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遙左右打量排隊的學員,竟然瞥見了桑巴,他十分的震驚。
桑巴難道已經十六週歲了?按照艾爾美吉亞的騎士兵役制度,未滿十六週歲的男子是不能報名參加騎兵見習隊的。
前些天在“泡泡酒館”,聽聞桑巴要當騎兵,還以爲他是要長大後才當騎兵,想不到竟然是和自己同一批。
麻煩大了!柳無遙猛地想起那天那個黑衣男子。
難道黑衣男子被封印在桑巴體內,就像火影忍者中的鳴人似得。
還是桑巴本身就是黑衣男子,只是現在用孩子的外表來蠱惑世人。
不對,前一次中分男哈德森挑釁桑巴的時候,黑衣男子並沒有出現,而柳無遙中午去的那次,黑衣男子卻出現了。
是因爲哈德森的毆打致使其昏迷,才放出了他體內的黑衣男子。
種種的可能性在柳無遙的心間盤桓,一路路的高手相繼粉墨登場。柳無遙感到壓力重重,並且覺得自己必須要儘快提升武力。
中午,登記完後,就拿到了應徵許可證。
柳無遙往愛倫家回。只要通過四天後的初次篩選,就能進入騎兵見習大隊,然後再通過種種考驗,留下來,最後要以優異的成績進入皇家騎兵隊。
唉!萬里長征總算是邁出了第一步。
“只要通過初次篩選,就能進入見習大隊的宿舍,那麼就要拜別愛倫了。
有捨不得啊?咦?我特麼有病啊,什麼捨不得,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柳無遙的兩個心聲,對話着。
“愛倫,我回來了。”柳無遙笑盈盈地進門問候道。
但見愛倫一本正經的坐在客廳中央。
“愛倫!”柳無遙輕聲喚了一聲。
“啊!你回來了啊。”愛倫從遐思中抽回了心神,他抹了抹眼角,似乎剛纔在神傷。
“怎麼了,哭了嗎?”
愛倫的眼睛有些潮紅,他盈盈秋水般的瞳孔,閃着嬌弱的流光,讓人愛憐¤∞¤∞¤∞¤∞,www≯.co★m。
柳無遙很自然得把手搭到了愛倫的肩膀上。
“沒事,別傷心,在我們老家啊,你這種僞娘類型的男人,很吃香的,你知道嗎,我們老家還有一個地方叫泰國,那邊的男人通過一些手段,長得比女孩子都好看,特別的受歡迎,所以,你不必爲了自己的長相而傷心難過。”
“砰!”愛倫出拳。
“你打我幹什麼?幹什麼?”柳無遙捂着嘴巴叫。
末日基地。
馬步芳:“簡直像個傻瓜。”
薇:“柳哥哥……不要掰彎啊。”
“你胡什麼東西呢?”愛倫站了起來。
“你難道不是爲了自己的長相傷心嗎?”
“我的長相有什麼值得傷心的,我是因爲這個……”愛倫指指地上大如同撲克一般的金色牌子。。
柳無遙伸手去撿,拿起來看。
“入伍令!這個是什麼?”柳無遙問道。
“上面不是寫着嘛,入伍令呀。”
“入哪個部隊?”
“騎兵見習隊!”
“什麼?”柳無遙震驚,他沒有想到愛倫竟然要去騎兵隊,“你也要報名入伍騎兵見習大隊嗎?”
“你不懂嗎?”
“什麼?”柳無遙一頭霧水。
“持有入伍令的人員,可以直接成爲見習騎兵。”
柳無遙凝神。
他們要通過篩選後才能成爲見習騎兵,而愛倫卻可以直接進入!
開後門的?賄賂的?柳無遙奇了怪了,他想起猶他的,騎兵見習大隊的進入有三種途徑,一種就是普通的報名篩選;一種是各部隊報名參加的(步兵居多),可以直接成爲見習騎兵;還有一種是貴族、世族。
愛倫顯然不是軍人,他是貴族?
