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涵不解的問我哪個小白臉,我就說剛剛那小白臉,她這才聽出來原來我說的是葉文軒。
她搖着我胳膊說:“你這人咋這麼小的氣量啊,我們就是普通同學。”
我非常堅決地說:“普通同學也不行,我必須把一切可能扼殺在搖籃裡。”
說完我還問她答應不答應,她趕緊點點頭說行,然後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我也沒客氣在她屁股上抓了一把,她就打我,說我咋學壞了。
我不知道她爲啥這麼說,我明明一直都這麼壞的啊,估計是她跟好學生在一塊兒呆久了的原因吧。
雖說於涵平常落落大方的,但是在那方面是挺保守的女生,頂多就是跟我親親嘴,讓我摸一摸,而且還得隔着衣服,弄得我特別鬱悶,不過我喜歡她,所以尊重她。
送她到她們家小區的時候,我約她下午一起出來玩,她說不行,下午跟同學說好了一塊兒做作業的,我有些失望,說那就明天上午,她也沒確定,說到時候再說,她現在是班長,有可能要跟班裡的班委討論班級文化的創建和佈置。
我有點不高興了,她趕緊湊過來,用手搓着我的臉說:“對不起啊,親愛的,以後好好補償你。”
她每次都說補償我補償我,我也沒見她兌現過,埋怨了兩句,於涵又用有些撒嬌的語氣說讓我別生她的氣。
說實話,我挺喜歡她這種跟我撒嬌的語氣,我一把攬住她的腰就跟她親上了,於涵也非常的配合我,親了會兒我手就不老實了,在她身上亂摸,最後往她褲子裡伸的時候被她一把抓住了手腕,把我推開,說:“好了好了,我得回去了,要不被我爸媽看到就不好了。”
我點點頭,目送着她遠去。
說實話,我有點鬱悶,我這兩個星期來最想的就是於涵了,而支撐着我在這種痛苦的高中生活中熬過來的也是週末就能夠見到她了,但是細細想來她的理由也合乎情理,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不能太自私,要關心她,要體諒她,要給她充足的個人空間,我用很充足的理由安慰着自己,可是,爲什麼我還是覺得難過呢。
回到家之後我媽早就準備好了非常豐富的午飯,全部是我愛吃的菜,見我回來了趕緊招呼我吃飯。
我當時心裡特別愧對我老媽,在學校裡光想於涵了,也沒想她,但是她卻一心掛念着我,上了這麼個破高中,還給我做這麼多好吃的。
我這還沒娶媳婦呢,就把我媽給忘了,唉。
吃飯的時候我媽問我上高中後累不累,我就給她抱怨了一頓,說太累了,節奏太緊。
我媽邊給我夾肉,邊說讓我一定要抗住,以後適應了就好了,說我是她唯一的希望,考不上三本起碼也考個大專。
吃飯的時候我家電話響了,我媽接了後說是找我的,說是個小姑娘,說着就白了我一眼。
我接起電話就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很興奮的聲音:“同桌!想我沒?!”
我靠,是大白腿,我瞬間就激動了起來,趕緊說:“想啊,咋可能不想啊。”
其實我沒騙她,跟傻逼受哥同桌的這半個月,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大白腿,想我初中跟她一桌的時候是那麼的快樂,就連難熬的上課時間都過的那麼快。
大白腿問我下午有沒有事兒,一塊兒出去玩,我當時猶豫都沒猶豫,一口答應了下來。
大白腿說讓我把於涵叫上,她叫下李語彤和方琪,大家一塊兒出來玩玩。
我暗自嘆了口氣,然後很裝逼的說:“不叫她了,她惹哥生氣了,不給她機會了。”
大白腿切了聲,說:“就知道守着我裝,肯定是於涵有事不來吧,得了,我打電話問問她吧,要真有事就算了。”
說着她又問了問我在學校的事,然後有些迫不及待的跟我分享了下她在高中的事。
我當時聽得津津有味,好久沒聽她說話了,感覺她的聲音特別好聽。
我媽催了我幾句我纔跟她說下午見面再聊,我吃飯呢。
跟大白腿打完電話後我心裡暖融融的,感覺大家都在變,但是隻有大白腿還是那個大白腿,給我的感覺永遠是暖暖的,我都不自覺的哼起了《同桌的你》。
我媽見我那春風得意的樣兒,就問我是不是談戀愛了,剛纔給我打電話的是不是我小女朋友,我瞬間就無語了,說咋可能呢,是我初中的同桌。
我媽說讓我別這麼早談戀愛,要不然以後影響了我發展,有我哭的時候,我不住的點頭,心裡暗歎,果然是我親媽,太擡舉我了,就我這樣的能有啥發展前途。
下午吃完飯我特地換了身帥氣的衣服纔出去,這半個月一直穿着迷彩服,難受死我了。
看到大白腿後我瞬間就來了感覺,因爲她穿的特別性感,上面是個緊身短袖,下身是個短褲,光着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頭上帶個棒球帽遮陽,顯得特變年輕靚麗,我感覺她上了高中後成熟了不少。
她還衝我打招呼呢,我也不管了,厚着臉皮就給她來了個大大的擁抱,手也假裝不經意的在她腿上蹭了下,大白腿感覺到了,踢了我腿一下,說我還是那個德行,也不怕於涵不要我了,我說怕啥,她不要我了不還有你嘛。
大白腿愣了一下,說:“去你的吧,你的意思是我是撿破爛兒的唄。”
我拿手撓她,說:“你意思是我是破爛兒唄。”
我倆鬧了一會兒,李語彤和方琪纔來,李語彤問我叫沒叫單飛,我說叫了,一會兒能來。
方琪立馬就來了精神,說:“讓單飛把顧明一塊兒叫上唄。”
我說叫個屁,要叫他也行,那我馬上走,你們玩吧,說完我轉身就要走。
方琪知道我作樣呢,還是過來拉住了我,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腳,打了我一巴掌,說:“你就是個彪子。”
我嘿嘿笑了兩聲,說:“看來在琪姐心中還是我重要些啊,琪姐最近在哪混呢?”
方琪白了我一眼,說她現在在她表姐開的理髮店那當學徒,我問她以後有啥打算,就一直當個洗頭妹嗎。
方琪掐了我一下,糾正我說她不是洗頭妹,是在那當理髮學徒,說她現在就是學技術,等以後學會了賺點錢自己也開一個理髮店。
我點點頭,說行,挺好的。
我嘴上雖這麼說,但是心裡有些替方琪難受,她承受了太多她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東西。
等單飛來了,我們幾個人一起去了商場滑旱冰,我不咋會滑,就在外面看他們滑。
大白腿滑的特別好,兩條白花花的大白腿都被她甩成了一片白影。
李語彤滑的也不錯,滑到我這裡都會衝我豎箇中指。
方琪還問我要不要滑,她教我,我怕丟人就說不了,下次吧。
滑累了之後我們幾個商量了下決定去唱歌。
大白腿她們幾個換鞋的時候還有幾個男生衝她們吹口哨呢,我和單飛直接走過去指着他們罵,“吹你媽比吹!”
那幾個男生沒敢還口,我當時特別鄙視他們,還染着小黃毛呢,這麼慫。
年輕的時候跟美女一塊兒玩特別容易遇上事,所以跟她們一塊兒出來玩,就要早做好要打架的準備。
我那時候從來沒怕過事兒,因爲年輕,不顧忌後果,現在不行了,輕易的不跟人打架,能和談就和談,因爲會考慮很多由此衍生出來的後果,說實話,我真有點懷念那時候的自己。正青春黑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