幸好是陳小天,反應比較靈敏果斷,真的換做別人,就這一下沒準便能夠給撞飛,這已經和開車技術沒有關係,門口這麼大,難道非得這麼囂張跋扈的開嗎,這裡可是省委黨校,莊重嚴肅的地方。
瞬間,陳小天臉上的笑容消失,臉上涌現出一種微怒。
“喂,這位兄弟,稍等稍等。”
就在陳小天剛剛準備上前質問的時候,旁邊突然出來一道身影,直接將陳小天拉住。
陳小天擡眼看去,是個身材偏瘦,戴着一副金絲眼鏡,很爲文質彬彬的男子。
“怎麼了。”陳小天停下,怒氣未消的問男子道。
“你是想要上前和他理論理論是吧,沒有那個必要,瞧你這樣子應該是前來省委黨校辦事的吧,要我說你還是別惹麻煩,真要是得罪了那人,你的事便別想辦成,到時候回去了,還不得給領導罵死。”那位男子微笑着道。
“你知道他是誰。”陳小天皺眉問道。
“當然。”
男子笑着道:“那人是省委黨校教務處主任唐明波的親外甥宋天高,仗着舅舅是教務處主任,在這裡一向不將別人放在眼裡,我看小兄弟你的樣子也是前來辦事的,能少得罪一個人便少得罪一個吧,對你沒有什麼好處的。”
“老哥怎麼稱呼。”陳小天回頭掃了一眼已經開走的奧迪車,懶得再去找麻煩,微笑着掏出一根菸遞了過去。
“李宗躍,兄弟,聽老哥一句勸,在外行走別那麼大的火氣。”李宗躍笑着道,一看就屬於那種熱心腸的類型。
“呵呵,李哥說的是。”
陳小天笑道:“勞累再給你打聽下,這次的黨校培訓班去哪裡報到。”
就是這麼一句話,便讓李宗躍正在抽菸的手短暫的停頓,有些驚訝的瞧向陳小天打量了一眼,說道:“怎麼,兄弟你不是過來辦事的,難道你是? ”
“沒錯,我不是來辦事的,我是這次黨校培訓班的學生。”陳小天坦誠的笑道。
“行啊兄弟,沒想到你這麼年紀輕輕就能前來參加這次的黨校培訓,正處吧,在哪裡高就呢,對了,剛纔沒有介紹清楚,我再重新自我介紹下,李宗躍,省團委的,副處,也是這次黨校培訓班的學生。”
說到這裡的時候,李宗躍不由自主的有打量着陳小天,看起來有些匪夷所思,甚是疑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