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道歉道的及時,張含韻她對象也不好發作,張含韻還在旁替我說話呢,說我也不是故意的,沒看到嘛。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讀.網
張含韻她對象挺生氣的。不過還是忍了下來。小說快更到:
菜上來前我們聊了會兒天,張含韻她對象估計是身上被潑水了,不舒服吧,所以直板着張臉沒說話。
等菜上來之後,我見擺在張含韻對象前面的是盤炒蒜臺,而我面前的是盤炸裡脊,我就故作客氣的說把菜換換,讓張含韻和他對象吃裡脊,說着我就端起裡脊來把菜換到他們那邊。
張含韻他對象說不用,我管用不用的,我直接把他面前的那盤炒蒜薹端了起來,打算互換。這傻逼還碰我的手,說不用呢。我正好接着機會假裝手抖,瞬間半盤炒蒜薹連同裡面的菜水直接倒到了他身上。
他再次發出聲極大的慘叫聲,從凳子上蹦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蒜臺,直接罵我說:“他媽腦子有病是吧?”
我這時候也改剛纔的態度,裝作生氣的說:“誰讓自己非要拿手去碰的,賴的着誰啊。”
張含韻她對象也火了,也不弄身上的蒜薹了,指着我罵道:“操媽,剛纔是倒水,現在是菜水,他媽就是故意的是吧?”
我點點頭,很裝逼的說:“操媽的,還別說,我就是故意的了,怎麼着。”
我這話直接給他弄火了。他罵了句髒話,左右看了看,從桌上摸了個茶杯就要過來幹我,我當時覺得這逼挺傻逼的,看就是個菜鳥,拿着茶杯幹仗萬碎了那自己的手不廢了啊。
他從衝過來到揚起手來花費了很長的時間,長到老子完全能夠卯足了勁兒給他小腹上來腳,我勢大力沉的腳給他踹過去之後他捂着肚子整個身子就弓了起來。百度搜索:
張含韻嚇壞了,趕緊過去問他有事沒。他捱了我這腳,可以說是受了重傷啊,整個人臉色都憋得通紅。
不過緩了下,他猛地直起身,照着我衝了過來,這媽的,我也衝了上去,給他打在了塊兒,高瘦這時候趕緊假裝上來勸架,個勁兒的拽張含韻她對象,讓我有機會往他臉上打了好幾拳,鼻血都給他幹出來了。
他當時也看出來高瘦是在拉偏架呢,也不打我了。照着高瘦臉上突然來了兩拳,這些直接給高瘦打火了,高瘦左手撕着他的領子,右手照着他臉就是陣狂搗,直接給他搗暈了。
我衝上去又給他踹了兩腳。
張含韻當時嚇壞了,聲音裡都有了哭腔,直勸我們別打了別打了。
我跟高瘦打夠了之後她對象也被打的不行了,躺在地上只顧着喘氣了,高瘦指着他罵道:“逼崽子,以後少他媽的嘚瑟啊,以爲自己長了張小白臉就牛逼了啊,說給劃花了就給劃花了。”
張含韻哭着問她對象咋樣,擡頭罵高瘦,埋怨他動手,高瘦當時非常裝逼的說:“找了頓就找了個這麼玩意兒啊,中看不中用。”
說完高瘦跟我塊兒很拉風的就出去了,到了外面後高瘦掐着腰,大聲地喊了聲:“爽!真爽!”
