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這事兒狠人也問過我,我沒跟他他還罵我呢,我跟他解釋聰哥是那種一言九鼎的人,所以纔不能告他,但是現在是牙籤男率先撕毀我們之間達成的協議。所以這就賴不着我了。
狠忍一聽我要告訴他什麼大秘密,頓時來了精神,擺出一副八卦臉來,饒有趣味的聽着。
當我跟他了牙籤男跟大姚的事兒之後狠人直接驚呆了,連聲“我操!我操!”,問我真的假的,我當然真的,當時大姚可惡心了,還他媽的看上我了呢。
狠人聽到這句話之後直接笑道不行了,拍着大腿問我真的假的,讓我平日裡浪。沒成想吸引到這種人的注意。
我罵他去你媽的吧,這明哥有魅力,在女人裡面老少通吃不,還他媽的男女通吃。
狠人被我逗得不行了,笑了好一會才停下來。
我給的這個消息太有價值了,到時候他在道上一散播,牙籤男的名聲就臭了,着他問我牙籤男既然被大姚搞過那麼多次了,那他自己的性取向是不是也生了改變。我搖搖頭,這我哪兒知道的,這得問牙籤男自己,不過看他對大姚的痛恨那樣。他應該還是正常的。
完我趕緊跟他這個消息就別在道上傳了,因爲我跟牙籤男畢竟還沒有完全撕破臉,要是這一傳,那就徹底的撕破臉了,而且這種事給他抖了出來,牙籤男估計到時候會殺到南方把我弄死。
狠人也行,那就先不了。這事也就當他手頭的一張底牌了,倒時候他要是能一鼓作氣把牙籤男摧垮了的話,以後我也就不用擔心被牙籤男報復了。
狠人也看出來了,:“你是知道他唯一秘密的人。所以他最想除掉的人也絕對是你,本來我只想把他搞垮就行了,不想把事兒做的太絕,但是爲了防止他倒時候狗急跳牆傷害你,所以,我決定抓到他之後,就讓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其實這也是我當時希望的,別覺得我腹黑,人活在世上誰不是爲了自己啊,要是狠人到時候放過牙籤男了,他指不定會對我形成什麼樣的威脅呢。
因爲我快要入學了,我跟狠人也幫不了他什麼了,他沒事,他自己一個人也能夠應付,等我再回來的時候,牙籤男被不被他弄死他不敢,但是起碼這個項目絕對就已經爭取過來了。
當時離着開學還有十天左右的時間吧,我爸讓我定好回去的日趕緊買票,省的到時候買不到票了,我不用急,我等等大白腿。
因爲大白腿通常都坐飛機,所以這次我也想跟她坐飛機一起回去。
要是換做以前的話,我指定不能坐飛機,因爲飛機比火車要貴,而且貴不少,我爸捨得給我買飛機票,但是我自己捨不得,他起早貪黑的賺那幾塊錢不容易,尤其還得供我上學,已經夠累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從酒吧走的時候狠人給了我一筆工資,當時用信封裝着,厚厚的一沓,我接過來的時候都感覺沉甸甸的,他咋給我這麼多,他不多,這是我應得的,跟他一起爲酒吧操了這麼多心。
我問裡面有多少錢,想拆開看看,狠人死活不讓我拆,要是我不拿的話,就是瞧不起他,所以他逼着我必須拿。
等我拿回去之後拆開嚇了一跳,裡面竟然有兩萬塊錢,這你媽的,我長這麼大也沒見過這多錢啊,當時就瘋狂了,給他打電話,問他瘋了啊,給我這麼多錢,他場被牙籤男砸了,損失那麼多,幹嘛還給我這多錢,我還給他的,被他有一頓罵,最後我沒辦法,收下了,這筆錢讓我不禁能交的上學費,而且這一整年在學校裡面的花銷也足夠了。低斤討血。
到買票,我想等等大白腿來着,結果開學前一個星期,大白腿晚上的時候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當時她是哭着給我打的,上來喊我名字的時候我一下就聽出來她哭了,我的心一下提起來,趕緊問她:“親愛的,你怎麼了,彆着急,有事兒慢慢,是不是你爸又難爲你了。”
大白腿哭的很傷心,邊哭邊嗯嗯的點頭應着,我問她爸又幹嘛來了,她她爸不讓她回學校了。
我草,我一聽,這還得了,問她:“你爸瘋了吧,爲什麼不讓你回學校了?就因爲咱倆的事兒他不讓你上大學了?他是不是燒糊塗了?!”
大白腿因爲哭泣,話斷斷續續的,她爸不是不讓她上大學了,而是不讓她去南方上大學了,在北京已經聯繫人跟她找了一家大學,讓她去北京上。
我操,我當時聽了之後對我的打擊是非常的大啊,足足愣了十多秒,才問她:“你爸咋跟你的?非去不可?!”
大白腿嗯了聲,是,她爸給她聯繫她們學校的老師,讓她不用回去了,直接讓輔導員幫她把退學申請辦了,然後把檔案轉到北京那所大學就可以了。
我日啊,她爸真是狠啊,我以前覺得她媽那麼逼她已經非常狠了,沒想到她爸比她媽還狠,怪不得會成爲兩口呢。
我當時也有些不知所措,問她:“那我們怎麼辦啊。”
大白腿抽泣了兩聲,然後:“王聰,你帶我私奔吧。”
我當時聽了她這句話之後差點一口鮮血噴出來,啊了一聲,這有點那啥吧。
大白腿有些不高興的:“怎麼了,你不願意啊,你不願意那我就去北京上學了。”
我趕緊解釋:“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可是我們還啊,要是我們私奔了,那去哪兒啊,吃啥,喝啥啊。”
大白腿抽抽了兩下,穩定了下情緒,哼了一聲,:“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吃啥喝啥這個更簡單了,有手有腳的,到了哪兒也不怕被餓死,反正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不害怕。”
我那也不能私奔啊,再,以她爸的能力,我們逃到哪兒也能把我們抓回來。
其實大白腿也是氣話呢,我們哪兒能真私奔。
我想了想,跟她:“私奔倒是不敢,但是帶你偷跑還是可以的,你那邊看的嚴不嚴啊,能不能偷跑出來啊?”
大白腿想了想,看到挺嚴的,不過要是她想辦法的話,應該可以逃出來。
我想了想,問她她家保姆跟她關係不是挺好的嘛,大白腿是的,保姆挺疼她的,我那我就有辦法了,倒時候讓保姆配合你,一定能跑出來。
大白腿什麼辦法,我到時候你就用牀單學這電視上那樣編個繩,一頭綁在牀上,另一頭就順着窗順下去。
我還沒完,大白腿就罵我:“你死啊,你不知道我怕高嘛,我順着繩往下下的時候抓不住摔着了咋辦。
我又沒讓你真用這個跑,這就是障眼法,到時候你弄好後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然後讓保姆配合你,給你送飯的時候現你跑了,讓她跟那倆保安,到時候他們就會出去找你,然後你就可以藉機逃跑了。
大白腿聽完之後一個勁兒的誇我聰明,就這麼辦。
話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問我那這樣的話會不會牽連到保姆,我不會,他們又不知道你啥時候跑的,還以爲你當時真順着牀單爬下去了呢。
大白腿我真聰明,我等明天確定個時間,我去她們區那邊接她,她行,今晚上她跟保姆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