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也沒理我,倆人膩膩歪歪了一會,板哥纔回頭看向我,問我:“最近咋樣啊,哥們。”
我笑了笑,:“還那樣唄。挺好的。”
方琪問我:“你跟璐璐最近聯繫沒聯繫啊。”
經她這麼一提醒,我纔想起來,是哈,我跟大白腿都好幾天沒聯繫了。宏上歡弟。
不過我還是笑了笑,:“聯繫啊,天天聯繫。”
方琪那就好,我也好長時間沒跟她聯繫了,每次都忘記了時差這東西,給她撥過電話的時候她那邊基本都是晚上,所以手機都是關機的,我這才反應過來她估計是睡覺關了機。
板哥別在這裡了。去辦公室談吧,着就讓我和方琪一起去了辦公室。
坐下後板哥從櫃子裡拿出一盒茶葉來,衝我:“兄弟,我告訴你,你今天有口福了,你不是喜歡喝個茶嘛,我這茶葉可是上等的西湖龍井,今年的春茶,你嚐嚐。”
他泡好茶之後我嚐了嚐,確實不錯,他他這裡還有一盒,讓我帶回去,等回家的時候帶給我爸嚐嚐。
他問我有啥事找他,我我的事不急,你不是有事要跟我嗎。吧,啥事啊。
板哥笑了笑,然後舉起方琪的手,倆人右手的無名指上都多了一枚銀質戒指。
板哥跟個傻逼似的嘿嘿的衝我笑,:“我跟方琪訂婚了。”
我當時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訂婚?你倆纔多大就訂婚啊?!”
板哥:“你傻啊,忘記我是91年的了嗎,明年這個時候我就夠了法定年齡了,登記之後我倆馬上就結婚。”
因爲女生的法定年齡是二十,所以同爲91年的方琪早就已經達到登記的條件了。
其實現在倆人結婚,提前個半年一年定下是很正常的事了,因爲中間有太多的繁瑣的事情要準備了。
我當時恍惚了一下。愣了一下,:“你的對哈,我都忘了我們都長這麼大了,還以爲是剛十八的孩啊。”
經他這麼一提醒,我才發現我比板哥晚不了多久就可以領證了。
我問他這事跟他爸媽商量過了沒有,板哥:“嗨,跟他們商量什麼,反正方琪家裡也沒有親人了,只要她答應了,我們倆的事兒就算是定下了。”
我笑着:“你子夠聰明啊,無形中省下了這麼多錢。”
板哥嘿嘿的笑了笑。緊緊的握着方琪的手,扭頭看了方琪一眼。
我盯着他倆手上的戒指:“你不會就想用這個破戒指來糊弄我琪姐吧。”
板哥趕緊:“瞧你的,哪能啊,這是先買着戴的,等結婚的時候我必須闆闆整整的準備鑽戒。”
我笑着:“那是必須的,我琪姐肯屈身嫁你是你前世的福氣。”
方琪笑了笑,白了我一眼。
我問板哥那他父母那邊溝通的怎麼樣了,準確的是他媽的思想工作做的咋樣了。板哥還行吧,因爲有他弟弟和老爸幫忙,所以多少還是取得了一些成效。
我這種事就得用時間來解決,潛移默化的,不知不覺中就能把他媽的觀念轉變過來了。
板哥他知道,他要跟我的完了,問我要跟他什麼。
我嘆了口氣,收斂起神情來,低下頭,有些無奈的跟他:“還是黃毅那事兒。”
板哥問我啥事,讓我明白。
我給他從頭講的,把我給龐超整退學的事情跟他了,板哥乾的漂亮。
接着我又把黃毅跟我的話跟他了。
板哥罵了一句,:“草,這個黃毅真狂,他跟誰混的啊,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不管是跟誰混的,以我的能力絕對弄不過人家的。
板哥:“你放心,這不還有我呢嘛,我找我表哥,讓他去道上打聽打聽。”
我點點頭,行,我來就是這麼個意思,老是麻煩你和你表哥,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板哥就罵我,草,王聰,你什麼呢,你傻逼呢是不是,你跟我這種話,你拿不拿我當兄弟啊。
我沒搭理他,看向方琪,歉意的笑了笑,:“琪姐,不好意思啊,又給你們添麻煩了,你你們好不容易想過穩定的生活,結果我又拖着板哥幫我打打殺殺的。”
方琪一下沉下臉來,衝我:“王聰,你這話是在抽我的耳光你知道嗎,我是反對板哥到這個年紀了還打架,但是我不是針對任何人,而唯一我可以全然不管他,任由他去幫,任由他去折騰的就是你了,你知道嗎,我擔心你,就如同我擔心板哥一樣。”
我當時聽到這話滿滿的都是感動啊,衝她笑了笑,看了眼板哥,衝她:“琪姐,你看你,你就不能委婉點表達你的意思啊,你這弄的板哥都吃醋了。”
方琪瞅了一眼板哥,,他敢?!
板哥憨憨的笑了笑,:“我這人心眼兒是不咋大,但是我吃誰的醋也不會吃王聰的醋,我瞭解他,知道他比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可靠。”
當時他兩口子給我這一頓誇,弄的我特別的難爲情,衝他倆:“你倆真是夠了啊,不就想你們結婚的時候我給你們包個大紅包嗎,至於這麼奉承我嗎。”
那天晚上我留在那跟他們一起吃的飯,看着板哥和方琪恩恩愛愛的場景,我突然特別的想念大白腿,心想若你也在,該有多好。
想着我看了看時間,發現都八點多了,這點正好可以給大白腿打電話了,這不方琪也沒能跟她聊過,趁着這次機會,讓方琪能夠跟她兩句話。
我撥過去之後電話打通了,但是過了一會才接起來,我剛要話,電話那頭的大白腿就聲且急促的:“親愛的,我在上課,等會我給你回過去哈。”
完沒等我一句話她就把電話掛斷了,我看着手機愣了半天,最後嘆了口氣,心想,她們學校也真是的,弄這麼多課業。
其實當時她慢點掛的話,我想囑咐她記得勞逸結合,別累到自己,可惜她掛了。
方琪當時還很期待跟大白腿兩句話呢,我衝她笑笑:“忙,她忙着學習呢。”
那天晚上方琪和板哥讓我住下,他們家又不是沒有客房,我不用了,明早還有課呢,然後自己就坐車回去了。
其實我當時是騙他們的,我們早上壓根就沒有課,至於早自習逃掉也沒關係,我之所以走是因爲我不想留在那裡,越看到板哥跟方琪之間的甜蜜,我心裡就越覺得難受,其實我也多麼渴望能夠有個人擁抱。
怪不得現在都秀恩愛是對單身狗的殘忍呢,我當時不是單身狗,都感覺自己受到了成噸的傷害,所以心疼現在還在單身的大家,過兩天就是光棍節了,望節哀。
回去後的那天晚上我一直等到了凌晨,也沒有等到大白腿回我電話,我當時安慰自己,她太忙了,太忙了,忙得都忘記了吧。
第二天的時候板哥就給我打了電話,他跟他表哥了我跟黃毅的事兒了,他表哥幫我查查,看能不能疏通疏通關係,等好了給我打電話,我行。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沒去籃球場,清純妹就給我不停的打電話,我沒辦法,最後只好又換了身衣服去陪她打籃球。
我跟她去了之後總會有人給我們倆騰出一個空地來,就我們倆佔一個籃筐。
當時我跟她正打的高興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喊了我一聲,我一扭頭,發現是酒窩跟麻花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