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麻花辮那麼着急的語氣,以爲出了大事兒,啊了一聲,趕緊衝她說:“你別急,有話慢慢說。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在哪兒呢?”
我不問還好,這一通問,直接給麻花辮問哭了。她聲音裡帶着哭腔說:“不是我,是酒窩,她要跳樓,我勸不住。”
我聽完愣了一下,然後鬆口氣,聽到她說酒窩,我就氣不打一出來,瞬間換上另外一副口氣說:“哦。你沒事啊,原來是酒窩啊,酒窩的話她想跳你就跳唄,你攔着她幹嘛。”
麻花辮聽我這麼說,聲音裡的哭腔更明顯了,衝我說:“王聰,你真討厭,我跟說真的呢,酒窩真的要跳樓,你快來幫幫我……”
我見她說的不像假的,就問她:“她爲啥要跳樓啊。不是活的挺瀟灑的嗎?”
麻花辮這才說酒窩失戀了,白襯衫劈腿了。
我當時憤憤的說了句該,活該活該的,非要上趕着跟那個傻逼好。
麻花辮都快哭出來了,懇求的說:“好了,王聰,我給你打電話不是讓你刺激她的,你快來幫我吧,我怕待會我自己拉不住她。”
我嘆了口氣,心想咋說也是自己同學,都是一個專業的,再說,麻花辮都求我了。我就救她這一次吧。
不過我接着一想不對啊,我說你女生宿舍我進不去啊,還不如喊阿姨上去呢。
麻花辮這纔跟我說她們現在不在宿舍呢,在操場看臺上。
我當時就無語了,說你這在操場上你跟我說跳樓?逗我玩呢?
麻花辮說沒有,她們在看臺最上面,酒窩坐到後面的牆上哭呢,說不想活了,還不如跳下去一了白了。
我們學校操場的看臺確實不低,最高處凸出來的那塊牆離地得有十多米高,酒窩從上面跳下來的話就算不死也必然得出個好歹。
我跟麻花辮說別慌,讓她穩住酒窩。我這就過來。
掛了電話之後我就拽了下肌肉男,說讓他跟我去操場,他問我去操場幹嘛,我說去救人。
肌肉男還以爲我開玩笑呢,問我真的假的,我說真的,酒窩要從操場上的看臺上跳下來。小說最快更新到:爪機書屋。
肌肉男一聽立馬我操了一聲,說:“那我得去啊,這麼偉大的時刻必須要親眼見證。”
我踹了他一腳,說:“你媽的,跟你說真的呢,麻花辮都急哭了
因爲這個點和週末的緣故,所以操場上的人並不多,我們老遠就看到酒窩坐在凸起的那塊牆上呢,在那捂着臉哭,麻花辮嘗試着拉她,但是她甩了及下手,不讓麻花辮碰她。
一見這架勢,肌肉男我操了一句,然後一馬當先的衝了上去,我們也趕緊跟在他後面。
等他上去後,他衝酒窩喊了一句,“喂!你幹嘛啊!什麼事兒啊,你至於這麼想不開嗎?!”
