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臉低着頭,說:“爲了躲避仇家。”
小馬哥問他爲什麼幫長劉海綁架清純妹。
白臉擡頭看了眼小馬哥說:“賺點錢花花嘍,再說,我聽說那個小女孩長的還挺漂亮的,心想正好還能爽一次,所以就接嘍。”
我當時聽到他這話之後直接忍不住了。衝上去照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腳,然後非常不解氣的又在他臉上跺了幾腳,罵道:“草你媽的,就你也配動她。”
小馬哥並沒有攔我也沒有勸我,任由我打白臉,直到我自己停下來。
小馬哥自己點了支菸,然後從懷裡掏出一把摺疊刀,往我跟前一遞,說:“吶,想怎麼弄他們怎麼弄,只要不出人命都沒問題的,道上的人,不用害怕警察那邊會出什麼簍子。”
我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幫潮州人也是道上的,而且可能比一般的道上的都見不得光,所以就算我對他們做了什麼,他們也不會找警察的,只能自認倒黴,惹了不該惹的人。
我當時看着那把摺疊刀沒有接,猶豫了一下。
小馬哥等了我一會,見我沒有接,就把刀子收了回去,說:“不敢也沒關係。正常。怎麼說也還是個學生。”
說着他扭頭看向白臉他們說:“不過他們捅了你的兄弟啊,你就打算這麼放過他們?”
他這話剛說完,肌肉男這時候一下子站了出來,衝小馬哥說:“我來!”
小馬哥扭頭看了他一眼,一下子樂了,把手裡的摺疊刀往他面前一遞。說:“吶,給你,你來。”
肌肉男倒是比我果斷的多,一把接過摺疊刀衝着白臉他們就去了,第一個走到了白臉跟前,白臉一臉冷峻的看着肌肉男,可能因爲被白臉瞪的原因吧。所以肌肉男拿刀子的手有些顫抖。
這時候小馬哥衝他說:“不用緊張,別看他的臉,直接往下扎就行。”
肌肉男估計也沒幹過這事兒,而且白臉一直拿眼睛瞅他。
小馬哥看不下去了,走到肌肉男身旁,握着他的手狠狠的紮了下去,一下就扎到白臉的大腿上,給白臉疼的悶哼了一聲,不過也只是悶哼,白臉緊緊的閉着嘴,身子抖動着,臉上的肉都直抽抽。亞華臺號。
在這種劇痛之下還能忍得住,看來白臉這人還算個漢子。
小馬哥這時候就鬆開了手,說:“這樣不就行了嗎,記住,在你害怕的情況下一定不要去看敵人的眼睛。”
肌肉男當時還沒緩過神來呢,頭上滿是冷汗,小馬哥衝他說:“行了,拔出來吧,還有三個呢,給他們一人來上一刀,給你兄弟報仇。”
肌肉男一咬牙,猛地起身,同時順勢把插在白臉腿裡的刀子拔了出來。
肌肉男拔出來的時候白臉痛的又哼了一聲。
小馬哥努了努嘴,說,還有那三個呢,給他們三個腿上也一人來上一刀。
我見肌肉男有些扎不下去了,就趕緊上前給他圓場,說:“小馬哥,算了,這幾個人已經受了傷了,我們這仇也算是報了,不用非得做的這麼絕。”
小馬哥笑了笑,說:“沒事,你們自己看着安排就好。”
我把肌肉男手裡的摺疊刀拿過來,遞給了小馬哥。
小馬哥收起來之後衝那幫潮州人說:“你們幾個,我跟你們說好哈,今天我兄弟這是不跟你們計較,所以我才把你們放了,但是有一點我必須得給你們交代清楚,那就是我放你們走了之後你們趕緊的滾出我們市知道嗎,要不然被我發現你們還沒走,我非弄死你們不可,知道嗎?”
