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到了奶茶店後找了個角落坐下,我問大白腿喝啥,大白腿沒好氣的說啥也喝不下,我有些尷尬。(
我坐下後大白腿就質問我咋回事兒,我說讓她先把李語彤咋跟她說的跟我說說,然後我再系統的講給她聽。
大白腿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就說李語彤剛纔下午的時候給她打了個電話,什麼也沒說,上來就把她一頓臭罵,說她不要臉,搶人家男朋友,各種,還有更難聽的,大白腿說她都說不出口,反正就是罵她跟我倆有事兒。還說白跟大白腿當這麼多年的好姐妹了,沒想到大白腿會來搶她的男朋友。
最後李語彤說從此以後與大白腿恩斷義絕。
我當時靜靜地聽着,有些無語,等她說完後才問她:“那你說的啥。”
大白腿明顯氣得不輕,胸膛一起一伏的,眼睛也紅了,跟我說:“我能說什麼,她都不給說話的機會,她罵完就把電話掛了。我給她打回去也不接。”
說着大白腿的眼眶頓時含滿了淚水,非常委屈的說:“我跟她這麼多年的姐妹了,她竟然這麼不相信我,而且還這麼罵我,真是太令人寒心了。”狀圍貞技。
我見大白腿這麼傷心。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說啥了,其實這次李語彤之所以爆發,是因爲她壓抑了很久了,一直就對大白腿不滿呢。
我見大白腿眼淚掉出來了,趕緊抽了張紙遞給她,她接過去擦了擦淚水,然後把紙團成一團扔到我身上,衝我說:“王聰,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亂說什麼了。”
我當時一臉苦逼,非常無奈的說:“璐姐,我冤吶,嚴格來說咱倆可以說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說着我就把昨天晚上看燈時發生的事兒跟她說了。
大白腿聽完之後立馬就發飆了。用力的一拍桌子。罵道:“這個賤人是嘴欠嗎?!”
我見她這麼激動,趕緊勸她,說估計鄭蕊真是記錯了,無心說出了那些話。
大白腿這下更不淡定了,猛地站了起來,大聲喊着說:“放屁,你傻嗎,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是她故意的,那天我都那麼鄭重的跟她說了,我倆就是普通同學,她說她記錯了?!我就呵呵了,她是豬嗎?豬都不可能記錯!再說,她是傻逼嗎,就算彤彤不是你女朋友,她也不能當着她的面說那種話啊!她就是故意的!這個賤人就是故意的!”
我當時都被大白腿的樣子嚇到了,她這完全是要暴走啊,好在當時店裡沒啥人,不過服務員端着兩杯奶茶往我們這邊走的時候還是被嚇到了,站那沒敢動。
我趕緊起身拽着大白腿的手讓她坐下,說:“姐,姐,別這麼激動。”
把她拽坐下後我又去把服務員手裡的奶茶接了過來,然後遞給大白腿一杯,說:“來,姐,喝點水,消消氣。”
大白腿拿手撥了我一下,說她不喝。
她坐下後一直罵鄭蕊呢還,還跟我打聽有關鄭蕊的事兒,說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個賤人。
我見大白腿真生氣了,就勸她,說讓她算了吧。
大白腿瞪着我說:“你是哪邊兒的,你竟然替那個賤人說話?!”
我一陣無語,說:“這事兒咱也不能確定她是不是故意的啊,再說,就算故意的,人家死活不承認咱也沒轍啊。”
大白腿也不哭了,擦乾眼淚,很認真的跟我對視着,說:“王聰,你是男的你不懂,以我一個女人的角度,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她喜歡你,同時我也百分之百肯定這事兒她絕對是故意從中挑撥的。”
說着大白腿很認同的點了點頭,說她這就找人來扇鄭蕊,說:“這個賤人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她好過。”
說着她衝我說:“王聰,等會兒你負責把她騙出來哈,看我幫你教訓她,嘴賤嘛不是,我讓她再賤。”
我有些無語,說都是同學,這不太好吧。
大白腿就罵我,問我是不是喜歡鄭蕊,這麼維護她,我被她說的沒辦法了,說:“行行行,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辦行了吧。”
大白腿說不行,我還要負責把鄭蕊騙出來呢,我搖搖頭,說啥也不幹。
大白腿拿腳使勁兒的跺了我一下,然後問我既然是誤會咋不跟李語彤解釋清楚。
我當時悲從中來,非常無奈的把今天的事兒跟她說了,李語彤說啥也不理我。
大白腿就提議說我倆現在去找李語彤,跟她把話說清楚。
我想了想,覺得這事兒行,就跟她倆出發了。
到了李語彤學校保安不讓我倆進,說我倆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我沒辦法,又去小賣部給他買了盒泰山煙,說我倆以前這學生,回來看看母校,他接了煙才讓我倆進了。
當時學校的人都上晚自習呢,我和大白腿進去後直接去了李語彤他們教室,我害怕李語彤看到我們不出來,就讓她同學幫我們叫她,說有人找她,等她同學喊得時候我就讓大白腿跟我藏在了牆邊上,不讓李語彤看到我倆。
李語彤出來後左右看了看,看到我跟大白腿之後非常的意外,接着臉上就顯出怒容來,轉身就要回教室,我趕緊跑過去抱住了她,和陳璐倆連拉帶拽的把她帶到了旁邊的樓梯口那,我聲音裡有些懇求的衝她說:“你聽我說,聽我說好不好,給我個解釋的機會。”
李語彤當時不肯,使勁兒的打着我,還拿指甲掐我的胳膊,給我疼得受不了了都。
大白腿也在旁邊勸她,說讓她別激動,聽我倆解釋。
李語彤擡頭看了大白腿一眼,臉上全是怒容,說:“好,王聰,你放開我,我聽你倆解釋。”
我見她這麼說才放開了她。
不過我剛放開,她就衝着大白腿衝了過去,一把撕住了大白腿的頭髮,另一隻手不停的往大白腿頭上扇,嘴裡還罵着:“賤貨,賤貨……”
我天,我趕緊衝上去一把抱住了她,不過她死死地拽着大白腿的頭髮不撒手,我勸她說:“別打了,別打了,有話好好說。”
我去拽她的手,她也不撒手,用力的撕扯着大白腿的頭髮,大白腿彎着身子,輕聲的驚呼着。
我見勸不住李語彤,一下子火了,板着臉提高聲音衝她吼:“你給我撒開!”
李語彤被我吼的愣了一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最後眼眶突然涌滿了淚水,身子微微的顫抖了起來。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我見她這樣,心一下子軟了,語氣緩和了一些,說:“你怎麼這麼無理取鬧,有什麼事情能不能開了,咱該怎麼辦怎麼辦,你總不能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們吧。”
李語彤眼中的淚水一下子滑了出來,哽咽道:“你吼我?王聰,你吼我?你爲了她吼我?我聽你們解釋?你們當我是傻子嗎?你們兩個做出了對不起我的好事兒後再回過頭來用謊言矇蔽我是吧?讓我能夠心安理得?還是讓你們心裡的愧疚感少一些?”
她說話的功夫手也鬆開了,大白腿直起身子,把頭髮順了順,衝李語彤說:“彤彤,你聽我解釋,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王聰真的什麼也沒有,之所以有誤會,是因爲一個賤人從中作梗,真的……”
沒等她說完,李語彤猛地扭過頭去看着她,呵呵的笑了兩聲,眼淚不停的從眼中涌出來,聲音因爲氣憤而帶着顫音,“賤人?!你就是那個賤人!我的好姐妹!”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