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的話讓中年漢子再次嗚咽起來,放開白冰,顫抖的扔掉手上的菜刀,跪在地上痛哭起來,“白鎮長,你要給我做主啊,我是工業區附近小李村的村民李大柱,我的妻子張梅在工業區的這家工廠上班,他們工廠已經連着三個月沒有發工資了。
前兩天我父親突發高血壓住院需要用錢,我們家裡本就困難沒有閒錢,我父親一住院我們上哪裡籌錢去。
結果張梅就去找他們老闆,希望他們老闆把她的工資先發給她了,可是誰知道那個天殺的畜生見張梅長得還有幾分美貌,就對張梅不懷好心,告訴張梅要是把她的工資發了其他的員工知道了也來找他拿工資他怎麼辦,讓張梅下班後再去找他。
張梅根本就不知道那畜生狼子野心,下班後就去了,結果那畜生就讓張梅先喝杯茶,他去拿錢。
張梅根本就沒有什麼防備心理,聽到那畜生去拿錢,就在那畜生的辦公桌喝茶等他,但是哪裡會知道那畜生在茶裡下了藥。
等張梅醒來後,已經被那畜生糟蹋了,那畜生糟蹋張梅後,就想給些好處讓張梅做他情人,但是張梅不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就拒絕了那畜生,哭哭啼啼跑回家,我問她什麼事她也不說。
我忙着去醫院照顧父親,也沒有注意那麼多,等今天早上我從醫院回來,張梅已經在家裡自殺了,我是在張梅留的遺書上才知道了這些事情。
我去派出所報案,可是那個王所長拿了張梅溜的遺書後,就把我轟了出來,說我什麼證據也沒有,威脅我在鬧就把我抓起來。
我萬般無奈,走投無路,心裡又氣不過,就只想着給張梅報仇,結果衝動之下就做出這麼多極端的事情來,多虧了大兄弟我才幡然醒悟。”
說到這裡,中年漢子看了看陳小天,然後抹了一把眼淚,跪在地上給白冰磕了一個響頭,“白鎮長,我知道我也做錯了事,該受到什麼樣的懲罰我都認了,但是求你爲我做主,幫我妻子張梅討回公道。”
“這位大哥,你先起來吧,替老百姓做主這本來就是我們政府的工作,出現這樣的事情也是我們政府的失職,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一查到底,給你和你死去的妻子一個公道。”
“多謝白鎮長,多謝白鎮長。”中年漢子聽了一個勁的給白鎮長磕頭,一個接一個,白冰想要走上前把他扶起來,但是她穿着直筒裙不方便,陳小天見了就上去把中年漢子扶了起來。
這時候,那些警察見中年漢子放開了白冰,就又走了回來,王漢陽看着在跟白冰說着什麼的中年漢子,心裡一緊,指揮着身後的幾個警察,“來啊,把人先給我抓起來,帶回所裡去。”
“白鎮長,大兄弟。”天朝自古民不與官鬥,中年漢子見王漢陽來勢洶洶,頓時有些緊張起來,看看陳小天,又看看白冰。
“王所長,你那麼急着抓人幹什麼。”白冰一雙美目冷冷的掃像王漢陽,直把王漢陽看着心虛不已,心裡咯噔一下,暗想白冰不會知道了什麼吧,只能硬着頭皮,“白鎮長,這抓人本來就是我們派出所的職責……”
“我說了,這裡沒有你的什麼事,你先回去吧,我會電話讓縣局同志來接手……”
白冰的話讓王漢陽臉色一片慘白起來,他明白白冰已經知道了什麼,現在能做的就是銷燬一切證據,讓白冰查不到什麼,所以他強作鎮定的看向白冰,“白鎮長,讓縣裡的同志來接手,這恐怕不符合規矩吧,在大宅鎮發生的案子,就應該大宅鎮的派出所來處理纔對。”
“王所長,你是不見棺材不了落水是吧,好吧,我明確告訴你,受害人控告你收受賄賂,官商勾結,拿走了他妻子留下的遺書,你說,這件案子還適合你來查辦嗎。”
“白鎮長,我冤枉啊,李大柱是誣陷我,早上他來派出所報案……”
“行了,你可以走了,你有沒有冤枉,等縣裡的同志來查了就知道,如果你真是冤枉自然還你清白。”白冰冷冷的打斷王漢陽的話,擺擺手讓他離開。
等王漢陽離開後,白冰馬上拿出電話跟縣裡聯繫起來,聯繫玩完後,就帶着中年漢子返回鎮政府等候縣裡的人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