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故意拿話逗她說:“毛,我告訴你,她是替別人送的,暗戀我的是她朋友。是個大美女!”
李思思有些不可思議的問:“真的假的?大美女能看的上你?”
你媽的,這話給我氣的,說她懂個屁,只有她這種鼠目寸光的人才看不到聰哥身上的優點,隨便個正常的女生都能感受到聰哥身上散發出的濃重的人格魅力。
李思思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說:“那改天讓我見見唄,到底有多美。”
我瞬間沒了底氣,這牛吹得有點過了。要是暗戀我的萬一是個醜女那可就完了。
我說人家害羞,不讓見,李思思就打擊我說,指定是個很醜的女生,而且又胖又醜。
我當時很鬱悶,轉過頭去不搭理她了。
李思思讓我把吃的東西分她點,給我無語的,我問她最近鬼子有沒有來騷擾她,她說沒有,讓我別在跟她提這個人了。
說到鬼子,我又跟她說起被人偷拍照片那事兒,至今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李思思眨了眨眼睛,衝我說:“你說會不會是你接我上車的時候被他給跟蹤了。然後就偷拍了我們倆的照片。”
被她這一提,我突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對啊,這麼簡單的事我怎麼沒反應過來啊,不過還有一點就是,鬼子拍了照片後又怎麼給於涵的,他又怎麼知道我有的女朋友,而且還給的那麼及時。
李思思說:“你笨啊。這還不簡單嗎,隨便找個小學同學或者初中同學打聽打聽也就打聽出來了。”
我贊同的點點頭,衝她豎了個大拇指,不自覺道:“唉。都是我,把事情想複雜了,還是你們這些頭腦簡單的人好啊,把事情想簡單了,反而就有答案了。”
李思思很得意的點了點頭,接着就反應過來不對了,拿腳踢我,問我媽誰呢。
她腳從桌子底下伸過來的時候正好踹我屁股上,我往前搬了搬凳子,她也往前湊了湊,還是能踢到我。我罵她說鞋上的土都踢我身上了,髒死了。
李思思就把鞋脫了,穿着襪子往我身上踹。
她腳軟乎乎的,踹我屁股上還挺舒服,就當按摩了。
那會兒正好上晚自習呢,她踢的沒完了還,玩起來了,我一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腳,然後用手指頭撓她腳心,她忍不住笑了聲,趕緊捂住了嘴,好在大家都低頭做卷子呢,也沒人注意到我們。
她往前湊了湊身子,小聲跟我說不敢了,讓我別撓她了,還說她腳挺冷的,讓我幫她暖暖腳。
我瞬間就無語了,這你媽的,還提起要求來了。
不過她的腳確實挺涼的,我也有這個毛病,一到冬天就手涼腳涼的,就算穿的多也還是這樣。
我給她暖腳的時候一直摸她的腳,後來覺得不爽,就直接給把襪子拽掉了,她嚇了一跳,用另一隻腳踢我,問我幹嘛。
我大言不慚的說這樣暖起來效果好一點,李思思的皮膚特別好,腳特別軟特別滑,摸的我都來感覺了。
我正摸的爽呢,突然耳邊響起一個聲音,“你倆幹嘛呢!”