我笑了笑,說:“爽吧,哥這招咋樣。”
高瘦衝我豎了個大拇指,說:“我早就說過,這種事兒最拿手了,壞心眼兒多。”
我踹了他腳,罵他去媽的吧。
他跟我往回走的時候還問我最近跟李語彤咋樣了,我當時下子沉默了,說能咋樣,就那樣唄。
我這纔想起來我跟她上次見面好像還是去看方琪的時候,現在方琪走了,我們倆似乎再也沒有找成塊兒的理由了,不只是我,還有大白腿,她似乎也不不知道該這麼面對大白腿了。
高瘦勸我看開點,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木協妖技。
我笑了笑,沒說話,對於他這話不敢苟同,有些衣服是穿不起的牌子不說,有些衣服可能穿上,這輩子都捨不得脫下來。小說快更到:
高瘦說打車送我回去來着,我說不用了,想自己走走,因爲這裡離我爸的店不遠,所以我個人在路上溜達了會兒,想通了很多事,也沒想通很多事,就比如我和李語彤,我直不是特別的清楚,我們兩個爲什麼會走到今天這步。
我也不想去再強求什麼了,這切也都交給時間來處理吧。
我溜達到我爸店那裡的時候,突然看到個熟悉的身影,在跟我爸收拾着東西,倆人還有說有笑得。
我當時還以爲自己看錯了呢,走到跟前只是有些驚訝,竟然真的是大白腿,她看到我之後問我說又去哪嘚瑟了,這麼晚還不回家,說着她就幫我爸把桌子上的東西往屋裡拿。
我當時站那有些發愣,這媽的,她咋來了呢,這麼晚了竟然在這幫我爸收拾東西。
我爸出來搬桌子的時候揹着身衝我使了個眼色,指了指大白腿,衝我豎了個大拇指。
我當時有些茫然,這啥意思啊。
我爸把桌子搬過去之後就讓大白腿別收拾了,讓我倆說會話。
大白腿拍了拍手走了過來,臉上還掛着那種狡黠的笑。
我問她咋這麼晚了在這裡,她嘴撅,說:“還好意思說,這不是在這裡等嗎?”
我笑了笑,說:“等我?等我幹嘛啊?”
大白腿頓時滿頭黑線,轉身說:“那我走了。”
我趕緊追上去,拽住了她的手,跟她說我開玩笑的,別生氣。
我問她說這麼晚了指定是有啥事兒吧,她衝我眨眨眼,說:“知道下週六是什麼日子不?”
我搖搖頭,很茫然的說不知道啊。
大白腿臉頓時拉了下來,說:“再好好想想。”
我又想了想,說還是不知道啊。
大白腿突然非常的無語,說:“我也是服了,頭次見人家不知道自己生日的,下週六就生日了啊,傻貨。”
我啊了聲,然後想了想,下樂了說:“是啊,還真的是。”
大白腿幽怨的看了我眼,我笑着問她咋知道的,我記得我生日誰也沒說過,以前他們也都不知道我生日,問我啥時候過生日,我要麼句早過了,要麼句還早呢就給敷衍過去了。
說實話,我對生日的概念不大,覺得不就個出生的日子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大白腿指了指我爸,說:“當然是問的王叔啊,傻貨。”
我當時沒意識到,不知道大白腿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叫我傻貨了,直沿用至今,現在我倆微信聊天她還是喜歡叫我傻貨,我就叫她二貨゜逗比゜傻缺゜豬……各種。
她說她早就問過我爸我的生日了,這不見快到我生日了,所以就來找我商量商量咋過。
我說那能咋過,下週六在學校,要出來過得話還跌逃課,大白腿就罵我傻逼,說下週六正好屬於清明三天假裡面的。
我這纔想起來,不過瞬間覺得怪怪的,媽的,老子的生日爲什麼跟清明節掛鉤了……
那天晚上大白腿跟我倆坐在我爸店的外面聊了好久,她說我沒怎麼過過生日,這次希望能幫我好好的過次。
我問她咋突然這麼關心起她哥來了,她也不嫌我佔她便宜,臉關切的看着我說:“因爲自從阿姨去世後,就沒怎麼笑過,也沒怎麼開心過,我想看到開心。”
說實話,我當時非常感動,眼淚都快出來了,盯着她看了好會兒,才很逗比的說了句,“璐姐,對我真好,絕對親姐。”
過了這麼久,身邊的人來來去去,好多人越走越遠,以前那麼熟悉,現在可能年都聯繫不了幾次,以至於絕大多數人都把我的生日忘了,唯獨大白腿,每年十二點之後都很準時的來上句:傻貨,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