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穿上有些難受的李思思,非常無語。
我去衛生間弄了條毛巾打溼後幫她擦了擦臉,叫醒了她,說:“你好點了沒啊。”
李思思哼哼了兩聲沒說話。伸手抱住了我的胳膊,說:“王聰,你別丟下我。”
我見她這樣不像是喝醉了的表現啊,就趕緊拿手貼了貼她的臉,問她現在什麼感覺,她說頭有點暈,眼也花。
雖然我以前沒接觸過。但是見她這個樣子,我就感覺她可能像是中了迷藥。
我就問她剛纔喝酒的時候有沒有離開過,或者喝過別人遞給她的酒。她搓了搓眼,說有,她的一個女性朋友遞給她過一杯酒,不過她覺得不好喝,喝了一半就沒再喝。
我當時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喝醉了還是被人下了迷藥,只好不停地有涼毛巾給她擦臉,過了好一會兒她纔好了一些。也能坐起來了,不過看起來還是有些虛。
我這時候非常生氣的把她教訓了一頓,李思思低着頭也不說話,最後估計聽得不耐煩了,說:“好啦好啦,真是的,人家知道錯了。”
我問她以前不是不理鬼子的嘛,怎麼突然間跟鬼子出來喝酒。
李思思說是她的一個很好的女性朋友給她介紹的,她也認識鬼子,軟磨硬泡非要讓李思思給鬼子個機會,李思思有些說不過去了。才無奈的試着接受鬼子,也就有了後面的那些事。
今天出來玩也是她那個朋友硬把她叫出來的,唱歌的時候她看出來了,那幫人都一個勁兒的給她灌酒。她後來感覺到不好,就去廁所給我打了電話,因爲當時她那朋友跟她一塊兒去的廁所,所以她說話的聲音才那麼小。
我問她那朋友是啥朋友,她說是社會上認識的,初中後就不上學了,她初三假期打工的時候認識的。
我一聽她這話就來氣,又把她說了一頓,說交朋友之前也不知道把人看清楚。
她現在也有些後怕,覺得她朋友給她的那杯酒肯定有問題。
李思思跟我聊了會兒天,最後我倆都困了,她問我晚上咋睡。
因爲我當時想讓她自己在這裡睡得,所以我開的是一個單間大牀,我就跟她說她現在體力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回家行了,讓她自己在這睡。
李思思立馬說不行,說這小旅館這麼恐怖,也不安全,她可不敢自己一個人在這睡。
我說要不我現在送她回家吧,她趕緊搖搖頭說不行,她爸媽要是知道她喝酒了,會打死她的。
我也沒招了,說那行,只要她不嫌棄我,我倆晚上就睡一張牀,她也沒啥意見,說只要我老實的話就行。
我知道她啥意思,就跟她說放心吧,哥打小就是思想品德標兵。
她洗澡的時候我就鑽進被窩去睡了,前面我說過了,我這人睡覺的時候喜歡脫光了睡,不過這次我卻只脫了外套和毛衣,穿着整套保暖內衣睡得。
李思思出來的時候見我沒洗澡,挺嫌棄我的,說讓我睡的時候離她遠點。
李思思也跟我一樣,沒怎麼脫衣服,穿着保暖內衣睡得。
我倆背對着背,中間隔着塊兒距離,互相聊着天,聊着聊着我倆就扯到那方面的內容上了。
李思思問我談過幾次戀愛了,還是不是處男,我就跟她說我還是,就談過一次,現在還談着呢。
我同樣問李思思還是不是處女了,她猶豫了一下,纔跟我說不是了,她把她的第一次給她第二任男朋友了,初三的時候。本書最快更新到:爪機書屋休助諷弟。
我當時有點吃驚,初三就那個了,有點太早了,李思思不想提這事,就說不說這個了。
其實我倆聊到這方面的內容後氣氛難免有點曖昧,我感覺自己呼吸都有點變快了。
李思思把身子往我這邊靠了靠,說讓我別把被子撐那麼大,都凍死了,我也就往她那邊靠了靠,我倆背基本上貼在了一起,我倆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當時我腎上腺素分泌的很厲害,所以我很想幹那種事,腦子裡一直在想,但是最後也沒做什麼,不是怕對不起於涵,是因爲不敢。
後來李思思就睡着了,我也困了,就也閉眼睡了。
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時候,手機一下子響了,我趕緊爬起來看了看,見是於涵打來的,心跳頓時加快了,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於涵問我在哪呢,我說在家呢,她聽我在家,似乎才放下心來,又跟我聊了幾句。
結果我剛要掛電話,李思思被吵醒了,哼哼了一聲,於涵似乎聽到了,問我說:“誰啊,怎麼有女人聲音啊。”
我當時嚇得冷汗都出來了,趕緊用空的那隻手捂住了李思思的嘴,衝於涵說:“奧,沒啥,我開着電腦看電影呢。”
於涵這纔將信將疑的哦了聲,讓我別看的太晚,早點睡。
掛了電話後我差點嚇死,氣得我打了李思思一巴掌,她問我誰的電話啊,我說:“還能有誰的,我女朋友的,差點被你害死。”
李思思趕緊小聲說:“對不起哈,我睡迷糊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之後我們倆收拾了收拾就各自回家了,臨走前我還囑咐李思思以後離鬼子遠點。
因爲昨晚睡得不怎麼舒服,所以我吃完午飯我睡了個午覺,一直睡到傍晚,最後是被於涵的電話吵醒的,我問她什麼事,只聽電話那頭的於涵聲音有些冷淡,問我:“你是不是有啥事騙我了。”
我有些詫異,不知道她突然怎麼這麼說,就說:“沒有啊,我能騙你什麼?”
於涵又問:“那我問你昨天晚上你到底有沒有回家?”
我心一沉,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腦子裡飛快的轉着,難不成於涵受到了什麼風聲?可是不對啊,她不可能知道的,估計是詐我呢。
雖然我心裡很忐忑,但是還是很淡定的說:“對啊,昨天晚上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我在家啊。”
電話那頭的於涵突然啜泣了起來,說:“王聰,你說不讓我騙你,可是難道你就可以騙我嗎?”
她說到這話我才確定她肯定知道什麼了,但是我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而且不管我怎麼想,她也沒有理由知道啊,所以我只好硬着頭皮,說我沒騙她。
電話那頭的於涵突然哭的更厲害了,我連忙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話,我只好不停地哄她,但是她也不聽,我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抱着手機沉默不語。
等於涵哭夠了,平復下來只是,她才輕聲的說:“你現在能出來嗎,我有話對你說。”醫妃狠兇猛:
我輕聲說,好。
她跟我說了地點之後就把電話掛了。
我倆在一家休閒水吧碰的頭,於涵當時臉色有些憔悴,眼睛還哄哄的,我趕緊上前去拉住了她的手,她神情有些冷漠的把我的手拿開。
等我們坐下後,她看了我一會兒,纔開口道:“我一直都很相信你,我也一直沉浸在你給的安全感當中,以爲你永遠都會陪着我走下去,可是,沒想到,你還是丟下了我。”
說到這裡,於涵的眼眶驀地紅了,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而出,我趕緊握住了她的手,說:“你胡說什麼呢,我一直在呢,怎麼會丟下你呢,你是不是聽別人說什麼了?”
於涵擡頭看着我,眼神有些陌生,似乎在看一個陌生人,良久,她才從包裡把手機摸了出來,翻了翻,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我低頭一看是張照片,當我看清楚之後我驚呆了,因爲照片上的情景是在晚上,背景是一家賓館,而賓館前互相攙扶的兩個人,正是我和李思思!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