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瞬間來了興趣,突然想起來是啊,今天高二了啊,怎麼說也是當學長大人了。 g
問他們咋回事。鄧宇沒給高一的上課嗎。
所謂的上課就是跟們那時候一樣,學校老大把們從宿舍叫出來,開個會,順便給們個下馬威。
自己一說到鄧宇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他們已經畢業了。
可能最近神經比較衰弱,所以直到現在纔想到這一點。
說實話,有點感慨,沒成想時間過得這麼快,高三這一屆也都畢業了,鄧宇走了。黑夾克也走了,以前都跟他們打過爭過,現在想到他們走了,突然還有種淡淡的憂傷。可能懷念的不是他們,而是跟他們抗爭過得歲月。
問高瘦和胖哥現在們學校老大是誰,還以爲會是紋理頭呢,結果他倆都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有些意外,不過仔細一想也是,紋理頭雖說混的不錯,但是不能服衆。
高瘦跟解釋說現在學校的老大還沒確定下來呢。因爲狠人也想當們學校的老大。而紋理頭也想當,所以現在正在爭呢。
說實話,高二的要當學校老大,在們學校還是頭一次見呢,們學校也有這麼規矩,就是一級壓一級,高年級的壓低年級的,低年級的敬畏高年級的,畢竟人家多混了一年。
高瘦就給講起剛開學那天的事兒,狠人把們高二幾個混的好的叫上,然後說要下去給高一的開會,其中自然也有高瘦、胖哥和老喬。
結果狠人他們下去把高一的叫出來之後人家高一的都很迷茫,說剛纔已經有學校老大來開會了,咋又來了一個。
狠人他們這才知道原來被人家紋理頭他們搶了先j。
狠人就說紋理頭算個屁,他纔是們學校的老大。結果高一的知道他是高二的都一臉的不服氣,估計是想有高三的在,你高二的算什麼老大。
狠人有些生氣,就拖了一個高一的倒黴蛋過來打了一頓,把他們給鎮住了。本書最快更新百度搜索爪機書屋
不過這時候刺兒頭就出來了,指着狠人就罵,說紋理頭纔是學校老大,還煽動性的問高一的是不是,高一的也都是跟風狗,估計覺得紋理頭他們高三的,指定混的比狠人好,所以也都跟着大聲的喊。
狠人當時忍不住了,上去就要打刺兒頭,不過當時人家高一的人多,高瘦怕他們怕吃虧,就和胖哥倆人把狠人給拽了上去,狠人當時氣的指着刺兒頭罵,說讓他等着。
刺兒頭非常囂張的說他等着,看狠人有多大的能耐。
高瘦說當時刺兒頭之所以那麼牛逼,一來是這小子好像初中的時候混的就挺好,跟社會上很多混混關係也好,而且們學校裡好多都是和他一個初中考過來的,二來就是他會來事,紋理頭來立威那天他zh住j會拍了紋理頭馬屁,認了紋理頭當乾哥。
這事之後狠人一直憋着氣,說要弄刺兒頭,直接領着高二的下去幹他們,高瘦勸他說別衝動,畢竟剛開學,要是打羣架的話學校難免打典型,正好拿這些帶頭的來震懾新生,而且仙子阿高一的跟高三的好,萬一要是高三的下來幫他們們會吃虧。
狠人雖說被勸住了,但是誰都知道他氣呢,結果那天他們幾個去食堂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刺兒頭和風乾雞一起呢,給他們興奮的,二話沒說衝上去給他倆就是一頓揍,把刺兒頭和風乾雞都打懵了,也
算是解氣了,當時刺兒頭拽着高瘦的衣服問他哪個寢室的,高瘦也沒懼他,直接告訴了他寢室號,說想送死的儘管來。
高瘦說他還以爲刺兒頭指定不敢來呢,結果竟然真帶着人來打們了。
想了想,說:“不能,估計不是來打們的,要打們的話也不能只有他倆來啊。”
說要麼就是來講和的,要麼就是來踩點的,看看你們有沒有騙他。冬z共扛。
高瘦罵了一句,說:“不管這小子來幹啥,反正沒啥好事。”
們正聊着天呢,門一下子被踹開了,們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當時第一反應是刺兒頭帶着人殺了回來。
結果狠人個傻逼穿着個拖鞋跑了進來,到跟前後一把抱住了,一下把從原地抱了起來,然後又把放下,用力的拍了拍,說:“可想死你了。”
笑着罵他:“滾你媽的,老子不搞基。”
狠人用手捶了胸膛一下,正色道:“兄弟,你人生最困難的時刻都挺過來了,以後沒有什麼能再難得住你了。”
衝他笑了笑,點了點頭,感覺很窩心。
下午回到們班的時候還引起了一陣騷動,大家都熱情的衝打招呼,頭一次知道原來在們班的人緣這麼好。
李思思當時看到的時候很激動,要不是班裡那麼多人,她估計能直接給來個熊抱。
說實話,看到同學們對這麼熱情,連日來的煩悶頓時消散多半。
跟李思思說話的時候又想起大白腿來了,因爲她給的感覺和大白腿很像,不知道大白腿在幹嘛,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媽沒有了,不知道她會不會也這麼想,不知道她會不會像們曾經說好的那樣如約而歸。
雖說內心期盼的是她能夠回來,但是就算她不回來,也能夠接受,因爲在經歷了人世的大起大悲之後,對很多事情都看得開,知道人生很多事不能夠強求,也知道有些人終會離開。
《何以笙簫默》裡面有句話:如果世界上曾經有那個人出現過,其他人都會變成將就,而不願意將就。
很喜歡這句話,但是覺得它蒼白無力了些,這世上,本不是你不想將就就不將就的,除非你願青燈古佛常伴左右,否則這世上又有幾個人不是在將就
因爲自己內心答應了媽將來一定要考上大學,所以當天晚上頭一次靜下心來把卷子上的題一個個的做了,頭一次沒有抄別人的,雖說有很多不會,但是把答案蒙上後都做了標記,等老師講到的時候會注意聽。
下晚自習回到宿舍後剛洗漱完,狠人寢室的大頭就來把叫了過去,說狠人叫過去說點事。
跟他過去後發現他們寢室門口站了很多人,有們高二的,也有高三的,見來了,都給讓開了一條路讓進去。
到了宿舍裡面後發現紋理頭和招風耳也在,而且刺兒頭和風乾雞也在,他們幾個站在旁邊,而狠人則坐在船上端着碗方便麪哧溜哧溜的吃。
見來了紋理頭他們看了一眼,但是都沒有吱聲,就刺兒頭跟個傻逼似得指着說:“哥,就他,今天就他打的倆。”正青春
拿手抹了下鼻子,說:“咋了,倆人打不過,找這麼多人來打”
紋理頭問說:“王聰,今天是你打的弟”
故作驚訝的啊了一聲,說:“呀,這是你弟啊,跟你可真不像,不過好在一般醜。”
刺兒頭聽到這話拿手指,佯裝要上來打,紋理頭一把把他攬住了,說:“認得乾弟。”
點點頭,說:“奧,乾弟啊,親弟也不管用了,已經打了。”
紋理頭見這態度,有點不高興了,皺着眉頭說:“那你說這事咋處理就這麼算了”
悠悠的坐了下來,說:“能怎麼處理你們要怎麼處理不這麼算了還想咋樣”正青春黑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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