白臉還是有擔當的,雖說被紮了一刀子,但是還是很冷靜的衝小馬哥說:“知道了,早知道你們是道上的硬茬,我們也不會接這單了。”
小馬哥見他們態度還不錯,就沒有再難爲他們,吩咐手底下的人給他們幾個鬆了綁,讓他們走了。
因爲受的傷都不輕,所以他們走的時候都是互相攙扶着走的。
不過他們剛走了沒幾步,小馬哥就喊了一聲,“等一下!”
說着他走到高顴骨跟前,用指頭在耳朵眼兒裡轉了轉,然後衝高顴骨說:“你剛纔說什麼,大點聲,我沒聽見。”
其實剛纔高顴骨唸叨的那句話我也聽到了,不過不太清楚,就是聽出來他好像是不服氣,大概以後還要報復什麼的。
被小馬哥這一質問,高顴骨立馬不承認了,往旁邊一歪頭,說:“我什麼都沒說。”
小馬哥點點頭,說,行,什麼都沒說哈。
說着他左右看了看,然後衝着旁邊牆邊的一根鐵棍走了過去,一把摸起鐵棍,兩步走到高顴骨跟前,同時手裡的鐵棍順勢揚起,藉着力道狠狠的砸到了高顴骨的腳踝上。
因爲他這一系列動作太快了,高顴骨根本都沒來的及躲,被這一棍子狠狠的砸到了腳踝上,整個人都立馬摔到了地上。
連帶着旁邊被他扶着的白臉也打了趔趄。
高顴骨疼的在地上就抱着腿,很痛快的低沉的叫着。
白臉挺會看眼色的,這個時候沒有選擇跟小馬哥起衝突,小馬哥見他們沒有說話,就衝白臉說:“好了,現在你們可以走了。”
白臉這才趕緊吩咐另外兩人把高顴骨扶起來,然後四個人走了出去。
等他們走了之後小馬哥衝我們說,走吧,咱也走吧。
出來之後我們對小馬哥千恩萬謝了一番,小馬哥擺擺手,說:“不用,都是兄弟,以後別跟我這麼客氣了,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就不幫你們了。”
小馬哥跟我們去醫院看了一趟大壯,路上的時候還買了好多補品什麼的,到了之後都弄得大壯不好意思了。
小馬哥衝我們說:“我告訴你們,以後跟我不用不好意思,我把你們當兄弟,你們要是跟我見外的話就是不把我當兄弟。”
出去的時候小馬哥跟我說他從來不輕易認兄弟的,因爲一起拿有過被兄弟出賣的時候,所以他交友都很謹慎,但是他說這次之所以沒見過幾次面就把我當兄弟,一來是因爲我跟板哥之間的關係,二來是因爲他通過大壯受傷的這件事看出來我們一個個的都很將義氣,所以值得結交,做兄弟最要緊的是什麼,就是義氣。
我當時被他說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說:“小馬哥,你這麼誇我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樣好了。”
小馬哥拍拍我的肩膀說:“我這不是誇你們,我說的是實話,你們要是有我看不慣的地方我也照樣會說。”
快走的時候小馬哥跟我說以後我要是有事的話不用直接找板哥表哥,直接找他就行,只要不是特別難辦的事兒,基本上他都能夠給搞定。
我說行,那以後我也不跟你見外了。
送走了小馬哥之後我就回了病房,大壯這幾天的氣色明顯好了很多。
當時肌肉男正在跟大壯還有陪牀的倆兄弟在那兒吹呢,說:“我告訴你們,這次報仇我可是幫你連本帶利都討回來了,我那刀子猛地往下一落,那就是白刀子下去,紅刀子出來啊,我眼都不帶眨的。”
我當時見他吹牛那樣特別逗,就衝他笑着說:“你媽的你接着編。”
肌肉男一回頭,說:“我咋就編了,這不是事實嘛,是不是我一刀子扎那白臉大腿上的?”
我趕緊點點頭,說:“是是是,你最牛逼,行了吧。”
說完我就不再搭理他了,問大壯恢復的咋樣,他說還行,我問他清純妹這兩天有沒有來看他。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