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末日基地。
柳無遙醒來後,醫療小組的女孩們就圍着他打趣。
“我們的大英雄,你醒了呀。”
“到底是什麼關係呢?嘻嘻!”
“是戀人。”
“是奴隸和奴隸主之間禁斷的愛戀。”
幾個女孩子七嘴八舌的亂說。有幾個外國女孩,中文已經說得很溜了。
“好了,你們趕緊把柳英雄的電磁片摘掉,再給他測量一下心率。”藍婷打斷了嬉鬧的女孩們。
末日基地。會議室。
大大的屏幕上,是莉莎的頭像。此時此刻柳無遙根本沒有心思看這個胖女人。環顧會議桌,坐着的都是名流啊。
其中最引起柳無遙關注的有三個女人,一個是國內一線女明星馬天麗,一個是日本主持一檔深夜成人節目的深田香子,一個是被譽爲國內最美麗最年輕的兩性關係學教授——趙敏。
“認識你很高興!”柳無遙從來沒想過自己能和偶像馬天麗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哦,柳先生,您客氣了,認識您纔是我的榮幸。”馬天麗真誠的說道。
“不,不,是我榮幸,我是您的影迷,您的那部《京城之戀》演的太好了,我當時還在裡面跑了個龍套呢。”
柳無遙曾經懷揣着明星夢,當過北漂橫漂一族。
“是嗎?真的真的太不好意思了,我竟然沒有注意到,原來我們以前見過面,太失禮了。”馬天麗感到抱歉。
“哦,不不,我只是一個沒有臺詞的龍套,只是站在遠處看着您,而您並沒有見到我。”柳無遙有些激動,他翻了翻口袋,想找個本子要個簽名。
“那個,那個,柳先生能給我籤個名嗎?”馬天麗紅着臉問道。
“什麼?你說什麼?”柳無遙驚詫。
“能,能給我籤個名嗎?”馬天麗又重複了一遍。
“我,我,……”這種反轉,讓柳無遙心跳不止,想當初在《京城之戀》劇組的時候,多少次想要她的簽名,但是沒有機會,現在反倒問自己要簽名了。
“柳先生,我充其量只是國內的一線演員,而你確是整個世界的演員,我只能給人們帶來精神上的娛樂,而你卻要拯救整個世界,和你比起來,我太渺小了。”馬天麗精緻的五官在柳無遙的眼中閃爍。
當英雄雖然要承擔風險,但是這一刻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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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田香子說了句日文,柳無遙沒聽懂,她示意柳無遙帶上即時翻譯器。
“柳哥哥,我也要簽名哦。”翻譯器那頭傳來生硬的中文,但是字面意思卻讓柳無遙那個心潮澎湃啊,想當初對着電腦,多少次感激深田香子帶來如此香豔的節目,多少次幻想能參加節目。
“柳哥哥,等你拯救完世界後,一定要來參加我的節目哦。”
聽到邀請,柳無遙掉下了激動的淚花。
“一定一定。”
“嗯哼!”國防部長劉天啓打斷了他們的交談。
“小遙啊,我們接下來談談正事吧。”
之所以請馬天麗來,是因爲她是個出色的演員,曾經成功塑造過許多的角色,請深田香子,是因爲她瞭解男人想要什麼,請趙敏是因爲她寬泛的男女學知識。
討論的課題就是莉莎和庫提的關係。要知道一旦和莉莎的關係產生問題的話,很有可能發生死亡事件。
會上經過多個知識女性反覆觀看、觀察視頻,得出一個結論,莉莎和庫提之間應該沒有達到宦寵的關係,什麼事宦寵呢,就是主人恩寵奴隸,有過密的肌膚之親。但是從買衣服和憂傷的側臉來分析,庫提的身上一定存在某種吸引莉莎的地方。
在失去庫提記憶的情況下,會議組決定要柳無遙保持一種“冷接待”,就是對待莉莎要聽令,但是要冷淡的對待,引起不必要的對話。
同時也探討了,是否可以犧牲色相,換取自由的可能性。有人持支持態度,有人持否定態度。
