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狠人說絕對會讓我大吃一驚,我當時都有些看呆了,看到那麼多農民工從車上跳下來,我不由得嘴都張大了。
這你媽的。見過人家開着麪包車打仗的,見過人家開着轎車打仗的,頭一次見人家開着卡車來打仗的,這唯一能牛的過他的估計也就是開着挖掘機打仗的吧。
跟我一樣的還有對面的紋理頭他們,一個個的也不往前衝了。
從雙橋上下來一個人,留着大鬍子,衝那幫農民工招招手,讓他們跟着他往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到了跟前後大鬍子衝凡哥笑呵呵的打了個招呼,說:“咋樣,還滿意不?”
凡哥點點頭,說:“嗯,行啊老李。咋找了這麼多啊?”
大鬍子笑呵呵的說:“那啥,我跟工頭認識。說了一下,正好下午活少,我就問喊他們,誰願意跟過來打仗,一個人給五十,結果都吵着要來呢,我這車也裝不下啊,就只要了這麼幾個,你要嫌不夠,我再給叫。”
凡哥趕緊擺擺手,說不用。這些就夠了。
大鬍子這時候問跟誰打,凡哥指了指對面,大鬍子有些意外,說:“學生啊?”
凡哥點點頭,說:“嗯,我也沒想到都是些小屁孩,你等下說聲,讓他們下手的時候輕點,別給打壞了。”
大鬍子點點頭,衝後面的人喊了聲,然後問凡哥啥時候打,凡哥大手一揮,說:“現在就上。”
大鬍子緊接着一聲令下,身後的那幫農民工瞬間朝着紋理頭他們衝了上去。
紋理頭他們後面那幫人在兩輛雙橋來的那刻就被震驚壞了。而且見人家車上拉的一個個的都是農民工,瞬間都害怕了,畢竟人家農民工不是我們這些學生能比的,我們手裡拿的是啥。是筆啊,人家成天手裡拿的是啥,是石塊,是鐵傢伙啊,一個別說打我們倆,就算打我們三個都沒問題。
我這裡說句題外話,我對農民工沒有任何歧視的意思,相反,我很尊敬他們,沒有他們,就沒有我們這些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所以我看到很多電視上歧視農民工,不讓他們坐公交車車座的新聞就很生氣,別他媽的說什麼農民工沒文化素質低,這個世界上學富五車的衣冠禽獸更要多的多。
當我們這邊的農民工盟友往前衝的時候,對面紋理頭找來的那幫人瞬間都嚇壞了,好多都直接開始跑了,紋理頭當時也害怕了,不過手還是用力的揮了揮手,大聲喊了句衝。
結果他剛說完,衝在最前頭的一個農民工一拳頭就給他放躺了,真的是毫不誇張,就一拳!打臉上瞬間就給他放倒了。
至於當時的場面,我也就不詳說了,只能有三個字來形容,太殘忍,要不是人家農民工大叔手下留情,紋理頭他們肯定被修理的更慘。
打到最後紋理頭他們都沒多少人了,就紋理頭還有刺兒頭幾個具有代表性的被後來衝上去的高瘦他們給擒住了,拽到了我們跟前。
狠人說把其他人放了就行,就留下了紋理頭和刺兒頭,讓他倆跪在了我們跟前。
大鬍子問凡哥行了不,凡哥說行了,讓大鬍子帶着人先走了,臨走前凡哥還去麪包車車座子上拿了個皮包出來,從裡頭拿出一疊錢遞給了大鬍子,大鬍子帶着那幫農民工大叔千恩萬謝的走了。
等他們走了後,凡哥把皮包扔車上,嘴裡叼着根菸就過來了。
我當時跟狠人正罵刺兒頭和紋理頭呢,狠人沒說一句話都要在他倆頭上打一下。
這時凡哥走過來後猛地一指頭插到了刺兒頭的嘴裡,勾着他嘴邊上次被刺狠人豁了的嘴就往旁邊拽。
我靠,當時都給我嚇死了,凡哥食指勾着刺兒頭的嘴非常用力,我真怕一下再給他把傷口拽裂了。
