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是逗她呢,馬玲玲還傻乎乎的回答說:“不是,我找王聰。”
我回來後沒有下去,接着睡得,我早上沒有吃早餐的習慣。不是不想吃,而是本來上自習就需要起得早,再吃個早飯的話就更早了,所以我寧可多睡會。
不過我回來後也睡不着了,因爲馬玲玲一直在下面大聲的喊我的名字,給我煩死了都,肌肉男他們也受不了,說:“王聰,要不你就跟人家吃飯去吧,又不會少塊兒肉,你這弄得我們也沒法睡了。”
我一想也是,由着她在下面喊我的名字有些太丟人了,所以我就爬起來,收拾了收拾就下去了,我下去的時候她還擡着頭喊我的名字呢,我有些生氣的說:“行了。別叫了,我這不下來了嘛。”
她看到我之後面色一喜,但是接着又有些不高興的撅起嘴,說:“王聰,你怎麼回事兒啊,爲什麼手機關機啊,還有我叫了你這麼久,你怎麼都不搭理我。”
我一開始只是懷疑她腦子有病,現在看來她是真的腦子有病啊,我都懶得罵她,這你媽的,你是我什麼人啊,憑什麼你給我打電話我就得不關機,憑什麼你叫我我就得下來。
我也懶得跟她計較,一個人去了食堂。她在後面跟了上來,我自己買了點東西就坐下吃了,她買完也坐我對面吃了。
最令我痛苦的是,這種狀況不是短時間的,往後的好幾天她都每天早上來我們寢室叫我,然後個呢我一塊兒去食堂吃早飯,我那一陣被她給弄得整個人每天都無精打采的。
等到了週六的時候,我實在熬不住了。上去起來坐車就去了大白腿她們學校。
見到大白腿後她見我沒精神那樣,問我怎麼了,我當時想了想,最後還是沒跟大白腿說馬玲玲的事兒,怕她誤會或者難受啥的。
我就說被我們宿舍的那幾個傻逼吵的沒睡好,所以沒精神,今天這不跑出來了,晚上不回去了。
大白腿白了我一眼,說:“真的?”
我說真的,她切了聲,說:“我信你纔怪,你別不以爲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眼兒。”
大白腿這一說,我瞬間就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了。我哈哈的笑了兩聲,說:“呀,這都被你猜到了。”
說着我就靠到她跟前,一把攬住了她的腰。
她衝我笑了笑,說:“不過我告訴你。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我來親戚了。”
我靠,我剛提前來的興趣,被她這一句話瞬間給弄的沒了,問她真的假的?
她說真的。
我說那就算了,我真的是出來躲一躲的,沒想啥壞事兒。
大白腿不信,我也不管了,反正說今晚上我是在這邊住下了,她得陪我出來住,說着我有些撒嬌的拽住了她的胳膊搖了搖。
她拱了拱鼻子,有些寵溺的說:“好。”
我嘿嘿的笑了兩聲。
下午的時候我倆一塊兒出去逛了逛,她們學校周圍挺繁華的,周圍有商業街有超市的。
這裡我說下我們倆學校的具體方位,其實我倆嚴格來說不是一個市的,我們學校是另外一個市的,但是介於兩市之間的交界處,所處的位置稍微有些荒涼,而人家大白腿學校已經處於市裡了,而他和方琪在一個城市,板哥跟我們三個都不在一個城市,不過隔得不是特別的遠,他最近忙生意,到處跑,居無定所,不過不管怎麼跑,都離着方琪這裡不遠,他跟我說這樣方琪一旦有什麼事他可以第一時間趕過來。
說實話,我跟板哥老打電話,聽到他提到方琪的時候滿是興奮地語氣,我就感覺心裡酸溜溜的,方琪不跟他在一起是礙於心裡的那關,也是拜一個禽獸所賜的,我覺得板哥就是再喜歡再喜歡方琪,倘若知道她有這種經歷之後,恐怕也不會待她如故了吧,或許他也會嫌棄方琪吧。
就是因爲這個,我才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不能告訴板哥,而且還要盡力做通方琪的思想工作,讓她過了自己那關,她已經受了這麼多苦了,她應該有一個板哥這樣的人來愛她。
我越心疼方琪,心裡就對那個玷污她的總監恨之入骨,所以在學校的時候我就一個勁兒的催肌肉男,問他給我找好人了沒,肌肉男說別急,等週末的時候幫我問問。
下午的時候我正跟大白腿在外面逛街玩呢,肌肉男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在哪呢,我跟他說我在我女朋友這,他一聽說那正好啊,問我晚上有沒有時間,他給我問過他哥們了,他哥們給找了個社會上的人,我晚上有時間的話一塊兒去坐坐。
我說行啊,沒問題,然後就跟他約好了時間。
大白腿當時在邊上聽着呢,問我幹嘛,我也沒騙她,問她說:“你說玷污琪琪那個男的該不該死?”
大白腿愣了一下,然後勸我說:“王聰,你幹嘛啊,你別做什麼傻事啊。”
我心平氣和的跟她說:“瞧你說的,我能做啥傻事,我不可能蠢到去把那畜生捅幾刀,再把自己搭進去,再說,我還放不下你呢,我就是給他點教訓,而且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你覺得呢?”
大白腿猶豫了一下,說:“我擔心你。”
我安慰她說:“擔心我啥啊,這種事我又不是沒幹過,再說,有人幫我呢,你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要是不爲琪琪做點什麼,我總感覺於心有愧。”
大白腿點了點頭,說:“行,那你一定注意安全。”
我說晚上就是去商量商量,不動手,讓她先回學校等我,等我回來開了房間再叫她。
當時這話說的挺曖昧的,給大白腿弄得臉都紅了,罵了我一句,說:“行,知道了。”
到了傍晚的時候我就提前去了跟肌肉男越好的地方,過了沒一會兒肌肉男也來了,我問他他哥們呢,他說一會兒就到。扔肝木技。
說着他把我拽到一旁,衝我說:“王聰,有個事我得提前給你說清楚。”
我說啥事,讓他說就行,別磨磨唧唧的。
他猶豫了一下,說:“這次找的這人吧,也只能說是我哥們的朋友,本來我哥們找他幫忙的話應該也就吃頓飯就行了,不過現在吧,隔着這麼多層關係,還真有點那啥,可能得拿點錢。”
我愣了一下,說:“行,拿點錢就拿點錢吧,只要事兒能給我辦利落就行。”
肌肉男有些不好意思,說:“那什麼,要是他要的多的話,我就讓我哥們跟他說說,實在不行,我就幫你出點。”
我見肌肉男挺誠懇的,拍拍他的肩膀,說:“沒事兒,找人辦事兒嘛,都這樣,只要事兒能給辦利落就行。”
肌肉男說辦事這一塊沒問題,這人混的還不錯。
我們倆在這裡聊了一會兒,就聽後面有人喊肌肉男的名字,肌肉男回身看了眼,衝那人喊了聲,然後帶我走過去,給我介紹說這就是他哥們,叫董建,說着跟董建介紹了介紹我,說我是他舍友,大學的好哥們。
董建對我還挺客氣的,很熱情,不過他後面的那個人就不了,看起來有些拽,得有三十多歲了吧,長的很敦實,剃着個平頭,嘴裡叼着根牙籤,看起來牛逼哄哄的。
董建跟我們說這是威哥,我們趕緊打了個招呼,董建稍微把我們介紹了一下,威哥也不知道聽到沒,點點頭就進去了。
我和肌肉男面面相覷,董建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進去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