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鼠沙列準備說出鼠人族最大的秘密之時,鼠江心中,對於自己這次討伐小天二十多人的戰役的勝利與否,已經完全不關心了。他關心的,只是自己鼠人族的秘密。
只要能夠保住鼠人族那個最大的秘密,那個只有他和鼠沙列知道秘密,他就可以功成身退,逃離戰場了。
他不要再繼續戰鬥下去了。他已經完全喪失了戰鬥的慾望。
只要秘密守住,只要自己回去,自己就依舊可以安然無恙的過着那種萬人之上的族長生活。大不了,自己以後,再也不管尤天他們的事情了。
至於今天帶來的五百鼠人精英,死了就死了吧。爲偉大的鼠人族族長而死,爲荒漠寵兒的鼠人族而亡,是他們的榮幸。
鼠沙列看着鼠江已經靠近自己的身形,直視着鼠江冰冷的雙瞳,鼠沙列的腿,在發抖。嘴巴,哆哆嗦嗦的。說話都帶上了顫音,“尤天大人,族長要殺我。族長殺了我,我要說的那個秘密,你們就一輩子都無法知道了。”
鼠江以爲自己的動作可以快到讓小天反應不過來,然而,能麼?
小天修煉證魔道,證魔道其中獨特,又豈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隨着修爲的不斷提升,小天的感官,視力,聽覺,神識,大腦,都是在不斷且默默的成長着。
在小天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小天的思維,已經比以前快了百倍不止。
以前思考一個問題所耗費的時間,如今小天的大腦,已經完全可以想一百個問題了。以前在敵人的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時候,才能反映過來的情況,如今小天在敵人出刀之時,就能夠做出相應的對策了。
此際,鼠江的攻擊趨勢,小天又怎麼會看不明白。而且,鼠江大意,過早的暴露了自己擊殺鼠沙列的心思在臉上。要是小天連這麼明顯的舉動都無法正確應對,他就真的沒有資格進行越階戰了。
看來,戰魂刀還是得施展一次了。希望,等一下施展戰魂刀,不要驚動太多人吧。自己的這個底牌,現在還不適合公諸於世。不過爲了
得到鼠沙列的那個秘密,那個讓鼠江如此重視的秘密,小小的施展一下,也是值得的。
小天心中暗想的同時,已經開始快速的凝聚起魔力來。
就在這個時候,在小天的識海內,頂天淡淡的說道,“試試頂天立地,開天裂地的威力吧。你雖然現在僅僅是修真士修爲,但是魔力的凝實度,足以堪比真人。所以,現在不施展吾之絕技,更待何時。”
(前文有提到,小天修爲不到真人,切勿使用頂天立地之戰技。不過,如今小天的魔力足夠強大,施展也無妨。)
小天一想,也是。戰魂刀是自己創造的戰技,成長潛力自然是沒的說。只要自己的修爲提升,自己的領悟提升,戰魂刀的威力就會不斷的提升。
然而頂天大叔的戰技雖然也很厲害。但是開天裂地的潛力,勢必沒有自己的戰魂刀強。畢竟,這不是屬於自己的戰技。
如今,不但能夠隱藏自己的絕技戰魂刀,還能夠施展一下自己以前從未施展過的頂天立地,開天裂地,何樂而不爲。
心中想着,魔力的凝聚方式已經改變,開天裂地,同樣是內斂於頂天戰刀之內。大有寶刀藏鋒之意。
鼠江身形站穩在鼠沙列身前,忍着由於狼嘯的攻擊,而使自己胸膛處傳來的撕心裂肺的痛,忍着喉嚨處上涌的氣血,揮出自己手中的短劍,劍尖直指鼠沙列眉心。
甚至是在出招時,他連看都沒有看小天一眼。他認爲,注意小天的舉動,根本就是浪費感情。這個小小的修真士,又豈能在自己的攻擊下,反應過來。
此刻,鼠沙列的額頭,豆大的汗珠滑落。背後的衣物,已經在冷汗的作用下,黏在體表。雙腿抖動的更加厲害了。手上的武器都是無力的滑落到地上。嘴上還想再次出言求救,卻是嘴脣哆嗦的說不完整一句話。
就在鼠江的短劍,距離鼠沙列眉心剩下一小段距離的時候,一股遠古洪荒的氣勢,狠狠的掃向鼠江。接着,一把霸氣外露的戰刀,格擋在短劍和鼠沙列的眉心之間。
雖
然此招的能量和那股毀天滅地的氣勢相比,還很不協調。氣勢澎湃,能量卻略顯不足。但是,就這僅僅半層威力的開天裂地,卻是讓鼠江的心,狠狠的一顫。
這股氣勢,是如此的讓人心驚膽戰。
看清施爲者,鼠江顧不上驚訝小天爲什麼會有如此快速的反應,顧不上震撼小天如何能夠施展出如此駭人的一招。他的想法,只是如何在這一招之下,保住自己的性命。
是的,在狼嘯的全力一爪之下,都依然還能夠保留戰鬥力的鼠江,在面對這殘缺的開天裂地之時,心中卻是打起了鼓。
而且,鼠江的修爲還遠超過小天。
最後關頭,鼠江調用自己全身元力於短劍之上,自己最得意的一招,鼠神裂也是被祭出。
鼠江與小天,短劍與頂天,鼠神裂與開天裂地,三者之間的對決,盡在下一秒。
堂堂天人修爲的鼠江,自然也是知道戰技內斂的好處。鼠神裂,並沒有帶起任何的花樣,只是完全內斂入短劍內。待得和頂天立地碰觸之時,纔是它徹底爆發之時。
和小天的內斂戰技不同。鼠江將戰技鼠神裂內斂入短劍內這一原理的運用,卻是顯得比小天要熟練不少。短劍外,還是如同剛纔的那般模樣。在短劍周圍,更是沒有一點元力被外泄出來。
而反觀小天的頂天戰刀上,原本就漆黑的刀身四周,更是蒙上了一層漆黑的霧氣面紗。由於霧氣也是漆黑色,要是一般人不注意,還真不會發現小天戰刀上,由於內斂戰技,而外泄的能量。
廢話不多說,而小天和鼠江的絕技對碰,卻是發生在眨眼之間。
短劍與戰刀之間,一層很明顯的能量漣漪,不斷的向着遠方擴散。而作爲除了施爲者之外,離的兩絕招對碰處最近的鼠沙列,卻是免不了被波及。
整個身體,無力的倒飛出了數百米。接着口吐數口鮮血,染紅了荒漠好一片地面。鼠沙列的身軀才無力的倒在荒漠上。雖然沒死,但也是個重傷的下場。
而小天和鼠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