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那行吧,到時候等他表哥那邊談好了再叫我,我週末時候去一趟。
到了週末的時候我就跟去了方琪店裡,板哥提前過去的。
因爲跟他是自己人,所以我直接開門見山的,我問你。到時候就我跟你表哥兩個人去嗎。
板哥他也不知道他表哥的安排,不過聽他表哥話的意思是不可能就我跟他倆人去。
我當時鬆了口氣,不是我倆人去就行,帶點人我心裡還能有底。
板哥:“你放心,我陪你一起去。”
我啊了聲,:“你跟我去幹什麼,你自己生意上的事兒就夠你忙的,由你表哥帶我你還不放心啊?”
板哥搖了搖頭,又低下頭:“我還真不放心,我感覺我自己陪着你我才放心。”
當時他這話給我弄的挺感動的,動了動喉頭不知道什麼好了。
他衝我點點頭。:“我知道你擔心,去人家的地盤我也擔心你,不過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就絕對護你周全。”
很多人人有錢之後就會變壞,我不知道該怎麼定義這句話,我身邊有很多人確實在大富大貴之後迷失在了金錢的世界裡了,背棄了一開始的信念和價值觀,背棄了一開始陪自己度過困苦的人,以至於他身邊到最後都不知道哪個纔是他的真心朋友。
但是板哥絕對不是這種人,以前我們上學的時候他跟我們在一起就沒有隔閡,並沒有因爲自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而看不起我們,也沒有有錢人家的孩子的嬌氣和做作。
他可以陪我們吃的起五星級酒店上萬的海鮮自助,也吃的起路邊攤幾塊錢的炸串。
我一直覺得這種東西纔是最難能可貴的,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大概的就是這個吧。
當天上午板哥又給他表哥打了電話,他表哥那邊已經談好了,今下午的時候就帶我去跟黃毅的老大談。
板哥問他是不是自己去,他不是,板哥,哥,那我也跟着,沒有問題吧。
他表哥很痛快的回了一句,沒問題,一起吧。
我當時一聽這話才放下心來,既然他能這麼毫無顧忌的讓板哥也跟着。就明真的沒什麼問題,估計跟那邊談的也差不多了。
板哥掛了電話之後跟我,聽我表哥的語氣似乎跟那邊談的差不多了,今下午去的時候咱一定不能慫,知道嗎,這事兒本來就是我們佔理,所以他們要是提啥過分的要求千萬不能答應。
我衝他放心吧,我心裡有數,我咱下午怎麼去,他他哥直接來接我。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去商店買了兩條中華煙,板哥問我買菸幹嘛。我等會給他表哥。
板哥立馬不高興了,罵我:“你傻逼啊是不是,讓我表哥幫忙你還送什麼煙。”
我笑了笑,:“老麻煩咱哥我也過意不去了,我知道我買的這點東西可以是微不足道,但是是我的一點心意。”
板哥罵我,心意你媽啊,快退了得了。
我別。不行的話分給其他兄弟抽也行。宏亞史劃。
在我的堅持下板哥纔不跟我爭了,不過嘴裡還是不停的着我,回去他跟方琪了這時事兒之後方琪又數落了我一番,我變了,跟她們又隔閡感了,總是跟她們見外。
其實不是我見外,是我們現在都長大了,很多事考慮的也就多了,有時候你應該學會爲別考慮,不能總是以自我爲中心。
我們等了沒一會兒板哥表哥就來了,確實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帶了一個人。
是的!就帶了一個人!我當時都暈了,心想是不是大部隊還在後面沒跟上來啊,但是我往他們來的方向看了看,屁的大部隊都沒看到啊。
板哥當時也挺意外的,問他表哥,哥,就咱四個去嗎。
板哥表哥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對啊,怎麼,你還要帶誰啊?”
我當時真是萬念俱灰啊,這是要坑死我的節奏,不過我轉念一想,這樣安排自然有他哥自己的用意吧,只要不是爲了裝逼才帶一個人就可以。
板哥有些汗顏的搖了搖頭,:“沒有,我就是問問。”
他表哥沒問題的話那就上車了。
板哥也沒有多什麼,開開門子讓我上車。
這輛車是那輛白色的瑪莎拉蒂,就是上次板哥表哥過去救高強時候開的那輛白色的瑪莎拉蒂。
上車之後我才發現開車的有些眼熟,等我細細一看,才發現開車的這個人我認識啊,就是上次跟板哥表哥一起去救高強的那個哥。
當時他非常的高冷,全程一副處驚不變的神色。
我當時就覺得這個哥不是一般人,因爲憑他的這番其實我覺得他指定是那種有本事的人,見他在,我就有些放心了,當然,除非他是個面癱,這副表情要是因爲先天疾病,那我就直接無語了。
我們穿過了大半個城,最後來到了一傢俱樂部酒吧,我當時還記得的酒吧的名字,叫老菲酒吧。
酒吧裡面裝修的還不錯,進去之後到了後面還有一些足球機之類的遊戲設備,下一個臺階那還擺着一個檯球桌,檯球桌旁邊圍着幾個人,正在打着檯球。
因爲今天是週末,所以也沒有什麼人,只有他們幾個人在酒吧裡面。
我們過來之後那些人注意到我們了,但是沒有什麼反應,依舊自顧自的在打着檯球。
板哥表哥這時候指了指旁邊的凳子,衝我們,先坐。
我們坐下後他往檯球桌那邊走了過去,衝其中一個穿着西服的男子:“老白,混的挺牛啊,現在是不是誰都不放在眼裡了。”
那個叫老白的人擡頭看了眼板哥表哥,表現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呀,是兄弟你啊,看我,也沒有看清楚是你,我還以爲哪來的痞子進來了呢。”
老白長的稍微有些胖,而且模樣並不和善,有種凶神惡煞的感覺。
着他趕緊走過來,勾住了板哥表哥的肩,:“來,兄弟,這邊坐,不好意思啊,是我怠慢了。”
我聽到前一句,就知道老白是在故意揶揄板哥表哥呢,所以今天這事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也不知道板哥表哥怎麼溝通的,都沒有跟人家講清楚,就來了,看人家這態度就是有針對性的啊。
我當時看了板哥一眼,板哥衝我微微點點頭,意思是讓我別緊張,沉住氣。
他們在我們對面坐了下來,老白讓服務生給我們上了果茶,然後點了支菸,又給板哥表哥遞了一根,板哥表哥擺擺手,示意他不要。
當時老白是自己先點了煙,之後又給板哥表哥發煙的,所以這是對板哥表哥的極度不尊重,不過板哥表哥很沉的住氣,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老白靠在桌子上,抽了口煙,指着我們:“哪個是王聰啊?”
沒等板哥表哥話,我自己喊了一聲,“是我。”
老白看了我一眼,衝我點點頭,沒話,然後扭頭把那邊打檯球的人叫了一個過來,然後在他耳邊了幾句話之後那個人就跑走了。
我當時有些緊張,心想他不會叫人去了吧,那我們全都栽在這裡了。
我見板哥表哥沒有動,我也就沒話。
事實是我想的太多了,其實那個人是去叫黃毅去了,沒一會他們兩個人就一前一後的走了過來。
當黃毅走過來的時候,我們倆人瞬間對上眼了,屬於那種電火花噼裡啪啦直射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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