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闆,您就別笑話我了,我女朋友看不起我呆在秘書科,便和我分了,我也有些心灰意冷,便沒有再找,不瞞您說,就在前幾天我還碰到前任女朋友,她要結婚了,還說要讓我去吃他們的喜糖,。”
許睿林的話讓陳小天想起了楊琪來,便點了點頭,不在說話,一邊的李大瑞就道:“許哥,這樣的女人也不值得你去珍惜,要我說她當初離開你,那是你的幸運,要是現在仍然跟着你,那纔是你該倒黴。”
“是啊,要是她現在還跟着我,保不齊我頭頂上不知道該多綠了。”許睿林玩味的自嘲一笑。
而就是這種自嘲的話,一下子拉近了許睿林和李大瑞的關係,以前李大瑞還以爲許睿林是個知識分子不好打交道。
現在看來完全沒必要擔心這個,能夠成爲楊子威的秘書,許睿林絕對是個聰明的主兒,知道怎麼選擇交談方式,
陳小天坐在旁邊聽着兩人的話語,一個秘書一個司機,如果這兩人的關係不能夠搞好,那對一個領導來說,絕對是致命的硬傷。
現在又不是上班時間,偶爾說些俏皮話,拉近下關係,在陳小天看來,完全就是無傷大雅的事情。
“我上趟洗手間。”
說完陳小天徑直的走進了洗手間,而就在走出洗手間,耳邊便傳來一連串的咆哮聲,聽着這聲音有些耳熟,他便向着旁邊瞧過去。
“你們幹什麼,混蛋,想要吃老孃的豆腐,也不看看老孃是誰,給我滾蛋。”
“再看,信不信老孃將你的眼珠摳出來。”
“滾蛋,沒見過女人嗎。”
這裡是一個拐角,拐角處放着一個近似書架的鏤空裝飾,緊靠着裝飾的是一個背對着陳小天的女人,她穿的很爲大膽,一條蘭花絲質的紫色吊帶短裙,露出的肩膀很爲光滑如玉,有些蓬鬆的頭髮隨意的披散開來,無形中散發出一種魅惑氣息。
“孃的,哪裡來的小娘皮,敢這麼罵大爺,信不信,大爺一會讓你說不出話來。”
“嘿嘿,上面這張嘴這麼厲害,就是不知道下面那張嘴怎麼樣。”
“試試不就知道了。”
文靜是真的沒有想到,竟然會碰到這麼倒黴的事情,自己這次過來,沒有去什麼ktv,就是過來喝酒的,心情鬱悶,不喝酒唱什麼歌,只是沒想到,剛剛從洗手間出來,便碰到這樣兩個男人,過來便調戲她。
文靜是誰,那也曾經是叱吒風雲的女強人,豈能忍受這樣的調~戲,想都沒想便破口大罵起來,
只不過罵完後,文靜才意識到形勢的嚴重,這兩個男人竟然已經站到眼前,一左一右伸出來的魔爪,眼看就要抓住自己的手臂,更爲要命的是,兩人分別騰出來的一隻手,竟然分別抓向了她女人羞人的部位。
真要是被他們就這樣吃了豆腐,文靜絕對會感到噁心死的。
“啊。”
想到這裡,文靜便刺耳的大聲喊叫起來,雙手本能的向前胡亂打去。
“喂,我說文姐,你要是再繼續打下去的話,我的後背會疼的。”
誰成想就在這時,文靜的耳邊突然傳來一道柔和的聲音,她猛地睜開眼,發現剛纔那兩個試圖吃她豆腐的人已經跌倒在前面的地上,神情痛苦的,而在她面前卻站立着一個笑容清爽的男子。
“那個,你不是那個 美月的同學嗎,“文靜眉頭縮成一團,拼命的想着,後來突然間興奮的大喊道。
“呵呵,不是我還是誰。”陳小天打量着文靜,笑着說道,
“太好了,太好了,幸好今天有你在,不然的話,老孃還不得讓他們給佔了便宜。”
想到這裡,文靜竟然一下子便站直身子,直接從陳小天身邊閃過去。
