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那人倒是沒有跟我打啞謎,聲音低沉的:“是我。”
我當時一聽那聲音覺得特別的耳熟,然後他就跟我他就是前幾天抓我的那個牙籤男。
我一聽,我操,竟然是牙籤男。我本來以爲這輩都不會跟他們這幫人打交道了,沒想到他能給我打電話,我問他啥事。
他我有沒有時間,叫我出來聊聊。他有事跟我。
我當時一下警惕了起來,:“有啥事就在電話裡吧,我今天挺忙的,沒時間出去。”
他衝我:“你別多想。我叫你出來絕對沒有傷害你的意思。就是有些事想跟你談談。”
我心想,你媽的你不傷害我纔怪,我要是出去了的話。還不知道能不能完整的回來呢,我現在對他可是十分的忌憚,他簡直就是心狠手辣的代名詞啊,沈浩和大姚都能被他在一夜之間給弄死了,我要是見了他還能好?
畢竟我可是知道他跟大姚秘密的人。
所以我當時堅決不出去,他語氣陡然一轉,問我:“大姚和沈浩的死你知道吧?”
我嚥了口唾沫,想了想,接着裝出很吃驚的樣:“啊?!沈浩和大姚死了?怎麼可能啊?什麼時候的事啊,我一點都沒有聽啊!”
牙籤男哼了一聲,:“你這演技實在是太拙劣了,你可以演的再假點。”
我當時一陣無語,這你媽的。牙籤男好眼力啊,連老這種影帝級別的人都被他給看穿了。
牙籤男接着:“就算跟你再沒有關係,起碼他們死前的傷都與你有關吧,警方那邊爲什麼沒有去找你,是因爲我把這件事給壓了下來,要不然你以爲你這個年還能過安穩嗎,那可是兩條人命啊。”
我當時心想,草你媽的,兩條人命是不假,但是好像都是你弄死的吧。
牙籤男:“你看,我要是想害你的話,大可以放任不管,讓警察去查你,但是我現在給你壓下來了,你也看到我的誠意了,咱倆出來見個面吧,我有話想對你。”
我當時心裡直打突突,這你媽的有什麼事不能在電話裡啊,非得見面,我操,這貨不會跟大姚那個久了,也開始喜歡男人了吧,不會是看上我了吧,我日啊。
見我不話,他就繼續:“你要是不願意出來也可以,但是希望你自己想好後果,我不用主動往外,只要我不幫你在警方那邊通融,他們遲早會查到你的頭上去,到時候你可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
我一聽,暗罵了句草,這牙籤男夠卑鄙的,我沒有辦法,就:“那你吧,怎麼見,在哪兒見,是不是你自己一個人來。”
牙籤男:“對,是我一人來,地點你約吧,最好人少的,能單獨話的地方,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先躲起來,我不是自己去的話,你再跑也不遲。”
我當時一想也行,就跟他約在了我們市裡的白水橋上,那裡人比較少,而且周圍有兩片樹林,我躲也好多,跑也好跑。
到了下午去赴約之前,我特地在裡面多穿了件衣服,然後把自己的甩棍和彈簧刀都拿上了,到時候要是有意外的話,我可以一時間做出應變。
我打了個車提前去了約好的地方,保險起見我又過來勘察勘察地形,因爲這都冬天了,這你媽的樹都掉光了,我也沒有地方可躲,四下看了看,現有座假山,我心想就躲假山後面吧,然後就跑了過去,躲了起來。
等了沒一會兒,就有一輛出租車過來了,從車上下來一個人,老遠我依稀能辨別出是牙籤男,他還真是話算話,果真是一個人來的,不過爲了保險起見,我又等了會兒,心想讓他先等等就等等吧,凍死他個狗日的。
又等了十幾分鍾,我見也沒有其他人來,他也沒有打電話,心想應該差不多,他確實是自己來的。
結果就在我準備要出去的時候,他突然掏出手機來了,我趕緊又把身縮回去了,心裡罵道,草你媽的,虧老這麼信任你,差一點就出去了。池扔巨弟。
結果就在我罵他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我掏出來一看,竟然是牙籤男打過來的,我這一刻才明白感情這貨是給我打呢,看來是誤會他了。
我把電話接了起來,電話那頭傳來牙籤男有些焦急的聲音,:“我靠,你來沒來啊,不會是故意把我叫來耍我吧。”
我我來了,正在觀察他呢,這就出來。
等我出來後,牙籤男見到我非常的無語,:“哥,你這觀察的時間也太長了吧,人家觀察也沒有按照天爲單位觀察的啊。”
我沒辦法,我這個人比較謹慎,然後我警告他:“現在就咱倆哈,我跟你,你別打歪主意,要是敢動手動腳的,我能給你打出屎來,你信不信,別看你比我年紀大,你還真不是我對手。”
他有些無語,:“你這話的,是啥意思啊,我不跟你了今天不是來找你事的嘛。”
我你最好老老實實的,這樣對大家都好,你要是敢耍一點聰明我非打死你不可。
着我就問他有啥事,叫我出來幹嘛。
我確定他是一個人出來之後我瞬間也硬氣起來了,這你媽的,他現在雖是西關的老大,但是老甩棍和刀一出,把他給打趴下就把他給打趴下。
他沒急着接話,從懷裡掏出一盒煙來,抽了一根遞給我,我擺擺手,不抽,他就自己點了一支,然後衝我:“我今天出來就是幾句話想跟你。”
我有啥話快,我忙着呢。
他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你跟張伯年的關係非比尋常,但是天高皇帝遠的,他也不能一直看着你不是嗎?”
我操,我一聽他這話,就知道這這是找事兒呢,我就罵他:“你這話啥意思啊,媽的,你今天就想找事兒是不,我告訴你,還天高皇帝遠,你還跟我整詞兒,你是想報復我咋地,我告訴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把你撂的死死的?”
他:“你誤會我的的意思了,我是你別老想着有張伯年作爲靠山,就肆無忌憚,要是惹急了我,大家大不了魚死網破。”
我:“你媽的你還魚死網破,你有種的試試,草你媽,我就知道你今天叫我出來沒啥好事。”
牙籤男:“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魚死網破是建立在你觸犯我底線的基礎上,只要你不觸犯我的底線,咱倆以後就是朋友,你有事找我,我絕對痛快的。”
我被他這幾句話給搞蒙了,問他:“你的底線是啥玩意。”
他支支吾吾:“就是,就是,昨天的事,知道的沒幾個人,你別給我透露出去。”
我有些納悶,問他啥事啊。
不過我剛問完我就反應過來了,感情他的是他跟大姚的事兒啊,我趕緊用力的點點頭,:“你放心,這事我絕對不會往外的,其實我也挺同情你的。”
他聽我這麼才鬆口氣,以後大家就是朋友了。
我一聽都是朋友了,突然感覺有些起雞皮疙瘩,就問他:“我問你個事兒哈,你別介意,你到底是不是那玩意兒?”
他臉上閃過一絲痛苦,搖搖頭,:“不是,一直都不是。”
我當時特別特別同情他,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們,你放心,這件事我絕對不會跟任何人提起,我誓。”
正青春黑巖三百六十四 牙籤男的邀約地址 html/89/898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