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mmmmm憋了這麼久終於得到釋放的那刻實在是太爽了,我敢說這泡尿是我有史以來尿的最長的一次。
等我尿完後姍姍還在那上呢,我洗了洗手跟她說我先出去了。
這是我唯一一次跟女孩子一塊兒上廁所。後來想想覺得還挺刺激的。
等我回去後小玉和玲玲都有些意外,說咋姍姍還沒上完,我就回來了,我說我倆一起上的。頓時就把她倆弄迷糊了。
等我告訴她倆我尿淋浴頭下面之後她倆就罵我,說我太變態了,問我有沒有拿水沖沖,我纔想起來,是啊,忘記拿水衝了。
玲玲非常嫌棄的看了我一眼,說以後洗澡的時候再也不光腳了,一定得穿拖鞋。
等姍姍回來後小玉就問她我倆在廁所裡幹啥了。不會是光上廁所那麼簡單吧。
姍姍明顯醉了,也不害羞,說:"我倒是想幹點啥。可人家小帥哥跑的太快了。"
玲玲笑着說:"沒事,再給你倆次機會。現在都這麼晚了,也不能讓人家回去了,今晚你倆一起睡吧。"
姍姍也不客氣,說沒問題,說着有些醉眼朦朧的看着我說,"小帥哥,你願意不。"
我雖說喝醉了,但是意識還是有的,有些害羞的說:"不用了,我睡沙發就行了。"
玲玲告訴我晚上睡客廳會很冷的,晚上地暖不如白天的暖和,我也感覺出來了,現在客廳已經不像剛纔那麼暖和了。
不過我也不好意思跟人家擠一張牀,就說睡沙發就行。
小玉拉住我的手,說要是我不願意跟姍姍睡的話可以跟她睡,給我弄得非常不好意思。
玲玲說要不她跟姍姍一塊兒睡,讓我睡她那屋,我說不用,讓她給我牀被子睡沙發就行。
睡覺前姍姍還挑逗我說她門不鎖,要是我覺得冷的話可以再去她那屋睡。
因爲她們就一牀多餘的被子,所以我蓋了被子後又在上面蓋了外套,以爲睡一晚應該沒啥問題,結果下半夜的時候我就被凍醒了,超級冷的那種感覺,渾身都忍不住打顫。
我實在睡不着了,擡頭看窗外的時候發現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雪來了,這下我感覺更冷了。
去你媽的吧,我也不管了,姍姍不是給我留着門吧,我就厚着臉皮去吧,總比在這凍死的強。
姍姍房間的門關着,但是並沒有鎖,我打開門就進去了,摸黑上了牀,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姍姍睡得太死了,一點反應也沒有,不過這時候我才感覺到她上身什麼都沒穿
我又摸了摸,好在她下面還穿着內褲,這樣第二天她賴我也賴不着了,想到這裡我才安心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牀上就剩我自己了,起來後房間裡也沒人,我看看錶都九點多了,客廳桌子上留着張小紙條,說她們上班去了,廚房給我留的飯,讓我走的時候鎖上門就行了。
我也沒吃她們給我留的飯,鎖上門我就走了,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於涵那,我偷偷看了看,發現門口並沒有人,不過我還是沒敢進去,害怕紋花男他們藏在周圍陰我。
想了想我就給於涵打了個電話,讓她出來找我。
出來後於涵就問我昨天咋沒來找她,我沒回答她,而是反問她她們小區昨天出了什麼事,咋還不讓進。
於涵有些納悶,說沒有的事啊,一直都是正常進出啊,她同學昨天還來找過她呢。
我一聽這話就感覺不對啊,難道昨天紋花男那倆人是故意來堵我的
我靠,我當時就鬱悶了,我是多招人恨啊。央在縱。
