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馮春便對李霖拜了下去,李霖也沒有攔着他,站在那裡受了他這一拜,隨即凝神朝着頭頂金印望去,發現頭頂金印之中的氣運立即翻滾了起來,又增長了一些,數量雖然不算很大,但是卻也頂上成爲兩三個村子正祀的氣運量了,最可喜的是收了馮春這個手下之後,他的氣運顏色開始有越來越多的白色氣運,朝着紅色轉變。
這等於是馮春的氣運,對他突破氣運限制,起到了很大的輔助作用,就算是神格沒有突破,但是氣運質量卻得到了大幅提高。
他之前就觀察過馮春的氣運,馮春能坐上正七品縣令之職,本身氣運就不是很差,只是受了劉旦這個敵人的威脅,才使得他頭頂晦氣縈繞,如果馮春這一年來,碰上一個道行深的道人,替他觀氣的話,弄不好可以助他渡過這一劫,可惜江南道門不昌,使得這一帶道行很深的道士極少,馮春沒碰上這樣的機會,所以這次終於應劫身亡。
但是現在馮春既然已死,那麼晦氣也盡數散去,恢復了他紅色的本命之氣,一旦投效在李霖麾下,他的本命之氣,便對李霖的氣運起到了極大的輔助作用,使得李霖的氣運更多的開始朝着紅色轉變。
這樣的變化,讓李霖很是高興,出言好生安撫了馮春一番,直接揮手賜馮春了一身司吏的公服,令他暫時在自己麾下,充當一個司吏,做他的幕僚,馮春也欣然受命,低頭再看身上的衣服,已經褪去了普通的青衫,換上了一身司吏的公服。
李霖得了馮春這樣一個紅色氣運的手下也很是高興,當即賜宴給馮春享用,並且趁着高興,把馮春帶來山海縣縣衙充任令吏的那個族人,也收爲了麾下,暫時還做令吏,這個人是白色本命氣運,當個令吏還是可以的。
這麼一來李霖手下原來緊缺的文吏,便被充實了起來,格局又擴大了幾分。
就在李霖安頓好馮春之後,神色微微一動,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讓童雙帶着馮春先熟悉一下神道方面的一些事情,還有本地信衆的一些事情,而他藉口有事,閃身消失在了法域回到了肉身之中。
過了中午之後,兩個身穿差役服飾的人騎着馬趕到了李家堡,氣勢洶洶的要求面見李霖,被家丁帶到了李霖的院子裡。
李霖揹着手一臉的輕鬆,走出院子對兩個差役模樣的人抱拳說道:“在下李霖,不知二位官差今日前來有何賜教?”
兩個差役模樣的人打量了李霖一下,傲慢的對李霖抱了抱拳開口說道:“我等乃是奉了馮縣令之命,特來請李公子前往縣城赴宴,我家老爺說有要事和李公子相商,今晚在縣城的惠德樓設宴款待李公子,請李公子跟我們走吧!”
李霖故作驚訝狀問道:“何事這麼着急?現在已是下午,爲何馮大人不提前知會在下一聲,卻趕得如此着急呢?”
一個人鼻孔朝天的答道:“這個我等如何知道,既然大人吩咐了,那麼就請李公子趕緊跟我們走吧!耽誤了大人的酒宴,恐怕李公子擔當不起!”
李霖搖頭道:“且慢且慢!”說着煞有介事的趕緊掏了一把銅錢,塞給了這兩個人,權當什麼都不知道,對他們小聲問道:“二位兄臺,可否透露一點消息,到底馮大人有什麼要事,想和在下商量?怎麼趕得這麼緊呀?”
捏着這把錢,兩個人對視了一下,態度變得好了一點,搖頭道:“這個嘛!在下真是不清楚,上午忽然大人吩咐,讓我們來請李公子今晚之前前去縣城赴宴,只說有要事相商,我等只是差人,又如何得知呢?還請李公子趕緊收拾一下,跟咱們走吧!這會兒時日已經不早,要不然的話天黑之前就趕不到縣城了!”
