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大白腿自己都這麼了,趕緊跟她:“你看吧,我就事情有蹊蹺吧,你自己再好好想想,指定能相處更多符合邏輯的地方來。”
大白腿又想了會。:“你還別,被你這麼一提醒,我現在好好想想,真有種被我媽算計了的感覺。”
我點點頭,一副很有遠見的樣衝她:“怎麼樣,我的對吧。”
大白腿搖了搖頭,:“可是仔細想想又不對,我媽爲什麼要算計我啊,我可是她親生女兒啊。”
我當時那個無語啊,:“你不廢話嗎,你要不是親生女兒的話。她用得着費這麼大勁兒相把你弄回到她身邊嗎。”
大白腿:“那現在也沒辦法了啊,我爸已經知道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了,而且他還這麼堅決的反對,實在不過去的話,我也只能去找我媽了。”
我問她那她哥那邊是怎麼想的,她她哥不管她這事兒,讓她自己做決定,而且就算是她哥站在她這邊,也是沒用的。她哥和她爸的關係也不咋好,她爸也不會聽她哥的。
我當時那個無語啊,你家關係可真是夠亂的。
大白腿反正她爸就只能管她這一個假期,等她會學校了就拿她沒辦法了。她要是生氣的話,過年直接不回家了,去她媽那兒。
我一聽這你媽的,這不是折磨我嘛,我別衝動,到時候再吧。
我跟大白腿吃完飯之後陪着她去逛了逛街,好久沒有跟她這麼逛街了。所以我沒以前那麼不耐煩了,反而很享受跟她逛街的時間。
我送她回去的時候來人都有點依依不捨,當時看大白腿那個表情,好像她回家之後就再也不能出來了一樣。
結果還真是。她回去之後直接被禁足了,我一連好幾天都沒撈着跟她見面,倆人只能通過電話聯繫,她跟我她爸這次是來真的了,專門找了倆人在家裡寸步不離的看着她,她根本出不去,不管要什麼東西,也是她爸吩咐人去幫她買。
我實在不行就算了,反正離着開學也沒有太長的時間了,到時候總不能不放你走吧。
沒有大白腿這幾天,我又回到了狠人酒吧上班去了,這地方就好像是有魔力一樣,能夠把人給吸引過來,我突然現自己竟然有點喜歡上這種氛圍和這裡面的生活了。
因爲在這裡生活沒有絲毫壓力,當真是等紅酒綠,而且場裡面的酒水女都往我身上貼,主動的巴結我,跟我搞好關係,讓我感受到一種尊重和被重視的感覺。
我們不像那些營銷經理,營銷經理每天都要陪客戶喝酒,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喝的爛醉,飛鏟的傷身體,但是我們就不一樣了,我們用不着巴結客戶,願意多喝點就多喝點,願意少喝點就少喝點。低斤扔亡。
不過你安逸的時候多,等真正需要你的時候,你付出的也就多,劉哥告訴我趕我們這行的,每年死那麼一兩個都算是正常的。
因爲這段時間牙籤男和我們這邊都極力恢復自己的元氣,所以兩邊也算是和平共處,牙籤男還給我打了個電話,裝作非常關心我的樣,問我最近怎麼樣,讓我耐洗再等等,等他把他那邊的事兒打點好之後就回過頭來好好地收拾狠人,到時候讓我幫幫他,等成功之後好處少不了我的。
我當時聽他的跟真事兒的那樣,差點就行了,你媽的。
不過我現在也沒跟他撕破臉,繼續附和着他,着好好好。
我當時有些摸不透牙籤男,論我現在對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難道他一個勁兒的安撫我,就是因爲不想讓我把他跟大姚的事兒泄露出去嗎。
那天下午的時候,我正在睡覺呢,手機就響了,是狠人打來的,我當時看是他,就沒好氣地:“你媽的,我快困死了,就不能晚點再打嗎。”
狠人聲音低沉的:“不能,有事兒找你,你現在抓緊來酒吧.”
我當時一聽狠人這聲音就知道出事了,因爲只有出了事兒,而且是比較嚴重的事兒的時候,他纔會用這種語調話,我一下清醒了,問他出啥事兒了,他讓我先去酒吧,等到了那兒當面。
掛了電話之後我也沒敢耽誤,洗了把臉趕緊打了個車就往酒吧趕了過去。
等我到了那兒之後安保隊的兄弟狠人在辦公室等着我呢,看樣挺着急的。
我到了辦公室之後現就狠人一個人在,我趕緊問他:“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這麼急着把我叫過來。”
狠人低沉着臉,似乎心事很重,伸手讓我坐,我趕緊坐了下來。
他心情看起來非常的差,兩手手合在一起,手指不停的互相的搓着,似乎在猶豫着什麼。
我見他這樣,趕緊跟他:“你看你,什麼時候這墨跡了,到底出什麼事了,我在這呢,有我跟你扛呢,你怕什麼。”
狠人一下擡起頭來,看向我,眼神非常的複雜,過了好一會兒,他纔開卡道:“王聰,你知道嗎,我一直把你當我最好的兄弟。”
我點點頭,狠人接着:“你也是我最信任的一個人,所以我對你毫不保留,什麼事都告訴你,我自己的女人也願意讓你來幫忙照顧,我對你夠信任了吧?”
我再次點點頭,:“你這話是啥意思啊,淨弄些無關緊要的,你有什麼事抓緊時間,進入正題。”
我剛完,狠人猛的從椅上站了起來,拿手隔空戳着我,聲嘶力竭的喊道:“正題就是我他媽的這麼信任你,你竟然搞我的女人!你他媽的還算個人嘛!”
當時狠人突然就轉換到一種暴走狀態了,我沒有一點防備,給我吼的愣住了,狠人由於激動,嘴裡的唾液都出來了,可他顧不上擦,他緊走兩步,過來拿手指着我:“老草泥馬,我這麼信任你,你就是這麼對到我的信任的!我草你媽!”
他一邊罵一邊怒不可遏的拿手隔空戳着我,我被他罵懵了都,我趕緊跟他:“你,你些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
狠人緊緊的抿着嘴,似乎在壓抑自己的怒氣,然後一下轉過身去,背對着我:“你走吧,以後我們兩個再也沒有關係,趁我改變主意,你趕緊走吧。”
我當時還有些蒙圈,跟他:“你把話清楚來,什麼叫搞你的女人,老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了,來,你給我清楚來,我他媽哪兒回跟孫慧喬見面你不知道?!你從哪兒聽到的風言風語?你拿出證據來來,要麼你把那話的人給我帶過來,我跟他當面對質,要是我他媽的做了半點對不起你的事兒,你一刀劈了我,來,你把他叫出來來。”
我知道狠人肯定是聽到了什麼謠言,而且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在我們兩個人之間造謠,我當時一個懷疑的就是牙籤男,他可能就是想用離間計,讓我們自己內部出現矛盾,所以我堅持讓狠人把話清楚。
我這話完後,狠人一下轉過身來,一副很可笑的模樣看向我,自己笑了兩聲,:“王聰,你行啊,演技可以啊,以前我怎麼沒現你這麼厲害啊,還是你以前一直跟我演呢,是我自己太蠢沒看出來?!”
我當時見他這副死樣,氣的不行了,指着他罵道:“你他媽的有種把證據拿出來!”
狠人大罵了一聲,:“好,我就拿給你看!”
正青春黑巖四百六十七 狠人的質問 上地址 html/89/898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