轉念一想,我心裡就有了結果,估計這事跟奔馳男有關,前天我剛見過他,結果昨天就有人堵我了。
我雖這麼想,但是沒有跟於涵說,只是問她奔馳男啥時候走,她說明天,問我咋還關心起他來了,我說沒事,就問問。
本來我還想報復來着,但是既然他明天就滾蛋了,我也不跟他計較了,反正他在國外,鞭長莫及,等他再回來,我早就跟於涵好了。
我把昨天的情詩給了於涵,說今天的等明天一塊兒來給她。
下午的時候飛機頭突然給我打了電話,我當時不知道是他,他跟我說一假期都沒見過我了,想開學前叫我出來吃個飯,一塊兒聚聚。
我想了想也沒拒絕,就答應了下來。
飛機頭現在是徹底的被我壓下了,就跟我的個小弟是的,對我特別尊敬,而且還特聽話。
跟他打完電話之後我媽就回來了,臉色有些虛弱,我問她幹啥去了。
她說有點不舒服,去醫院看了看,我問她咋了,她說沒事,就是感覺最近容易累,身子還發虛。
我媽身體一直不怎麼好這我知道,要不然她也不會只在家裡做點零活不出去工作了,我當時也沒放在心上,告訴她估計是累的,讓她以後晚上早點睡,別熬夜做零活了,多休息休息。
晚上的時候飛機頭又給我打了電話,跟我說了時間和地點,讓我直接過去。
去之前我給板哥打了個電話,叫他一塊兒過去,板哥說他家晚上來親戚,出不來。
所以最後就我自己一個人過去了,飛機頭他們早就到了,大概六七個人,基本都是他們班的,在包間裡吆吆喝喝的,見我來了趕緊都站起來,衝我點點頭叫了聲聰哥好。
我也沒客氣,很裝逼的點點頭,感覺自己有種大哥大的風範。
飛機頭讓我跟他一塊兒坐,吃飯的時候一直跟我聊天,問我假期都幹嘛了,還問我前兩天張俊義被打的事我知不知道,我說知道,別人告訴我的,說着我還裝彪的說:"也不知道是誰幹的,真牛逼。"
飛機頭裝出一種驚訝的樣子,問我:"不是你乾的啊聰哥,我還以爲是你呢。"
我搖搖頭說,我倒是想,但還真不是我乾的。
飛機頭說這裡都是自家兄弟,要是我乾的話沒必要隱瞞,我笑着說:"真不是我乾的,不過我和張俊義的事不算完,等他出院後我肯定要跟他幹一場。"
見我這麼說飛機頭他們才相信了我。
不過隱隱有種感覺,他們好像是在套我的話,這頓飯頓時讓我有了種鴻門宴的感覺,我等會得借個機會趕緊走。
期間飛機頭他們班那幾個人都不停地跟我敬酒,說我在他們心中是個牛逼閃閃的人物,以後讓我多罩着他們點。
他們這麼頻繁的敬我酒讓我有些反感,不過見他們態度都挺好,而且也沒有說過分的話,所以我也不好發火,只能跟他們一塊兒喝。
喝着喝着我就有點暈乎了,感覺自己再喝就要醉了,所以當有個胖臉男跟我敬酒的時候我說什麼也不喝了,他估計也喝大了,說我混的牛逼,他混的不行,我都不給他臉什麼的。
我被他碎碎唸的有些煩了,罵了句,操你媽的,bb你麻痹。
胖臉男被我這一罵也火了,也回嘴罵我,說我就是個裝逼蛋子。
我一下子火了,抄起桌上的一個酒瓶就往他頭上砸,結果旁邊的幾個人趕緊起身把我拉住,勸我別跟胖臉男一般見識。
他們勸我的這空中,胖臉男趁機搗了我好幾拳,我大罵了一句,把旁邊的人都掙開,回頭看了眼飛機男,見他正面帶笑意的看着我。
我問他這是啥意思,他攤攤手,說沒意思。
我點點頭,說:"行,沒意思行,我先走了,以後別說我認識你。"
我起身剛要往外走,包間門一下子就開了,進來一個人,衝我說:"這麼急幹嘛啊,再喝會兒唄。"
看到眼前這人我一下愣住了,因爲我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