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被我這一吼給嚇了回去,挺無助的看了鍋蓋頭一眼。
我拽着鍋蓋頭往旁邊走了走,使勁的撕了他一下,說:“你他媽辦的這叫人事嗎?”
鍋蓋頭還是低着頭不說話,給我氣的。用力的踹了他腿一腳,罵道:“你他媽別不說話,有種幹,沒種認是吧?”
鍋蓋頭這才動了動身子,說:“我倆是真心的。”
去你麻痹的,還真心的,我一腳給他踹了個趔趄指着他罵道:“**,你他媽怎麼有臉說出這句話的,自己撒泡尿照照,你也不嫌害臊。”
我當時直接氣的不行了,指着他的鼻子給他一頓好罵。
中間他一句話都沒說,到最後我說到這事兒要是讓大蝦知道的話,他以後要怎麼面對他。
他突然衝上來一把抱住了我,聲音裡帶着哭腔說:“王聰。聰哥,你打我罵我都行。求你,千萬別把這事告訴大蝦。”
我一把推開他,往他身上又是一腳,罵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我告訴你,這事兒我還非告訴大蝦不可,讓他看清楚你個你跟這個賤女人都是什麼樣的貨色。”
說完我轉身就走,其實我就是說這話嚇唬嚇唬他,結果真給他嚇到了,衝上來一把抱住了我,聲音無比懇切的說:“哥,哥,聰哥,別,千萬別。我求你了,求你了,你要說了我以後可怎麼做人。”
確實,都說朋友妻不可欺,他揹着大蝦弄他女朋友這事兒要是被人家知道了,以後絕對會被人家看不起,放在古惑仔裡面他這就叫勾二嫂,是江湖大忌。
我當時沒理他,讓他撒手,他抱着我的腰都快哭了。跟我懇求。
我見也差不多了,轉過身來指着他說:“這事兒你要讓我當做不知道也行,你趕緊跟這個女人斷了,並且保證以後都再也不聯絡。”
大蝦他女朋友隔着我們挺遠的,也不知道我們說的什麼,就在那站着看。
鍋蓋頭扭頭看了她一眼,一下猶豫了起來,我當時火氣又上來了,一把推開他,罵道:“**的,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骨子裡就是賤。”
說着我轉身就走,鍋蓋頭再次慌了,趕緊衝上來拽住了我的胳膊,說:“哥,哥,我挺你的,我跟她分,跟她分,不過你得給我點時間啊。”
我見他鬆口了,這才點點頭,說:“行哈,我就給你個機會,你最好抓緊跟她分了,我當這事從沒發生過,也還當你是我兄弟,但是你要是做不到,那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說着我就走了,他也沒沒有再來追我。
我路過大蝦他女朋友跟前的時候指了指她,罵了句婊子,她挺生氣的,但是也沒敢還口。
這事兒我之所以說鍋蓋頭跟她分了後我還選擇原諒鍋蓋頭是因爲我知道這個女的太賤了,指定是她勾搭的鍋蓋頭,男人經不住誘惑倒也正常,不過這鍋蓋頭也他媽夠喪盡天良的,怎麼說也是自己好兄弟的女人啊。
我回去後於涵問我幹嘛去了,我說看到了一個認識的同學,有點事,追上去跟他說了說。
於涵哦了聲,問我:“男的女的啊?”
