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院的那天非常意外的見到了一個不想見的人,那就是大白腿她哥!
他和玲玲一起來的,就是我第一次見他時跟他在一起的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女的。 》,
老遠看到我後他就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我跟我媽說了聲就十分不情願的走了過去。
走到他跟前後,他衝我笑了笑,拿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王聰是吧?聽說你被打這事你懷疑是我乾的?"
我靠,我心裡一驚,我確實懷疑是他,但是這事我誰都沒說啊,他咋知道的,不過現在我打死也不能承認了,就裝彪的說:"哥,你說啥呢。我懷疑誰都不可能懷疑你啊。"
大白腿她哥靠在摩托車上,拿手撓了撓頭,說:"你不懷疑。可是我妹懷疑,就因爲你是被幾個騎摩托車的打的。她回去給我鬧了好幾次。"
我頓時想哭的心都有了,這個大白腿啊,每次都給我幫倒忙,我趕緊跟她哥解釋說:"哥,這我真不知道,我也從沒跟她說過我懷疑你。"
大白腿她哥哼笑了一下,說:"行了,看你那慫樣,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是想告訴你一聲,上次打你的人我查出來了,是道上的,被人花錢僱的,花臉杜六知道不?不過我不知道爲什麼他願意自斷三指也不肯說出到底是誰僱的他。"
說着他站直身子,拍了拍我肩膀,說:"不過,小子,沒看出來啊,你竟然能找動讓杜六自斷三指的人物,以前還真是我小看你了。"
"啊?!"我非常吃驚的看着他,壓根就沒聽懂他說的什麼,說:"哥,你弄錯了吧,什麼又斷指頭又大人物的啊,我壓根就沒找過誰啊。"
這下輪到大白腿她哥錯愕了,看了我一會兒,見我不像撒謊,才點點頭,說:"也是,我就說憑你咋可能有這種能力呢,不過那這事是誰幫你辦的啊?"
我非常懵懂的撓了撓頭,說:"哥,興許人家找他是爲別的事,你弄混了吧。"
大白腿她哥擰着眉頭想了片刻,才展眉而笑,說:"有可能是我弄混了吧,行,那這事說開了就行,我先走了。"
說着他就跨上車,招呼那個玲玲一塊兒走了。
大白腿她哥走了後我還是十分的迷茫,根本沒聽懂他跟我說的都是哪跟哪,感覺這人還是彪呼呼的。
不過我算是聽懂了,花臉杜六就是打我那幫人的頭頭,至於他自斷三指的事,可能與我無關,想不通我暫時也不去想了,不過這仇我記下了,必須得報。
想想自己挺悲劇的,沈浩的潑尿之仇還沒報,現在又多了飛機頭和神秘敵人的仇,自己也真夠點背了,不過好在我和張俊以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晚上的時候我喊了很多人,除了大白腿她們三個,還有單飛ザ板哥和阿倫,當他們幾個看到於涵也來了之後,那是相當的吃驚啊,畢竟我喜歡於涵,禦寒不搭理我的事已經是人盡皆知了,而其中以大白腿ザ李語彤和方琪三個人最爲驚訝,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讓你仨看不起哥,現在哥馬上就要逆襲了。
吃飯的時候李語彤個浪騷還在旁邊偷問我和於涵什麼時候勾搭上的,我得意的衝她一笑,說:"哥那麼多情書是白送的?"