我靠,嚇了我半死,我擡頭一看,教務處檢查老師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我後面,揹着手,冷着臉,估計他是從後門繞過來的,所以我都沒有發現。
後來我和李思思就被逮出去了,他把我們班主任也叫了過來,和我們班主任倆人問我倆剛纔在幹嘛,還問我倆是不是在談對象。
李思思當時臉通紅,都快哭了,也是,這種事被逮住了確實非常的尷尬。
我看了她一眼,跟我們班主任說:“對不起老師,這事兒怪我,我跟她爲點小事吵了幾句,她就拿腳踹我,我就抓住她的腳把她的鞋和襪子脫了撓她的腳,不讓她把腳拿回去。”
班主任和檢查老師被我哄住了,就讓李思思先回去了,檢查老師當着我們班主任嚴厲的批評了我一番,還說他早就注意到我了,每次上自習的時候小動作都不斷,要麼就是跟前後桌說話,要麼就是睡覺。
他說了我一會兒就走了,等他走了後我們班主任把我拽到樓到那好頓打,用耳刮子扇我腦袋,用腳踹我。休役在亡。
前面我說過,因爲學校氛圍的原因,所以好多老師也有暴力傾向,我們班主任暴力傾向也非常的嚴重,一有點小事兒就動手,而且他晚上還喜歡喝酒,好多次進來都臉色通紅,一股酒氣,我們班男生基本全部都捱過他打,當然,被打的最多的就是我和小長毛了。
打完我之後我們班主任才讓我回了教室,他穿的皮鞋,給我腿上踹的那幾腳估計給我踹出淤血來了,我往回走的時候一瘸一拐的。
等我坐下後李思思小聲的跟我說對不起,我衝她笑笑,說沒啥,本來這事兒就賴我。
我這頓打還是挺值的,因爲打這之後李思思對我更好了,有啥好事都想着我,當時高瘦和胖哥倆人做後邊還老調侃我倆,說我倆肯定有啥姦情,李思思每次都臉紅紅的低下頭,我感覺她有可能有點喜歡我了,說實話,我對她也有好感,她這種性格還是挺吸引人的,挺可愛的,最主要的是她兩條大長腿!聰哥的最愛!
大休那天我和胖哥、高瘦還有老喬往外走的時候還在議論週末去哪玩,走到大門口後就聽到有人大聲的喊了一聲,我們幾個扭頭一看,我操,黑壓壓的一羣人快速的往我們這邊跑了過來。
我們幾個一看不好,趕緊轉身就跑。
好在當時校門口的路上人多,所以他們跑過來之後人一下子就被人羣給衝散了。
幸虧我們發現的及時,所以最後跑了出來,不過我們跑出來之後一看發現胖哥不見了,就我們三個出來了。
這不行啊,我們又趕緊返回去找胖哥,胖哥因爲體型的原因,被人家給拽住了,堵在那被圍攻。
胖哥也算猛地,被好幾個人圍着打一點沒慫的跟人家對打,絲毫不落下風,這跟他身上肥肉多也是有關係的。
不過對方其他人也都撥開人羣移動了過來,這樣下去胖哥早晚完蛋,我們三個衝上去後把圍着他的人拽開,拖着胖哥就跑。
那幫人就追我們,撕着我們的衣服拽我們,我被一人撕住了衣服,我回身就給他就是一腳,把他踹開了,但是我的衣服也被他給扯破了。
我們四個人從人羣中跑出來之後那是相當狼狽,不過好在沒被抓住,要不然就完蛋了。
我們趕緊攔了輛車,上了車之後才鬆了口氣,那幫人追出來後還在車後面跟着跑了一段。
高瘦喘着氣說:“媽的,這誰幹的啊。”
胖哥說是黑夾克,剛纔他被人圍住的時候看到了。
高瘦罵了一句,說給他打輕了。
我突然想起來板哥被陰的那件事,我就囑咐他們幾個說週末的時候注意點,別被人給陰了。
下午我把於涵約了出來,她本來不想出來的,但是我說有急事兒,硬是把她給叫了出來。
我倆在肯德基碰的面,她讓我有事兒快問,她等會要去輔導班上課。
我感覺我倆就算是分手後,之間的距離也還在不斷地拉大,就如同舊社會裡的千金小姐和街頭小混混一般,更爲遺憾的是我卻不是許文強。
所以這也是爲什麼我一直想跟她複合卻一直沒有說出口的原因,因爲我害怕我倆會把走過的路再走一遍。
我暗自嘆了口氣,問她,“現在我們兩個也分手了,我問你個事,能告訴我當初給你照片的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