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聽到系統的提示音嘲諷的笑了,果然男人不管是什麼物種,都是喜歡被虐,得不到的都在騷動。
鹿小白洗完澡出來以後,鹿溪連一個眼神也沒給她,她轉身偏向另一邊,鹿小白不懂,他都已經主動示好了,這個僕人爲什麼還是不肯理他。
難道真的是他做錯了?
鹿小白在自己身上找錯誤的想法如果被一衆喪屍知道了肯定會驚掉下巴,畢竟一向威風凜凜的喪屍王竟然會爲了一個小姑娘再自己的身上找問題。
鹿溪其實並沒有睡着,她腦海裡不斷回想着李然這個人,怎麼也想不起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扣扣扣”敲門聲赫然響起,鹿溪和鹿小白皆是一愣。
鹿溪輕聲對鹿小白說道∶“你先去衛生間裡躲一躲。”
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跟鹿小白多說,她徑直的走向門口,打開了門。
來人竟然是楚星河,鹿溪沒想到楚星河真的找上門來。
“你……有什麼事兒嗎?”鹿溪面無表情的說道。
楚星河臉上陰冷的彷彿下一秒就會結冰似的,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沒什麼事兒,就是想問你爲什麼會不辭而別。”
他緊張的故意聲都放輕了許多,他等這個答案等了三個月了。
鹿溪笑了,“楚學長,我想你是搞錯了吧,我並沒有不辭而別,當初離開的時候許多人都看到了的。”
而且還是你的女主大大親眼看着我離開的,這一句鹿溪並沒有說出來。
楚星河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鹿溪身後,臉色黑的更加徹底。
鹿溪轉頭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鹿小白不知何時躺在了牀上,最重要的是他還穿着浴袍,一瞬間,整個屋子的氣氛都曖昧了起來。
“僕人,他是什麼人啊?”鹿小白朝着鹿溪拋了個媚眼兒,語氣陰惻惻的說道。
鹿溪忍不住扶額,下一秒,楚星河臉上的表情都能滴出墨來,他也不甘示弱,拉住了鹿溪的胳膊,眸光死死地盯着她∶“這是你男朋友?”
兩道炙熱的目光都落在了鹿溪的身上,鹿溪嚥了口口水,她衝着楚星河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這位是我哥哥,他腦子不太好使,對了楚學長我現在還有事,有什麼事我們以後再說吧。”
鹿溪說罷便拉開了楚星河的胳膊,將他拒之門外。
門外,楚星河呆愣着看着鹿溪挪開他的那隻手,苦笑了一聲,是啊,她離開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卻唯獨他不知道。
他又有些疑惑,鹿溪說那人是他的哥哥,可是他怎麼不知道鹿溪還有一個哥哥?
門內,鹿溪和鹿小白彷彿在鬧冷戰一般,鹿小白一想到鹿溪跟那個野男人說他腦子不太好使就氣的要死。
鹿小白冷笑,“你這是第二次說我腦子不好使了。”
鹿溪若無其事的繼續幹自己的事兒,她從空間裡拿出了一盒自熱火鍋,一瓶礦泉水,倒好水後蓋上蓋子等待乾飯。
“怎麼?又想掐死我?”鹿溪薄脣緊抿成“一”字形。
她看都不看鹿小白一眼,拿着筷子興奮的等飯吃。
鹿小白一愣,沒想到上次想要掐死她的事情竟然讓她記了這麼久,正猶豫着要不要道歉時,鹿溪很歡快的拿起筷子乾飯。
鹿溪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氣的鹿小白胸口一把火越燒越大。
半夜時分,鹿溪沉沉的睡下了,鹿小白髮動意念,徵集各大喪屍的意見,而問題就是該如何討得一個女生的歡心。
此時,林凡的房間內,楚星河突然找他喝酒,兩個人都喝了不少,林凡以前是在酒吧裡泡着長大的,酒力不知道比他好了多少。
楚星河白皙的臉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紅潤,很明顯他已經醉了而且還醉的不輕。
“楚星河,你大半夜不睡覺非要喝倒我是怎麼回事兒啊?”林凡叫苦,他已經陪着楚星河喝了整整三個小時的酒了。
嘮嗑喝酒也就算了,楚星河是一言不發掂着酒杯一直喝,一句話也不說。
楚星河抿脣,他胸口隱隱作痛,像是堵了一團棉花一般乾澀無力。
“林凡,你別問,陪我喝酒就是了。”楚星河又是一杯飲盡。
林凡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又不好攔着楚星河。
楚星河自從出了學校以後,一直扮演着領隊的角色,許多事兒都是他自己一個人默默抗下來的,林凡也知道他可能是累了,想要停下來歇歇,便沒有再阻止,從他的心底早就把楚星河當成了兄弟看待。
良久,楚星河醉了,他渾渾噩噩的趴在桌子上,滿腦子都是鹿溪,她笑的樣子,警惕的樣子,一幕又一幕就像是刻在他的腦子裡一般無二。
“楚星河,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林凡知道他有喜歡的人,可是楚星河現在這個狀態就好像失戀了一般。
楚星河猶豫了一瞬之後點頭,他一開始不知道對鹿溪的感情是不是喜歡,可是當林凡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楚星河下意識的心裡告訴他,他是喜歡鹿溪的。
林凡抿脣,“是鹿溪嗎?”
以前只是猜測,現在他有九成的把握,他作爲一個局外人看的是清清楚楚。
這一次楚星河沒有猶豫,決絕的點頭,他沒想到居然連林凡都能看得出來,可爲什麼鹿溪自己就看不出來呢?
“我以爲我這一輩子都不會見到她了,只是沒想到啊,命運就是這麼喜歡捉弄人,讓我們再次見面。”楚星河苦笑着。
林凡愣了一瞬,沒反應過來楚星河的話,反應過來後瞳孔一震,“你說你見到鹿溪了?她還活着?”
那次一別後就是三個月,他還以爲鹿溪早就變成喪屍了,或者已經被人類給弄死了,卻沒想到鹿溪居然還活着。
那鹿溪現在應該很恨他們吧,畢竟當初明明說好了要一起活下去,可是他們連傷口的來源都沒搞清楚就直接放棄了她。
林凡嘆了口氣∶ “唉,當時挺遺憾的,如果當時許若若能爲鹿溪作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