“讓你們想吃老孃的豆腐,給我去死吧。我踢死你們。”
陳小天站在旁邊搖搖頭,瞧着文靜靈活的踹着地上的兩個男人,不由無奈的搖搖頭,這個文靜還真是一個火辣的性子。
誰要是能聽到文靜這個名字,絕對和現在才場景不能想到有任何的掛鉤,他的性格和名字不但成反比,而且是超強的反比,根本就沒法比。
或許是因爲剛纔動作太過激烈,文靜嬌軀竟然有些無力,她一下子便倒在陳小天懷中,微微揚起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能不能讓我暫時靠靠,有點累。”
“當然可以,“
陳小天能不點頭嗎,因爲沒有預料到文靜會突然倒下,所以連忙他手伸出去扶。
“文姐,你在哪裡喝呢,算了,別回去了,咱們去上面,找個包廂,你要喝的話,我陪着你喝,“陳小天笑了笑,然後收回了手。
“嗯,都聽你的。”文靜低聲道。
陳小天攙扶着文靜,出現在三樓,因爲文靜是這裡的常客,並且江美月胡莉的關係也不一般,所以她有着江美月給的常用包廂。
等到兩人走進包廂,都還沒有打開燈,原本有些醉意的文靜,竟然一下子伸出雙手,直接套住陳小天的腦袋,媚眼如絲,輕啓紅脣。
“帥哥,一晚多少錢,今晚我包了。”
聽着文靜的這句話,陳小天猛然一愣,差點沒流鼻血。
“咳咳。”
陳小天瞧着這個近在咫尺,吐出的氣息中帶着些許紅酒味道的女人,忍不住低聲咳嗽起來,這算什麼,什麼叫做一晚上多少錢,你把老子當成什麼人了。
“文姐,我想你喝醉了,“楊陳小天急忙道。
“喝醉,這才哪到哪,跟你說,我就算再來一瓶都喝不醉,小傢伙,你就明說吧,一晚到底多少錢,“文靜翻了眼皮看着陳小天,嬌聲道。
要說男人喝醉了酒,失了德行;那女人喝醉了就失去了品行,但是,無論男女喝多了都是一個樣子,就是永遠不承認自己喝多了,
就像眼前的文靜明顯有些醉意,卻死活不承認的陳嬌,還真是沒有辦法。
“要不我打電話讓月姐過來一趟。”陳小天實在有些招架不住文靜,便急忙問道,
“讓她過來幹什麼,怎麼,你難道還想我們三個一起不成。”文靜挑起媚眼道。
陳小天此刻聽着文靜的話,真的有種崩潰的衝動,臉色便微微沉下來說道:“文靜姐,你要是再不放開的話,我可就要動手了。”
“你動手,你怎麼動手,你想要和他們一樣打我嗎,來呀,打呀,除了欺負我,你們這些臭男人還會做什麼。”
文靜說着說着竟然哭起來,從陳小天身上離開後,邊哭邊走到包廂的酒櫃上,拿出一瓶紅酒直接打開,仰起脖子就喝了一口。
這個包廂是文靜的專屬包廂,這裡面放着的酒也都是她放這兒的,陳小天不知道的是,文靜自從被拿下廠長的職務後,在這裡的時間都要比在家裡多的多,每次過來,都是不醉不休,醉了就倒在這裡睡覺。
“別喝了。”陳小天走過去拿過酒瓶道,
“我要你管,你當你是誰啊。”文靜直接奪過來,仰起脖子又要再喝。
瞧着文靜的樣子,陳小天心底猛地竄出一股火氣,氣憤的說道:”喝吧,喝吧,喝死你的了,看看到時候有誰心疼。”
說完陳小天轉身就要離開。
在陳小天剛剛扭身的事情,誰成想文靜突然將陳小天從後面抱住。
“別走,求你了,別留下我一個人,就算是陪我說說話成嗎。”文靜呢喃道。
“你把酒放那裡,說吧。”陳小天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