“愛倫,你家是貴族?”
“貴族你個頭啊!”愛倫生氣。
“那你怎麼能直接晉級到見習騎兵呢?”柳無遙不解的問道。
“那是因爲我父親的原因。”到這裡的時候,愛倫神色暗淡了下來,“我父親曾經是帝國的步兵營營長,雖然他沒有獲得爵位,卻獲得了許多的勳章,爵位可以世襲,勳章可以爲下一代贏得一個直接低級武官的資格(見習騎兵相當於一個最的五人領——管理五個人的領長。)。”
“那爲什麼是騎兵呢?”柳無遙不想在騎兵見習隊見到愛倫,不然愛倫就知道自己會武功,在欺騙他,愛倫是一個心地善良、剛正不阿的人,柳無遙想和他做朋友。
“因爲是我向騎兵總部申請的。”這話的時候,愛倫很堅定。
他一定有什麼理由必須要參加騎兵隊。
“你的夢想是當騎兵嗎?還是當騎兵的話,可以更早的獲得爵位。”
在艾爾美吉亞這個國家中,騎兵不僅僅是一個兵種,它更是一種精神的存在。在各個兵種中騎士升遷是最快的。
“我對爵位不感興趣,我是爲了完成我父親未完成的心願。”愛倫眼中流光一閃,帶有無盡的回憶。
他訴着……
愛倫的父親波特?菲爾特年輕的時候就參軍了,從一個三級士兵開始一路建功升遷到步兵營營長。他獲得過六塊象徵戰士最高榮譽的勳章,卻惟獨少一塊騎士勳章,這種勳章是騎兵才能獲得的,他的父親本來是有機會到騎兵營任職的,但是罹患疾病,沒來得及赴任就倒下了,當時愛倫只有十三歲,父親臨終前不無遺憾地到,只要再有一塊騎士勳章,就拿到了軍人所有的榮譽。也就是達到大滿貫了。
愛倫記下了父親的遺憾,他立志要成爲一名騎士,然後拿到騎士勳章,爲父親集齊最後一個榮譽,如此在天堂的父親也能欣慰了吧。
“原來你是爲了你的父親,纔去當騎兵的。”柳無遙道。
“恩,我要完成我父親的心願,爭取得到騎士勳章。”
“要怎麼樣才能獲得騎士勳章呢?”
“戰功,或者是對國家有凸出貢獻。”
“有必要嗎,就爲了一個榮譽。”
愛倫突然怒視柳無遙,“你不是軍人,怎麼懂得軍人的心情呢!這不僅僅是一枚勳章,勳章的背後是國家對軍人的認可,是軍人價值的體現,我父親除了遺憾沒有獲得騎士勳章外,另一個遺憾,是沒有戰死沙場。身爲一名帝國的軍人,最後竟然死在病榻,這種遺憾的心情,比疾病更加的痛苦,你懂嗎?”
愛倫的有些痛徹,矮的身影,猛然間變得高拔,他的武功不算好,但他武士的信念卻堅如磐石。
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屍還葬耳。柳無遙似乎有明白以前課本中講到的這句話。
“愛倫,你一定能完成你父親的遺願的。”柳無遙衷心的祝福道,同時也擔憂起來,日後在騎兵見習隊該怎麼面對他。
“謝謝!”
“對了,愛倫,你會騎馬嗎?”
“當然了。我從父親就教我騎馬了。”
“威爾貝魯斯有馬場嗎?”
“在城外有一個。”
“哦!”
柳無遙在漢斯達城的時候,內蒙古馬術協會第一高手巴圖就教他過騎術了,但自己只掌握了一皮毛功夫,可以做到御馬嗎?還有巴圖雖然是內蒙古第一御馬人,但他出生在和平年代,可以和艾爾美吉亞這些上過戰場的人比嗎?
他不知道,此刻末日基地正緊鑼密鼓地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大家拭目以待,一個御馬大師即將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