酒窩回頭看了一眼我們,見我們四個都來了,有些意外,哭着衝我們說:“你們走開,不管你們的事。”
麻花辮見我們來了,纔沒那麼慌亂了,心安了很多,有些懇求的看了我一眼,我衝她點點頭,示意她沒事。
我衝酒窩說:“你行了哈,差不多得了,爲了個賤男人你還真打算豁上了,你跳之前自己好好地揣度揣度,他值不值得你這麼幹,你要是覺得值得,願意自己一死了之,成全他和那個賤人,那你就跳,我們保證不攔着你,你要是覺得對不起你的父母,還沒能盡一點孝心,不讓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話,你就抓緊下來。小說最快更新到:爪機書屋。”
說着我一頓,接着衝她說:“對了,我還要提前告訴你,剛纔我來的時候看過了,這個高度你跳下去的話是死不了的,頂多來個重度殘廢,除非你能頭先着地,才能保證一命嗚呼,但是你沒有那個技術,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要是不想一輩子在輪椅上斷腿斷腳的度過這一輩子的話你就麻溜兒下來。小說最快更新到:爪機書屋。”
酒窩明顯被我這話打動了,低頭看了看地面,屁股往後挪了挪,我衝麻花辮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她現在可以上去把酒窩給拽下來了。
麻花辮上去酒窩的時候,酒窩這次沒有拒絕,而是很順從的從上面下來了,不過還是一直哭,顯得很傷心。
我有些不耐煩,說:“行了哈,爲了個渣男哭成這樣你也好意思的,早就勸過你了,你不聽,還幫着人家欺負我們,你現在看看,知道自己有多傻逼了嗎?”
麻花辮衝我做了噤聲的動作,示意我別說了,我衝她說:“我告訴你,她這種人就是欠罵,不罵醒她她還有下次。
我說話的功夫酒窩一直都沒有說話,就是低着頭抹着眼淚,也不像先前哭的那麼嚴重了。
這時候肌肉男的同情心就氾濫了,禁不住人家酒窩梨花帶雨樣子的悽美哀怨,把以前酒窩罵他的種種全都拋在了腦後,衝酒窩信誓旦旦的說:“你放心,我去幫你收拾那小子,他媽的。”池見豐圾。
我搖了搖頭,有些無奈,我記得上次整白襯衫和阿迪男的時候特地跟白襯衫說過讓他跟酒窩分手,感情這小子騙我呢。
不過想想也是,有酒窩這種漂亮對自己好,又夠傻的女孩子當女朋友,要是我我也不願意就這麼分了。
聽到肌肉你那答應幫她修理白襯衫,她這纔不哭了,衝肌肉男說:“真的?你幫我好好地打他一頓,最好打殘他一條腿。”
我在一旁有些汗顏,這你媽的,說變就變啊,不得不感慨女人還是挺狠的,上一秒還爲人家哭的死去活來的,下一秒就要卸人家一條腿。
我見也給她勸下來了,就說:“行了,沒事了咱就走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從操場出來後我們寢室的人要回去的,但是酒窩不讓我們走,說要請我們吃飯,今天要不是我們,她可能已經做了傻事了,而且她說正好要當面跟我們爲她以前做過的事兒,說過的話賠不是。
最後我們六個人一起吃的飯,酒窩還挺痛快的,要了兩包啤酒,拆開後敬了我們一杯,說這是道歉的。
接着又來了一杯,說這是道謝的。
我當時還以爲酒窩挺能喝的呢,儼然一個江湖俠客的風範,但是這兩杯酒下肚之後,她臉酒紅了,站都站不住了,一屁股坐椅子上了,說讓我們先喝,她緩一會兒,把我們一幫人瞬間都笑了,以前的種種不快也瞬間忘掉了。
麻花辮說的對,其實酒窩性格確實不錯,就是別白襯衫那個傻逼帶的,帶成了以前那樣。
當時麻花辮靠着我坐着
在麻花辮旁的酒窩聽到這話之後趕緊坐直了身子,端着酒衝我說:“來,王聰,這杯酒我敬你,感謝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後我們還是好朋友好不好?”
我點點頭,說好,然後跟她一塊把酒喝了。
剛喝完,酒窩的手機就響了,她掏出來一看,臉色立馬就變了,我們不用問也知道是誰的,麻花辮說別讓她接了,酒窩沒聽,還是接了起來。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不知道那頭的白襯衫說了什麼,酒窩哼哼的冷笑了幾聲,不過沒有說話。
白襯衫又說了一會兒,酒窩才說:“你現在說這個啊,晚了!”
說完酒窩又冷笑了幾聲,說行,你來找我吧,說着她就把我們吃飯的地方告訴了白襯衫。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