凡哥拽他的時候嘴裡還罵着,“**,小子,你真是夠種啊,你知道他是誰嗎,上次豁你嘴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還三番五次的嘚瑟的不算完了。”
因爲最被凡哥撕着,刺兒頭不得不趕緊爬起來,歪着脖子跟着凡哥走,凡哥把他拽到路邊後腳下一個絆子就把他給放倒了。
倒地後凡哥照着刺兒頭的頭就是狠狠地跺了計較,我靠,當時凡哥穿的可是那種厚皮鞋啊,給刺兒頭跺的都有些暈了,我看着都疼。
凡哥跺了幾腳後彎下身子拽着刺兒頭的領子就把他身子拽了起來,問他:“小子,要是依着我的性格這次直接敲斷你一跟腿,但是看在你他媽還小,還是個學生的份兒上就算了,但是我警告你,這絕對是最後一次,你要想在輪椅上過下半輩子,那你就接着嘚瑟。”
刺兒頭這時候緩過來了,又表現出他經常出的那副可憐的死樣子,聲淚俱下的雙手作揖衝凡哥說:“哥,哥,我錯了,這次我真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因爲刺兒頭求饒的次數太多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這次求饒到底是真是假。
凡哥點點頭,說:“行,知道了就行。”
說着他撒開刺兒頭,一下子拽住了他的領子那,用力的一扒他的衣服,刺兒頭的脖子和半個肩膀就露出來了,凡哥用力的吸了兩口煙,用手夾着要往刺兒頭鎖骨那按。
刺兒頭當時直接嚇壞了,掙扎了一下,大聲地喊着:“哥,哥,你幹嘛,我錯了,我錯了。”狀團餘劃。
說着他伸手去捂自己的脖子。
凡哥拿手指着他,很兇的說:“把手拿開啊,要不然我往你腦門子上戳。”
刺兒頭直接被嚇壞了,手拿開後整個人似乎都崩潰了,哭了起來,凡哥毫不客氣的把菸頭按到了他鎖骨下面的地方,刺兒頭疼的嚎了一聲。
凡哥按完後撒開了他,說:“小子,給你留個念想,以後長點記性啊。”
說完他就不管刺兒頭了,走到跪着的紋理頭這兒,用手撥了撥紋理頭的頭髮,說:“行啊,小子,髮型整的挺帥。”
紋理頭也看到剛纔凡哥整刺兒頭了,低着頭沒敢說話。
凡哥一邊撥弄着紋理頭的頭髮,一邊說:“你剛纔說知道我們混的好,你還不怕是嗎?好,那我今天就讓你怕怕。”
凡哥說完這話後猛地撕住了紋理頭的頭髮,給紋理頭疼的悶哼了一聲,緊接着凡哥令一隻手也拽到了紋理頭頭上,逮住紋理頭的一撮頭髮用力的往後一撕,硬生生的給紋理頭把一撮頭髮撕了下來,紋理頭髮出了一聲殺豬般淒厲的嚎叫聲。
我靠,凡哥這也太狠了,我當時注意看了看,凡哥手上的那撮兒頭髮足有一個小拇指粗細,那麼多頭髮硬生生的從頭上撕下了,那得有多疼啊,我靠,也不知道是我心裡作用還是看錯了,似乎看到那撮頭髮上還帶着一塊兒頭皮。
紋理頭用手捂着被撕的地方,痛苦的閉着眼哀嚎着,眼淚兒都出來了。
凡哥不緊不慢的再次撕住了他的頭髮,問道:“咋樣,這次怕了沒?”
紋理頭當時只顧着疼和哭去了,沒有回答,凡哥呦呵了一聲,逮住一撮頭髮作勢又要撕,紋理頭這下趕緊帶着哭腔說:“知道了,知道了,怕了,怕了哥,我錯了,知道錯了。”
凡哥這才哼了聲,把紋理頭的頭往前一推,拍拍手,說:“帥哥,好洗頭了,弄我一手油。”
說着他拍拍手,點了根菸,看向我們,揮了下手,說:“搞定,遊戲結束,打道回府!”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