“我覺得,不能因爲一件衣服和陪同逛街就判斷莉莎喜歡庫提,作爲一個資深的學者,我從她的眼中看不見愛情的火花,倒是讓我看到一種遺憾和回憶。”趙敏訴說。
“我支持趙敏老師的說法,還有大家注意到沒有,人們一直稱呼莉莎爲小姐,也就是說,她到目前爲止都沒有出嫁,一個貴族的女人爲什麼不出嫁,要麼就是虔誠的清教徒,要麼就是曾經經歷過刻骨銘心的愛戀,使她的內心無法接受另一個男人。我曾經在《寡婦怨》這部電視劇中刻畫過這麼一個女人,莉莎的眼神和我所刻畫的女人,很相像。”馬天麗說道。
“再一個從階級角度說,莉莎不太可能違背階級,而給庫提自由,從她對待庫提的態度,以及形容他爲‘狗’這一點表明,她還是把庫提當奴隸的,若是有想法的話,早就幫庫提贖身了,還有一點非常的重要,千萬不能在莉莎的面前表露出想贖身的意願,不然會適得其反。”中國歷史學院教授王明華髮言道。
經過討論,對待莉莎要“冷接待”,要做到少說話,以免暴露。
剛結束關於莉莎的會議,緊跟着又開起了另一場會議。
女人專家離場後,會場剩下首長劉天啓、師長等幾個軍方的幹部,還有露易絲和藍婷,以及穿着白大褂的方林,這個老頭是武警總醫院的院長。
“小遙,你看這裡。”劉天啓手指屏幕。
畫面上出現一對夫妻懇求維克多醫生醫治自己孩子的場景。
“放大屏幕。”劉天啓命令道。
工程師王有年把畫面放大,畫面中只能看到小男孩的身體。
“從小男孩的角質,身體,以及腹腔的積水,流出黃色液體,我斷言,這小男孩一定是罹患了血螺症。”方林說道。
此時,工程師王有年滑動屏幕,一個個數據分析盤展現出現。
“由於所處的空間不容,傳送不同,電腦只能分析出類似於地球的症狀。”王有年解釋道。
“什麼是血螺症?”柳無遙問。
“所謂的血螺症,就是一種名叫血線蟲的寄生蟲,寄生在螺殼類體內,當人們吃了這種螺後,血線蟲就會進入人體,一般的針劑是無法趕出血線蟲的。但只要用醋,就可以解決掉血線蟲,給病人灌醋,醋是血線蟲的天敵。”
“如此簡單?”柳無遙有些不相信了。
“對啊,如此簡單,但不是每個人都知道,就像古代的霍亂,席捲整個世界,造成無數人死亡,霍亂是由一種霍亂弧菌引起的急性腹瀉,只要不停地補充鹽水,就有希望能活下來,但是這麼簡單的醫學道理,在古代可沒人知道啊。”方林打了個比方。
“你有臨牀經驗嗎?”柳無遙問。
“當然了,我治癒過幾十例這樣的病例了。”方林很有把握的說道。
“等會兒,我剛纔就覺得奇怪了,咱們爲什麼要救這個孩子啊?”柳無遙突然想到。
“因爲這個!”劉天啓指着屏幕某一處說道。
柳無遙定睛一看,這不是孩子他爸手中的金幣袋子嗎。
“目測這袋子裡有三十幾枚金幣,一個奴隸的價錢在三十枚金幣之間(柳無遙打聽來的),只要有了錢,就可以爲下步贖身作打算。所以我希望你能想辦法出去一趟,把這錢給掙回來。”
“等會兒,你知道我出不去的吧,要是逃出去被發現了,就麻煩了。”
“所以你儘量呀。”
“……”柳無遙木訥了,這是很有難度的任務。
“不要有心理負擔,試試看。”
怎麼會沒有負擔呢?這相當於越獄呀。
“如果有機會可以溜出去,一定要在兩天內,小男孩最多隻能撐兩天。”方林說道。
“見機行事吧。”劉天啓在柳無遙的肩頭拍了一下,“如果能拿到那筆錢,擺脫奴隸就有希望了。”
對的,只是希望,試想一個奴隸捧着一袋金子要贖身。肯定會被質疑,你的錢哪裡來的?偷來的搶來的,再一個奴隸產生的任何效益、金錢都是奴隸主的,怎麼你還想用我的錢贖身,等等的問題還是存在的。
柳無遙重重地嘆了口氣。
接下來,方林又教了柳無遙一些對付血螺症的辦法,當灌了醋後,還要調30%的生理鹽水給患者服下,還要用特殊的按穴法,順引血流。
柳無遙認真的學習,生怕錯過一個細節,導致不可挽回的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