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價之人”那一章,我略微修改了點點。今天若有精神,就補上昨天一更,加三章。粉紅還有6張就加更了,大家來票幾張票,看能否加四更呢。。
那六人有兩人躬身站着,是二十八騎裡面的朱雀一組,卻有剩下四人跪倒在地,是白虎一組,被打的那個,聽御風相問,低着頭不敢擡起,卻說:“君上,是火猴,一時衝動……”
“你也知道你個性衝動。”御風冷冷淡淡地說,“本君猜測,太傅先發之人當中,必定沒有你,該是你自行請求而來的吧。”
“君上……”觜火猴聽他這麼一說,面如土色,頭垂的更低,唯唯諾諾說,“是,是的。君上……明察秋毫。”
旁邊的女子見御風神色不虞,看了那人一眼,急忙說道:“君上,火猴他雖然性子暴烈,只不過也是因爲心念君上安危,所以纔想急着來尋找君上下落,更何況火猴追蹤本領向來一流,這次能順利尋到君上下落,便是他首先發現的標記,不然以諸葛太傅之精明,怎能派個無用之人來,就算火猴再怎麼懇求,太傅也是斷然不肯答應的。”旁邊所跪着的兩人面面相覷,剛要開口。
御風目光一轉,一股肅殺氣息撲面而來,無人敢再多說。御風轉頭看向那女子,女子低頭:“君上…請念在火猴…”不敢再說下去。
“你們同是白虎一組,自然是同聲共氣,這點很好,火猴自有功勞,這不必說,但也不能如此驕縱,竟不奉令便擅自出手殺人。”御風似不爲所動,最後淡淡說道,“火猴你先行回去吧。”
觜火猴驚得擡頭:“君上……請容許屬下留在君上身邊。”
御風緩緩轉身:“不必多言,你即刻動身吧。”
火猴還要再說,御風已經向前走了兩步。那女子偷偷地望了火猴一眼,使了個眼色,火猴怔了怔,終於停了口,慢慢地垂頭,說道:“屬下,拜別君上。”
那淡灰色的影子悄無聲息地消失在房間之內,御風才說道:“月烏,你覺得本君對他過於嚴厲麼。”
那女子說道:“屬下知道君上是爲了火猴好。不過火猴本意是爲了給君上出氣。所以纔對那些人動手地。他們也很該死。居然那麼折辱君上……”說到這裡。忍不住也露出一絲恨恨表情。
御風喝道:“打住。若是想動手報復。本君自然會出令。何須你等亂來。這是在神風。不是大秦。縱然神風人才凋零。但皇都之中亦臥虎藏龍。國師金紫耀。豈是善於之輩?在大事未成之前。惹出這般風波。有什麼益處。不聞小不忍則亂大謀麼?”
那女子臉上露出一絲慚愧之色。垂頭說道:“君上所說極是。是畢月烏一時想差了。”
御風掃她一眼。說道:“火猴雖擅長追蹤。但是性子暴戾。太傅特許他來。是想借他地力尋到吾。但……若是再留下他。只會給人留下蹤跡。萬一遇上高手。鹿死誰手尚不知道。早日讓他回去。本君也放心些。”
畢月烏眼中透出一絲感激:“火猴會明白君上一番體貼之意地。”
御風慢慢點了點頭。又轉身看向站着地那兩人。問道:“井。鬼。此去皇宮。可有什麼發現?”
朱雀組的一人說道:“回君上,屬下兩人此去皇宮,是爲了尋君上下落,一旦確認君上不再宮中,便立刻退出,並未曾驚動任何人。”
御風點了點頭:“甚好,明日再過一日,便可回大秦了。”
“井”跟“鬼”對視一眼,略帶猶豫。御風望見,問道:“怎麼,還有何話講?”
井垂眸,說道:“君上,屬下等有一事不解,君上爲何竟冒險在此地停留這麼多日,據屬下等查探,此地的主人蘇懷南,身份頗不簡單,屬下等擔心……”
“你們可查到他是何身份?”御風淡淡地問。
鬼說道:“回君上,只查到,此人跟兩國上層都有聯絡……”
御風淺笑:“這就罷了,有銀子,便可暫時將消息封住些時候,更何況……”
他回頭,望着牀上睡着的人,目中有一絲深思。
地上的畢月烏順着他的目光看去,雙眸中泛出一絲厭惡。鬼一眼看到,重看看牀上的小樓,又問道:“君上,這人幾番對君上無禮,君上爲何還……”
御風說道:“吾自有安排。”
情知面前之人算無遺策,胸中謀劃什麼,是他們所不能及的。井望了鬼一眼,鬼緩緩低頭下去。地上畢月烏也跟着低下頭去,不再做聲。
不多時,房中人已經盡數不見。御風拂了拂衣袖,才覺得有一絲倦怠,慢慢地走到牀邊,望着牀上安眠的小樓,雖然灰色髮帶綁住額頭,依稀能見到她雙眉微皺着。他伸出手指,在她皺起的雙眉間輕輕擦過。
她不再唧唧喳喳的時候,倒也十分可愛。
御風的手指自她的額頭向下,劃過那光滑的鼻端,下落,到飽滿的脣上,輕輕地按了按,彈性十足,柔軟的觸感叫人覺得愛不釋手。他忽地想到在後院時候,望見方正同她的曖昧情態,不由地嘴角掠過一絲冷然的笑:真難爲她這兩年怎麼過的,就他在此地所見所看,這人簡直毫無自保能力,雖然表面上又兇又悍,劍拔弩張的跟只警惕的刺蝟一樣,實際上簡直如攤開四肢朝天、毫無顧忌地露出柔軟肚皮的刺蝟一樣,任憑人左右擺弄,吃幹抹淨都有可能。
他冷笑之餘,又有點氣惱,手一擡,將她的昏睡穴解開。
力道用得有些大了,小樓的身子一彈,然後扭動了一下,隨即便再也一動不動。
“睡的倒是安穩。”御風心底的不悅在擴散,伸手將她臉上的頭髮盡數撥開,髮尾掃到了她的臉頰,弄得她有些癢癢,不由地含糊呢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