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有些震驚,說不至於吧,畢竟五哥以前也是根基那麼厚的人。
狠人嘆了口氣跟我說我事情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雖然五哥有着自己的關係網,但是那都是建立在共同利益之上的,而現在五哥對城南的掌控權沒落了。木家人崛起了,他以前的那些關係網自然就不那麼牢固了。而再加上木家人從中運作,把他以前的關係網都拉了回去,所以現在除了幾個講道義的勢力還現在金五這邊。已經沒有什麼人願意幫他了,所以現在的形勢就是木家人爲刀俎,他爲魚肉了。
我當時聽完有些唏噓,覺得五哥這麼牛逼的人沒想到也會落得今天的田地。
我說要實在不行的話五哥可以跑啊,他跑了不就沒事了嗎。
狠人聽完嘆了口氣,說,怕就怕跑也不是想跑就能跑的吧。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就是看在你跟單飛和他的交情上纔給你們提了個醒,不過我可告訴你,你們別牽扯到他的事裡面去啊。各方面的勢力太複雜了。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我想幫也幫不了你們,
我說知道了,單飛今年過年都沒回來。估計他們學校有啥安排吧,等我打個電話跟他說說。
跟狠人說很之後我就給單飛打了個電話,問他是不是快畢業了,學校給他們弄得什麼安排。
他說不是,他去白鴿家了。
我一聽,這你媽的,虧老子還爲他往好的方向想,結果現在你媽的在他女朋友家,我問他呀跑人家家裡去了。該不會過年的時候還在人家家裡過的吧。
單飛說對啊,今年來她家過得年。
我說你媽的你都沒領回來過年,跑人家女方家裡過,這是倒插門的趨勢啊。
單飛就罵我,讓我滾蛋。
我問他啥時候回來,他說等過元宵節前就回來了,我又把他罵了一頓,然後語氣一變,把狠人告訴我的話跟他說了。
單飛聽完之後唉非常的吃驚,問我真的假的,我說我能瞎說嗎,我是聽狠人說的。
一聽五哥有危險,單飛有些按捺不住了,說那他準備準備,這幾天就回來。
我嘆了口氣,說這事吧,不是你回來就能解決的,你也別急。
單飛罵了句草,說我怎麼能不急,當初五哥對我多好,現在他有難了,我怎麼可能坐視不理。
我說五哥混的這麼牛逼的人都沒辦法,你他媽回來能有什麼辦法。
單飛有些心煩意亂的說,我知道了,反正我這幾天都要回去了,我回去再說吧。
我能夠感覺出來,單飛這次是真的急了,說實話,要是五哥有個什麼事的話,我也覺得挺惋惜的,畢竟那麼牛逼的人物,在我心裡那就是神啊。
我給單飛打完電話後的第三天他就回來了,跟我說也不是專程爲了五哥的事回來的,說他在白鴿家呆夠了,就回來了。
我問他咋過年能去她們家過,你爸媽同意嗎?
單飛跟我解釋瞭解釋,說這次不是單純的去過年,是白鴿家有個很厲害的親戚,現在坐到司令級別了,每年都會去看望白鴿的奶奶,所以白鴿就想讓他接着這個機會過去認識認識,把他介紹給那個親戚,這樣以後都不用開口求人家,有事人家就能幫的上忙。
但是要是人家去的那天他再去的話,有點目的性太強了,白鴿父母也不一定高興,所以他乾脆這次過年就直接在白鴿家過了,這樣人家問起來也不小的突兀,他跟白鴿約好了,明年過年白鴿來他家過。
我跟他說,男人,這點事要掌控的住,要不然真成了倒插門的女婿了。
單飛又跟我問了一遍五哥的情況,我說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就狠人跟我說了這麼多,不過告誡過我們了,說讓我們別摻和這些事。
單飛說行,他下午就去看看五哥。我說五哥現在都這樣了,你去看他會不會影響到你的安全。單飛很認真的跟我說,五哥牛逼的時候罩過我,現在他落難了,我幫不上他什麼,但是我連看都不去看他的話,那我他媽的就真的禽獸不如了,王聰,我對五哥的感情就跟對你一樣,假如有一天你與整個世界爲敵了,那我告訴你,我眉頭都不會皺一皺,肯定堅定的現在你這邊。
我點了點頭,也就不再勸他了。
單飛接着說,況且我現在身份不一般,你就算借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根本不敢拿我怎麼樣的。
單飛買了一些東西,就去看五哥去了,我跟他告別的時候感覺他的背影裡說不出的落寞。
等晚上的時候我又給單飛打了個電話,問他今下午跟五哥見面的情況怎麼樣,都聊了些什麼。
單飛嘆了口氣,語氣裡說不出的沉重,衝我說,大勢已去了,五哥這次恐怕……
我問他是不是五哥親口告訴他的,他說是,現在五哥憔悴了很多,感覺跟換了個人似的,不過精神狀態還不錯。
我說五哥當初那麼牛逼,現在就真的沒有人幫他度過這個坎?
單飛嘆了口氣,說不是不幫,恐怕人家也幫不了,木家人現在的勢力大的超乎想象。
我說那不行就讓五哥跑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到時候東山再起了,再殺回來就是了。
單飛嘆氣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五哥跑能跑到哪裡去,他們是不會讓五哥離開的,說白了現在五哥就普通被他們軟禁了起來,以自己的自由,來換取家人的安全。
我說現在五哥不是不行了嗎,那爲什麼他們還要軟禁五哥,單飛說他們暫時還要藉助五哥的名頭和威望,而等他們利用完五哥之後,五哥恐怕也就……
單飛說到這裡沒有再說下去,但是就算他不說,我也猜出來是什麼意思了。
我當時也不知道還說什麼好了,反正我感覺心裡挺難受的,是真的難受,想必單飛心裡不會比我好受多少。
我們倆在電話裡沉默了片刻,單飛突然開口道,王聰,我有個不情之請。
我說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是狠人一開始就跟我說過,別讓我摻和進來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
單飛說,你不知道德話我跟他說,你帶我去見見他,好不好,我現在唯一一點希望就寄託在他的身上了。
說實話,要是旁人的話我真的懶得管,但是因爲是五哥,我也想幫幫他,所以只能厚着臉皮去找狠人了。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我跟單飛約了個時間,我們碰頭之後我發現單飛手裡還拎着兩大袋子東西,我說你拎東西幹嘛,他說,求人辦事嘛,怎麼也得表示表示。
我說表示個屁,趕緊的拿回去,這他媽的是什麼關係啊,拿東西這不埋汰人嘛。
單飛說買都買了,就給他拿過去吧,畢竟我跟他也不是那麼熟。
最後我也沒拗過他,讓他給帶了過去。嗎農匠血。
路上的時候我就跟單飛說,我跟你說清楚啊,要是能幫的話,狠人一定會幫的,但是如果他說幫不了的話,那就是真的幫不了或者真的爲難了,咱事先說好啊,要是拒絕了,你可不帶生氣的。
單飛衝我說,你看你,把我當成啥人了,我懂,非親非故的,總不能非逼着人家拼盡全力幫我吧。
我說那就行,帶着他直接去狠酒吧去。
狠人一見單飛,趕緊很熱情的招呼着我們往裡坐,等他看到單飛手裡拎着的東西之後,立馬有些尷尬,指着那些東西說,這,這是咋回事,沒把我當兄弟?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