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把鹿小白關在了車上,下了車跟陳西洲並肩作戰。
這些喪屍中有初級的二階的,竟然還有三階的力量型喪屍,陳西洲的水刃砍在他身上就跟撓癢癢似的,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
鹿溪用異能用的次數多了,也有些疲倦了,眼前只剩下了這隻三階段位的力量型喪屍。
“有人!快來救救我們啊!”超市裡面,一對男女拼命的拍打着玻璃,鹿溪和陳西洲一愣。
力量型喪屍見她家分心走神了,一個健步衝到了鹿溪面前,鹿溪轉頭,還沒反應過來,喪屍的爪子分分鐘就會落在鹿溪的頭頂,把她的腦袋拍個稀巴爛。
忽然,力量型喪屍整個人就像是受了什麼刺激,看起來十分痛苦的樣子,他雙手抱着自己的頭,摔倒在地上蜷縮着身體。
鹿溪和陳西洲對視了一眼,都不明白現在是什麼狀況。
他們先砸開了超市的門,救出了那對小情侶,小情侶都二十來歲的樣子。
女人求着鹿溪和陳西洲帶上他們,陳西洲倒是沒什麼意見,鹿溪也沒怎麼拒絕,從一開始的三人行變成了五人行。
女人看到車上坐着的鹿小白後,整個人渾身一震,她捂着嘴大聲喊道∶“啊!有喪屍!”
鹿溪立馬擋在鹿小白身前,她怕女人嚇到它,“你別喊了,它不會咬人的。”
女人尷尬的點了點頭,畢竟鹿溪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也不好說什麼。
從聊天中,鹿溪得知,這對小情侶是異地戀,喪屍爆發那天正好是她們奔現的那天,男人很激動的跟女人表白,後來一隻喪屍衝了出來……
男人帶着她一路東逃西竄到了這裡,剛到這裡沒多久就遭到了喪屍襲擊。
鹿溪感嘆∶果然,不撒狗糧逼事兒沒有!!
鹿溪還得知,男人叫李憲實,女人叫童畫。
陳西洲拿出了一些吃的,他們立刻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夜裡,陳西洲開着車停在了路邊,他們休息了一晚上。
他們這邊很和諧,楚星河那邊就不一樣了,他們在路上搜集喪屍晶核,無意間在外面碰到了羣居的喪屍犬。
單隻的喪屍犬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它們有了頭目,羣體的攻擊,就比如說是狼,一隻兩隻並不可怕,但是一羣狼就連獅子也打不過。
楚星河和林凡都覺醒了異能,楚星河是火系的,林凡是植物系異能,儘管他們倆很會配合,但是對上這一羣十幾只的喪屍犬,還是很難有勝算。
楚星河和林凡背靠着背,喪屍犬也十分默契的圍成了一個圈,將兩人圍在中央,時刻等待着進攻把他們兩個分屍。
“林凡,等下你趁着它們不注意,先用植物藤蔓綁住那個頭目喪屍犬,我再用火系異能燒了它,喪屍犬沒了頭目便不會再輕易行動。”楚星河小聲的說道。
林凡懵了,“可是我不知道哪個纔是喪屍犬的頭目啊。”
這些喪屍犬一個個都長的比普通的狗個頭要大上了一倍,估計是因爲成了喪屍犬,得到了晶核的洗髓,也變得不一樣了吧。
楚星河看着眼前圍着他們轉的一羣喪屍犬,他的目光落在了一隻體型龐大的金毛犬上,他語氣急切的說道∶“是那隻金毛犬,它們已經準備發起進攻了!”
楚星河話落,那隻爲首的喪屍犬也朝着他飛撲了過來,他立刻和林凡來了個對調,林凡瞬間發動植物異能,對着喪屍犬,立刻,喪屍犬的身上出現了一圈綠色的植物藤蔓。
下一刻,植物藤蔓纏上了喪屍犬的身體,喪屍犬立刻失了平衡,倒在地上拼命的撕咬着植物藤蔓。
楚星河用火逼退剩餘的喪屍犬,喪屍犬沒了頭目,立刻不停的後退着,楚星河瞬間拗身使用火系異能,將喪屍犬燒成了灰燼。
喪屍犬見狀立馬逃竄了。
“吧嗒”一聲,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楚星河走了過去撿了起來,是一枚青色的晶核。
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將這枚青色的晶核給林凡用。
“星河,這玩意兒不是給李剛收藏的玩意兒嗎?給我幹嘛?我又不喜歡。”林凡不解楚星河這是什麼意思。
楚星河說出了實情,“李剛那是敲我們的,你把晶核放在掌心用意念吸收試試。”
林凡不敢相信李剛竟然會騙他們,把他們當做是收集晶核的工具。
楚星河拿出了剩餘的那些白色晶核,他分出了一半之後,將剩餘的一半又一分爲二給了林凡一半。
“這些你拿着回去慢慢吸收,可以提升自己的異能。”楚星河淡淡的說道。
林凡早已把楚星河當成了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很相信楚星河的話。
回了裝甲車後,楚星河又跟着李剛進了隔間,他拿出了今天剩下的那一半白晶,數完之後只有十幾塊。
李剛不樂意了,“楚星河,你怎麼回事兒,出去一整天了,就收集回來了這麼一點點?”
難道他供着他們三個人吃喝穿住,這個廢物只能給他收集這麼一點點晶核?
楚星河看都不看李剛一眼,“今天就這麼多晶核,你不要就都扔了吧。”
說罷不等李剛回話,直接就出了隔間。
出了隔間後,林凡急衝衝的衝了過來,他語氣急切∶“星河,許若若她也發燒了,估計是要覺醒異能了。”
楚星河瞟了一眼許若若,只見她無力的躺在椅子上,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痛苦,她已經在冒冷汗了。
“多注意她的狀態,有什麼情況記得跟我說。”楚星河漫不經心的說道,說完之後看了不看一眼許若若,離開了原地。
林凡看着他落寞的背影,知道他肯定是又在想鹿溪了。
楚星河,他不會是真的喜歡鹿溪吧,林凡不否認,鹿溪的確是很強,也和楚星河很合適,只是她已經變成喪屍了,這輩子他們倆註定是無緣了。
楚星河離開後,他下了裝甲車,靠在裝甲車旁,他拿出蒐集來的打火機和煙,點燃了一支菸吸着。
他緊閉雙眼,腦海裡都只有一張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