李霖裝的很糊塗的樣子,立即把李桐招來,讓這兩個差人稍等片刻,然後回屋穿戴了起來,將一件鮎魚精皮所製成的軟甲貼身穿在了衣服之內,並且把一柄鋒利異常的短刀綁在了左臂之上,同時在腰間皮帶上插了一排五指長的飛刀,這都是近期他纔給自己準備的,因爲他發現用神力催動飛刀,可以將飛刀射的極遠,簡直堪比短弩的威力,貴在容易隱藏,並且發射速度很快,取用也十分方便,必要的時候是一種很好的保命的東西。
所以他前段時間便專門讓鐵匠按照他的要求打造了一套,數量有十五支,還專門縫製了一根寬大的皮帶,專門存放這些飛刀,必要的時候綁在腰間,外面罩上寬鬆的衣袍,根本看不出裡面還藏有這些利器。
蘭兒默默的幫李霖穿戴起來,當把李霖的外袍穿好之後,忽然間咬了咬銀牙,擡起小臉靜靜的盯着李霖的雙眼,小聲但是卻異常堅決的說道:“少爺!蘭兒知道自己沒用,給少爺幫不上忙,所以請少爺自己多多保重!蘭兒只知道沒有少爺,蘭兒就沒法活了!如果少爺回不來的話,那麼蘭兒絕不獨活於世!請少爺保重!”
蘭兒現在已經出落成爲了一個大姑娘了,今年已經十五歲了,按照這時代的習慣,已經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紀,所以蘭兒這一年來,早已是情竇初開,懂得了男女之間的那種愛戀之情,和李霖表面上疏遠了一些,懂得了矜持,但是內心卻十分火熱,對李霖可謂是到了死心塌地的程度。
李霖聽罷之後,微微一愣,忽然間伸手捏住了蘭兒尖尖的下巴,嘴角帶着一絲壞笑對蘭兒小聲調笑道:“蘭兒是不是愛上本大少了?好吧!那麼待本少此次回來之後,就吃了蘭兒好不好?”
蘭兒頓時俏臉上飛起了兩片紅雲,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一時間也忘了李霖此次前去縣城的風險,嬌嗔道:“少爺真壞!現在還有心調戲蘭兒!”
李霖也發現自己這兩年來,越來越喜歡蘭兒了,之前他對待蘭兒,更多的是有一種類似報恩般的心思,更多的是把蘭兒當成了自己的親人妹妹看待,但是隨着蘭兒逐漸長大,開始變得矜持起來之後,李霖發現自己內心之中,對待蘭兒的這種感情,也在潛移默化的發生着轉變。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蘭兒,這不是親人之間的那種喜歡,而是轉變成爲了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愛,今日蘭兒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他,如果他出了什麼事,那麼蘭兒決定要爲他殉情,這已經表明了小丫頭的心態,不由得讓李霖心中升起一種強烈的感動。
“不可多得英雄氣,最難消受美人恩!”李霖不知不覺之間便吟出了這麼一句,讓蘭兒不由得有點癡了。
念罷了這句詩之後,李霖忽然間一伸手把蘭兒,壞笑了一下之後,趁着蘭兒有些慌亂,忽然間低頭重重的在蘭兒的櫻脣上親了一口,然後立即鬆開了蘭兒,笑道:“吃掉你還委實有點早,但是蘭兒的香脣卻還是要先嚐一嘗的!哈哈!放心吧,本少豈是短命之人,山海縣這點小風小浪,還放不在本少眼中!蘭兒只管在家靜候本少的好消息,本少去去就回!”說着又輕佻的趁機在蘭兒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
然後李霖哈哈大笑着帶着滿身的豪情大踏步走出了屋子,招呼了一聲已經準備好的李桐,二人出了院子,翻身上馬,跟着兩個差役抖繮繩便疾馳出了李家莊,朝着山海縣縣城方向馳去。
蘭兒被李霖輕薄了一下,不由得又驚又喜,嬌嗔一聲跺了一下小腳,不等她反應過來,李霖便已經走了出去,於是她趕緊追到了門口,望着李霖那意氣風發的背影,嘴角先是微微翹了翹,露出了一絲笑意,但是馬上雙眼就被熱淚蒙上,再也看不清李霖的背影,直到李霖策馬馳出莊子,再也無法看到他的背影,蘭兒才緩緩的靠着院門的門框,像是突然間被抽光了力氣一般,坐在了門檻上。
蘭兒伸出小手,輕輕的撫摸着自己的嘴脣,用力回憶着剛纔李霖親吻她時候的那種感覺,不由得一時間有些癡了。
過了好一陣之後,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蘭兒姐姐這是怎麼了?爲何坐在這裡?少爺走了嗎?今天蘭兒姐看起來很有些奇怪呀!這臉怎麼這麼紅呢?不會是起了春心了吧!”
蘭兒趕緊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擡頭望去,正是她這兩年來的閨蜜小丫,不過小丫這兩年也同樣出落成了一個漂亮的姑娘,總是讓蘭兒看到她的時候,有一種隱隱約約的危機感。
看到小丫笑的賊兮兮的這張俏臉,蘭兒立即一跺腳,對她斥道:“小丫!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讓你還胡說八道!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別跑!”
叫罷之後蘭兒便跳了起來,朝着已經開始逃走的小丫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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