我靠,她說這話的時候我才注意到不對,她說話的時候眼睛似乎有些睜不開,醉眼朦朧的,我看了看,發現桌上的那瓶紅酒她自己已經喝了大半,剛纔她要的時候特地要了瓶度數高的,而且她本來酒量就小,媽的,我這不在這麼一會兒她就喝醉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打算幹什麼。
她說話的功夫還拿着酒杯喝,我趕緊給她把酒杯奪了下來,說:“行了,別喝了。”
她哼了一聲,有些含糊的說:“不嘛,我還要喝。”
不得不說女人喝醉了的時候會別有一番魅力,於涵現在就是,給我的感覺非常的性感,特別的吸引人。
我堅持不把手裡的酒杯給她,給她夾了點菜,讓她吃,她搖搖頭,說不吃,要喝酒,說着把酒瓶拿了起來就要往嘴裡倒,我又趕緊給她搶了下來。
我見於涵這樣,也沒法吃飯了,就站起來,走到她跟旁,拽她,說:“走吧,我送你回家。”
於涵把我的手甩開,說:“還沒吃完呢,走什麼走。”
她說話的時候聲音已經有些含糊了,不過她也就是醉了一半,並沒有全醉。
我說吃飯行,但是不能再喝酒了。
於涵搖搖頭,說:“不嘛,吃飯哪有不喝酒的,都高考結束了,憑什麼不讓我喝。”
說實話,我當時感覺她這話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冷在一旁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她拽着我的手說:“王聰,你坐下嘛,陪我喝酒。”
我猶豫了一下,說:“不行,我們還是走吧。”
說就拽她,她死活不起來,非要再喝一會兒,我們這邊鬧的動靜不小,所以旁邊的人都注意到我們這邊了。
我當時挺生氣的,尤其是見於涵這麼鬧。
我也不拽她了,一屁股坐下,衝她說:“好,喝是嗎?我陪你喝。”
說着我猛地把手裡的瓶子舉了起來,一口氣把瓶裡的酒給喝光了,抹了下嘴,衝於涵說:“來,喝嘛不是,接着叫,我陪你喝。”斤麗撲弟。
於涵被我這舉動嚇到了,沉默了半天,然後默默地站起了身子,衝我說:“走吧。”
我見她這樣氣才消了些,跟她一塊兒走了出去,到了門外之後於涵也沒有理我,低着頭一個人在前面走,說實話,我當時見她這樣還挺心疼的,趕緊走上前去,訓她說:“不是我不讓你喝,你看都有些醉了,一個女孩子家的喝醉了像什麼樣子,你就不怕被別人笑話啊。”
於涵沒有答話,依舊低着頭走,因爲她頭髮太長了蓋住了臉,所以我看不到她是什麼表情,但是等我們走到人少的一條路上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她那傳來了輕微的啜泣聲。
我心裡一動,趕緊轉過身去扶着她的肩把她身子給掰了過來,問她說:“你這是怎麼了啊?”
她輕輕的啜泣着,我把她的頭髮撥開,這時纔看到她已經滿面淚水了。
我見她這樣,頓時心疼的不行,趕緊幫她把臉上的淚水擦乾淨,問她說:“你這是怎麼了啊,好端端的怎麼哭了。”
我這一說她哭的更厲害了,我更慌了,趕緊跟她道歉說:“對不起,是不是我剛纔對你太兇了,我錯了,我錯了,我該死,你別哭了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兇你了。”
於涵眼淚還是止不住,搖了搖頭,意思說不是因爲我剛纔兇她。
我問她那是怎麼了,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她心情不好啊。
我現在想想,剛纔跟於涵見面的時候就看出來她不開心來了,就連表面上的那副輕鬆和快樂也是裝的。
她還是搖搖頭,說不是。
我愣了片刻,問她那是什麼事啊,說着我一下反應過來了,說:“我知道了,是不是你覺得你高考考得不好啊,沒事,你就是再不好,上個名牌大學也不成問題,咱不用非得上那麼好的大學。”
我見她哭的厲害,趕緊走過去把她抱住,請輕輕的揉着她的頭,撫摸着她,讓她感受到溫暖,安慰她說她要是爲這事哭的話,那我估計得去跳樓了,也就是考個五百左右了,我覺得挺知足的。
於涵輕輕地把手放在我的背後,哽咽着輕聲說:“都不是。”
我說那是因爲什麼啊,她接着啜泣道:“因爲在那麼一瞬間,我想到,我跟你在某一刻錯過了,其實就是錯過了一輩子。”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