李語彤非常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期間吃飯的時候我特地給於涵夾了一筷子菜,頓時所有人都起鬨,我倒是挺喜歡這種感覺得,不過看於涵臉都羞紅了,我也趕緊裝作害羞的說:"都別鬧啊,再鬧我可就生氣了。"
大白腿這時候開腔了,"呀,這還沒好上就對人家這麼好了啊,姐對你那麼好,算是喂狗了。"
她這話一說頓時有點尷尬,不過幸虧我機智,趕緊給她也夾了一筷子菜,說:"姑奶奶,看您說的,您對我的大恩大德,我這輩子都報答不完。"
我這話說完後所有人都笑了,氣氛又變得輕快了許多。私東布技。
最後吃完飯走的時候,我主動說送於涵,於涵也沒拒絕,板哥ザ阿倫也跟單飛混熟了,所以三個人一起笑話我,倒是大白腿她們三個表現的很平淡,打完招呼後就走了。
本來我是要打車的,於涵說想走走,她家離這裡也不算遠,我求之不得,就跟她一塊往回走。
往回走的路上,於涵主動跟我說:"王聰,你這人挺好的,性格也吸引人,可是,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覺得我們還是適合做朋友,所以,今天在餐桌上的行爲,希望你以後都不要有了。"
我的心爲之一顫,突然涌起一股悲慼之情,縱然我千好萬好,終究換不回你一聲喜歡。
我沒說話,只是低着頭默默地跟在她的背後,她見我沒說話,依舊自顧自的說:"我不想傷害你,只是不想讓你再在我身上浪費力氣,其實不知道你看出來沒有,璐璐對你挺好的......"
"我還有事,就不送你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她還沒說完,我一下子就打斷了她,接着悶頭轉身疾步往回走,走着走着鼻頭就酸了,我當然知道大白腿對我好,對我好的人也多得是,可是我對她們絲毫沒有感覺,因爲她們都不是你。
這天晚上於涵的話對我傷害很大,但是我卻選擇了遺忘,上學後依舊每天堅持給她送情書,而在扣扣上也會給她留言,雖說她多數時間都不會搭理我,但是我不在乎,喜歡她是我的事,做好我自己應做的就可以了。
因爲接連被打了兩次,還被打進了醫院,所以學校裡的人看我的眼光有些變了,很多人也不再熱情的跟我打招呼,只是點頭示意一下,而最囂張的就是飛機頭了,每次去給於涵送情書,基本上都能碰到他,他就奚落我,各種罵我,我當做沒聽見,直接不搭理他,他就跟他班同學笑着罵我慫逼,軟蛋。
等到週五那天的我去送情書的時候又碰到了他,他還是嘴賤罵我,我直接衝他走了過去,他嚇了一跳,以爲我要動手,看來上次我給他那頓打還是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我不屑的笑了一下,說:"小逼崽子,這幾天讓你罵的夠痛快了哈,你不是看我不爽嗎,給你個機會,週六下午體育場打定點,敢不敢?"
飛機頭開始愣了一下,接着非常猖狂的說:"行,打就打,看來你是沒住夠院啊,老子成全你。"
我冷笑了一聲,說:"行,到時候把上次你喊過來打我的那幫狗崽子全都叫上,老子給你們一塊兒拾掇了,要是不敢來也可以,下次見了我記得叫爹。"
說完我就走了,飛機頭在後面大聲地喊道:"好,**的!誰不去誰就是孫子!"
這次打定點不是我一時起意的,而是住院期間早就跟單飛商量好的,這也是他的意思,讓我把飛機頭這幫人全約出來,一塊兒給我把仇報了。
我之所以這麼自信的約飛機頭,不爲別的,因爲單飛找的打定點的人是五哥那邊的!
五哥是誰?!五哥......說實話我還真不認識,但是!不管怎麼說五哥也是能把沈浩給鎮住的人,肯定不比沈浩混的差。
打定點那天我和單飛早早的就湊成塊兒了,中午一起吃了個飯,我問他人找好了沒,他說找好了,都沒找他們學校的人,直接找的五哥,全是社會上的。
我一聽非常激動啊,就問他大約幾個人,單飛說五個。
"多少?"我以爲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五個!"
五個?!去你媽的吧,上次飛機頭打我就叫了三十多個人,這次打定點肯定還多,這你媽的,就算社會上的人再牛逼,還能跟葉問似得一個打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