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又有好多她們這樣的酒吧裡面的工作者過來敬我酒,跟我兩句討好的話,讓我以後多照顧照顧她們。
我當時真的是受之有愧啊,這你媽的,我就是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力啊,我總共纔在這裡上一個月的班啊。
我趁她們不注意的時候,跟劉哥:“劉哥,你跟她們聲,讓她們別對我這麼客氣了,白了我就是個臨時工而已啊。”
他擺擺手沒事,至少現在我在這個位置,我就了算。
我當時挺好奇的,問怎麼我一來這個副隊長的位置正好就空了出來,以前沒招到人嗎。
劉哥跟我以前壓根就沒有這個職位。是狠人臨時加的這個職位。
我當時差點吐血,問他真的假的,他當然真的,讓我出去打聽打聽,哪有這個安保副保安的職位啊,就是我來了之後狠人這不隨機給我安排的。
他跟我叫安保隊,只不過是爲了好聽罷了,白了,就是一幫看場的,他把手裡的菸灰一彈。:“咱安保隊裡哪個不是狠角色,哪個沒有砍過人。”
我靠,我聽他這麼一,才知道我們安保隊的人原來都這麼牛逼。
不過如果真如他們所的,我就要擔心一件事情了,那就是讓我這麼一個毛孩當安保副隊長,他們會不會不服,覺得我就是個關係戶,然後從心裡看不起我。
雖他們都比我大不了幾歲,甚至有的還和我差不多大,但是跟他們比,不管是閱歷還是見識,恐怕都要差的遠的遠。
事實證明我這個擔心確實不是多餘的,從劉哥帶來的那倆人給我敬酒上來看我就知道他們不服我,幾個人輪流的敬我的酒。灌我,而且表面上的是一些客套的話,但是細細一聽我就聽出來他們是暗諷我藉助跟狠人的關係才幹上的這個位置。
不過他們這樣倒也正常,畢竟他們幹了這麼久了,都沒混上來,而我一來就坐了這個位置,他們心裡難免不平衡。
他們幾個人跟我輪番喝了幾輪酒之後我就看出來了,劉哥沒有一點幫我話的意思,不過他倒是也沒有跟他們一起灌我,就在旁邊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不知道該怎麼揣摩他的心裡,不知道他是抱着看笑話的態度,還是故意考驗我呢,不過我知道。要是這一關我過不了的話,以後他肯定也會瞧不起我的。
所以那幾個人敬我酒我也沒有拒絕,跟他們推杯換盞的喝着,好在我酒量還可以,加上旁邊那幾個夜場女爲了討好我,替我喝了不少,所以我暫時倒是沒有太大的問題。叼節雙技。
最後劉哥才站出來,讓那些人別再跟我喝了,喝的也差不多了,他把我拽出來,跟他一起上了個廁所,路上的時候跟我讓我別介意,安保隊的兄弟們就是比較好客,而且都是些粗人,沒怎麼上過學。所以喝起酒來也粗魯,讓我別往心裡去。
我沒事,以後都是兄弟了,就應該這麼一塊喝酒,劉哥笑了笑,沒話。
等我們回來後,他在門口那拽住了我,衝我的:“哥們,我跟你,裡面的那幾個女的,都是我特地挑的咱場裡數的着的過來陪你的,所以你看上哪個的話儘管帶走就行了,她們雖陪酒,但是可不是誰想那個就那個的,咋樣,哥對你好不。”
着他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胸口,我笑了笑,搖搖頭算了,不用。
他衝我:“兄弟,我可實話告訴你啊,過了這個村,就再也沒有這個店了,今天你一次來,我讓她們把工作放一放,來陪你,以後的話人家可就沒時間來陪咱們了哈。”
我笑着搖搖頭,沒事,我真不用。
劉哥也沒勉強我,笑笑,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勾着我的脖帶我進了屋。
酒吧大概到了快三點的時候吧,人才慢慢的開始離場了,也沒有新的客人來了,所以那幾個夜場女也都起身跟我們打了個招呼走了。
我們開完總結會纔算正式下班了,劉哥還叫我出去吃個餛飩呢,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就不去了,打了個車就回了家。
不得不夜場這種工作真不是人乾的,我二天睡了一天,到了下午才醒,起來後感覺頭還是有些暈,喝了點水,吃了點東西纔好。
等我收拾收拾差不多,又好去上班了。
我記得以前看電視的時候挺羨慕人家這些夜場上班的人,可以隨便泡妹,現在輪到自己了,才知道原來“理想是豐滿的的,現實是骨幹的”。
我用了好幾天才適應了這種黑白顛倒的工作狀態,一連好幾天我上班就是在包間裡跟他們喝酒聊天,雖我因爲自己謙虛的態度暫時跟他們打成了一片,但是我還是能感覺到他們從心裡是排斥我的,而且我也有幾次聽到他們幾個我的壞話。
這幫人裡面有兩個人對我排擠的最厲害,話也總是暗中帶刺的那種,其中一個留着大背頭,就叫他大背頭吧,還有一個型就跟雞冠似得,就叫他雞冠吧,他們兩個有時候見了我還愛答不理的,老在我背後講我的壞話,我就一什麼能力都沒有的關係戶而已。
我雖然都知道,也挺生氣的,但是還是沒有跟他們公開鬧過矛盾,心想忍一忍就過去了。
那天晚上上班的時候突然我對講機就響了,是我們安保隊一個隊員叫我呢,“王隊長,王隊長,不好了,這邊有兩桌客人打起來了,經理也過來了,你趕緊過來吧。”
我一聽,趕集行,我這就過來。
等我到了那之後,現有兩桌特別亂,地上啤酒瓶落了一地,兩撥人還互相指着互罵呢。
我們經理當時在那,跟那兩撥人溝通着什麼。
像這種情況,我們一般都會選擇用溫和的手段解決,所謂的和氣生財嘛,酒吧打架是常有的事兒,一般都是酒水我們買單,然後息事寧人。
我走過去之後見經理在交流,就沒有再上前,那幾個安保人看了我一眼,趕緊跟我打了聲招呼,當時大背頭也在,他也看見我了,不過他裝出一副沒看見的樣,頭一直沒回回來,裝作沒看見我。
我走過去叫過一個安保人員來,問他劉隊長呢,他劉隊有事出去了。
他問我要不要把兄弟們都叫過來,我看了看那兩桌的客人,也不是太多,總共就六七個人,我就不用了,這幾個人就夠了。
我當時見那個經理了半天,還沒把那兩撥人勸明白,就想上去幫幫他,跟那幾個人聊聊。
結果我剛走到跟前的時候,其中一個胖猛地一耳刮就扇了我們經理臉上了,給我經理扇的都轉了半個圈兒,可見用的力道有多大。
我一見他扇我們經理,瞬間就火了,猛地往前一跨,一腳就踹他大跨一側了,一下就給他放倒在了卡座上的沙上。
我這一腳太突然,所有人一時都沒反映過來,等跟他一起的那一桌客人反應過來要打我的時候,我順手一把抄過桌上的酒瓶,啪的一下砸到桌上,酒瓶就剩半個身了,我握在手裡衝他們指了指,他們都老實下來了,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我問我們經理有事沒,他也知道我是狠人的兄弟,對我很客氣,搖搖頭,沒事。
這時候被我踹倒的那個胖猛地起來,朝我撲了過來,我再次迎面給了他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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