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一聽我沒去,鬆了口氣,說:“奧,原來你也沒去啊。那就好,我還怕你吃虧呢,覺得對不起你。”
不知道爲啥,聽到他這話我有種淡淡的喜感,衝他說:“我雖然沒去,但是我估計把我同學坑出屎來了。”
說着我就跟他說我今下午掉河裡了,所以也沒去幫我同學。
我雖說掉河裡感冒了,但是我感覺今下午劉子云可能比我還要倒黴,指不定被人家打成啥樣呢,心裡對他挺愧疚的,希望他跑的快。沒有受重傷吧。
兵哥說:“哦,這樣啊。那這樣吧,王聰兄弟是吧,這次算我欠你個人情,你回去問問你那個同學,吃虧了沒,要是他們也沒打起來的話,你就再把那人約出來,我找人幫你一次性打服他,要是你同學吃虧了的話,你也跟我說聲,這事兒還是我來幫你辦,指定幫跟你把跟你作對的那小子收拾服帖了。”
兵哥這話說的聽夠意思的,也讓我心裡挺舒服的,我就說:“行,那等我回去我問問再說。麻煩你了哥。”
兵哥說讓我別跟他客氣,這次是他的疏忽。
我給兵哥打完電話之後就感覺有些困了,李語彤說讓我睡會,她幫我看着,等會叫護士換藥。
我當時不是在病房裡打針。而是在醫院的一個大房間裡,我也忘記叫啥了,反正超大,一排排的椅子,好讓患者坐着打針的,什麼樣的患者也有,老人小孩都有,所以人很多,挺吵得,我坐在椅子上也睡不太着。往後靠着眯了會兒。
睡了沒一會我就醒了,睜眼見李語彤正拿着我的手機在那玩呢,我好奇的往前看了看,見她正在翻我的扣扣聊天記錄呢,當時給我氣得,大聲問她:“你幹嘛呢。”
我問的挺突然的,給她嚇了一跳,她就埋怨我,幹嘛這麼大聲。
我把手機奪過來,看了看,然後問她亂翻我手機幹嘛。
李語彤說看看我有沒有揹着她亂勾搭人。
說實話,她要是說這事兒的話,我還真不心虛,起碼我跟她好了之後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兒。
我承認,我心裡還有於涵和大白腿,也不排除我跟她們之間的關係多多少少顯得有些曖昧,但是起碼我沒有越線,大白腿她哥那麼逼我,我也都沒答應,可見我是一個多麼有責任心的人。
這個真不是吹,聰哥確實一個比較有責任心的人,沒有女朋友的時候亂搞也就亂搞了,有了女朋友之後我都很自覺地,絕對不跟其他的女人談感情,結婚之後更不能了,對於現在那些孩子那麼大了還他媽的找小三離婚的,我也是服氣了,麻痹的,那麼飢渴花點錢找個學生妹解決下也行啊,至於找小三嘛。
我這人的觀念就是這樣,男人可以去娛樂場所享受那種服務,但是不能跟別的女人動感情,這完全是兩個概念,因爲前者有時候你可能是被逼無奈,陪領導或者是迎合客戶,你讓人自己去吧不是那麼回事兒,要想把生意談好就得陪人家玩的高興,有時候可能是有些迫不得已吧,而且一個提供服務,一個付費,互不相欠,但是後者就不同了,那就是你心理主動想出軌了。
我有一個女性超級奇葩,跟我說她可以允許她的男朋友沒忍住在別的女人的引誘下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但是不允許她的男朋友去那種場所,就算是爲了談生意也不行。
我當時有些無語,她這個觀點實在是太另類了。
其實說這麼多,我就是提醒大家一定要跟聰哥學習,做個有責任心的人,不要做傷自己心愛的人的心的事情,因爲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就好像葛優演的《手機》,雖說是部喜劇,但是我感覺挺心酸的,而且結尾也給了人反思的餘地,大家有興趣的可以看一下。
李語彤見我不高興了,就噘着嘴說:“行了,至於那麼生氣嗎,我不也是好奇嘛,再說,你成天那麼色,還不許我檢查檢查啊,身正不怕影子斜。”
這事兒跟身正不身正沒啥關係,就算我一點也不怕她看,但是還是不喜歡她主動翻我手機,不知道大家談過戀愛的有沒有這個感受。
李語彤語氣有些酸溜溜的說:“你以前跟於涵倆人聊得挺開的啊。”
我有些無語,這你媽的,她要是連前女友的醋都吃的話,我可就真的無語了,而且我跟於涵已經劃清界限了,她這樣有些過了。
所以我故意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沒理她,李語彤也比較小心眼兒,也沒理我,我又哄她,說都過去了,就算了吧,我要是有能讓時光倒流的能力,就把那段歷史抹去了,我這不是辦不到嘛。
李語彤見我這麼說,才撅了噘嘴,說讓我以後心裡別想着於涵了,專心對她好就行。
她這話純粹就是扯淡,人可以忘記自己的第二任、第三任……但是永遠不可能忘記自己的初戀,更何況於涵還是我心裡絕對的女神。
同樣的,我相信李語彤也不可能忘記她的初戀。
那天李語彤一直陪我在醫院掛完針,回到家都十一點多了,我讓她回去就行,她說不放心下我,跟她爸媽打電話說在同學家住下了。
我問她:“你老這樣,你爸媽不懷疑你找男朋友了啊?”
李語彤說懷疑啊,還問過我呢,不過我就死不承認。
我讓她千萬別說,其實我當時有些自卑的心理,特別介意家長知道我們這些孩子談戀愛,而且我家這情況,她爸媽肯定也會極力阻止。
因爲我第二天還要掛針,所以也沒有回學校,跟班主任請了個假週一纔回去的。
我回去後大蝦有些驚訝,問我昨天咋沒回來,還說我也夠可以的,現在這麼種情況還敢回來。
我聽不懂他說的啥,問他這話是啥意思,他跟我說週六打定點那事兒他聽說了,讓我別裝了。
我有些無語,說:“我裝啥啊,你有話快說,我真不知道咋回事。”
大蝦問我:“你不是答應劉子云幫他去打定點嗎,咋沒去啊。”夾宏土巴。
我嘆了口氣,把我那天的遭遇跟他說了,他有些不相信,問我真的假的,咋就這麼巧,不會是騙他吧。
我說真不騙他,我從河裡爬上來只顧着生氣和冷了,徹底的把打定點這事給忘了,我問大蝦劉子云和黑皮倆人打的咋樣,誰贏了。
大蝦說:“這還用問啊,肯定是黑皮啊,黑皮叫了我們級部的學生不說,而且還叫了不少社會上的人,劉子云就帶着一幫我們學校的人去的,他當時把希望全寄託在你身上了,當你好久都沒去,結果也不好意思臨陣逃脫啊,就硬着頭皮上了,然後結果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了吧,人家的人數是他們的兩倍還要多……”
唉,我嘆了口氣,這你媽的劉子云肯定恨死我了,我說等會中午回去後跟劉子云解釋解釋吧。
大蝦猶豫了片刻,說:“我勸你還是小心點好吧,劉子云說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以爲你耍他呢,故意讓他和黑皮兩敗俱傷,然後你自己好從中得利。”
我靠,我當時一聽給我冤的,這你媽的,我說不行,中午必須得找劉子云解釋清楚。
大蝦說現在整個級部的人都這麼傳我呢,說我挑起黑皮和劉子云的爭鬥,然後我自己好坐收漁利,當高二的老大。
我徹底的無語了,當真是人言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