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聰明和愚笨的區別在哪裡嗎?”陸湛將ipd還給小興邦,遊戲中小興邦的金剛狼已經一敗塗地,眼看着就要成爲一隻死狼。
“聰明的人會將自己立於不敗之地,愚笨的人自挖大坑活埋自己!”小興邦立刻脫口而出,所以不能喝愚笨的人做朋友,免得他自己挖坑自殺,還連累他沾染一身的土。
“聰明的人會拉上許多愚笨的人,因爲他不需要智商,只需要體力和服從,而愚笨的人會自以爲聰明,讓自己孤立無援。然後這樣。”陸湛說完,伸出手指指了指已經倒地的死狼。
這世界上從來沒有聰明和愚笨的明確界限,更沒有一個絕對的區分條件,聰明和愚笨都只在一念之間,大智若愚,大愚若智的比比皆是。
“你是說我是自以爲聰明的笨蛋?”小興邦皺起眉頭,對於他爹最自己這樣的認識表示強烈不滿。
“那你告訴我爲什麼會輸?”
“因爲他們以多欺少,我孤軍奮戰。”小興邦將自己失敗的原因說的美好了一些,其實就是他傻逼似的一挑多唄。
“因爲你覺得沒有誰適合和你成爲一個團隊。”陸湛同樣沒有把話說的太直白,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希望他自信而具有真正能力,不是傲不可攀,同樣也不是被打擊的自卑。
“我找過合作人,可是他們都太差勁了。”小興邦給自己解釋了一句,那些個人的技術簡直讓他無法接受,差的要死。
“你覺得你和他們幾個比你差勁嗎?”陸湛拉過椅子坐過來,這三年小興邦的成長太過於順利,加上家裡老人寵溺着,有了不少傲慢的毛病。
“當然和我比不了,他們也很差勁!”小興邦說完咬了咬自己的舌頭,尼瑪,掉坑裡了!
“既然這樣你還輸了,如果你有是個這樣差勁的朋友,三個人圍攻一個,那麼今天勝利的就是你!”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遊戲,可陸湛說的卻是相當的認真,人生和每一句小遊戲相同,總是要論個輸贏。
小興邦被說的啞口無言,心裡的氣焰也彷彿被滅去了不少,親爹的話要聽,而且他也沒有當耳旁風的聽,而是聽到了心裡,親爹就是親爹,說的是真理!
“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會這樣高傲了!”小興邦低着頭,認錯的態度相當良好。
陸湛見此,脣角才又揚起了笑意,“知錯就改,纔會不斷讓自己變成真正的強者!”
小興邦撇撇嘴,說的冠冕堂皇,其實親爹的意思不就是讓他顧忌一下親媽的小自尊,不要打擊她麼,果然是老婆最重要!但是他還是決定要改掉這個毛病,今天他們以多欺少才讓自己輸了,同樣的,下一次他帶着人馬以多欺少,自然會贏!
“準備吃早飯。”陸湛站起身,說完滿意的從小興邦的臥室裡走了出來,先天的優勢固然重要,但是後期的助力和來源於外界的助力同樣重要,希望通過這一次死狼的教訓小興邦可以明白這個道理。
“咦,你剛纔去哪裡了,我還以爲你先下樓吃飯去了呢!”舒菲梳
洗完畢,見着陸湛回來才皺眉說道。
“去做了個演講。”陸湛清了清嗓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已經開始了說教,想到這裡,男人輕輕笑了起來,說不定以後再老一些,他可以去一些大學做商場學教授。
“傻笑什麼?”舒菲被陸湛弄得越發不解,這男人跑出去一會兒,染上病毒了。
“走,叫上你兒子,下樓吃飯,爺爺和爸爸等急了。”陸湛沒告訴舒菲自己笑什麼,免得讓女人真的覺得他老了,男人三十出頭,正是黃金年華,他還不老,他和舒菲還有很多幸福。
一家三口齊刷刷的亮相餐廳,樂的陸老爺子合不攏嘴。
“一家人總算是湊齊了,高興,真高興。”
一旁陸國忠笑笑,眼神又跟着微微變化,舒菲能回來,看着阿湛幸福美滿,他心裡高興,可是一想到另一個不爭氣的兒子,心裡卻是無奈和記掛,自己的孩子就算犯了法,做的多不爭氣,可是始終還是自己的骨血,這三年也不知道阿行到底怎麼樣了。
“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告訴你,陸行以後不是我陸家的人,他是逃犯,我陸家可以出犯人,卻不能出逃犯!”陸老爺子看出了陸國忠的心思,眼角的笑容瞬間變成了憤怒,當過兵的人,最痛恨的不是社會的敗類,而是逃兵,因爲別人奮勇殺敵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怕死的逃兵卻幻想着安逸。
“爸,我知道,我也沒想什麼,就是。。。。。。”陸國忠不知道該怎麼再說,就是覺得這個家還是少了一塊。
“哼,沒有最好,我告訴你一旦陸行回國,一定要將他繩之以法,我陸家決不能姑息他這樣的人。”陸老爺子並不是狠心,我不是爲了陸家顏面,而是這樣的逃犯從骨子裡就沒有繼承他們陸家的精神。
“您放心,我絕不會姑息他壞了陸家名聲的。”陸國忠立刻點點頭,希望陸行這一次有悔過之心,不要在一錯再錯,或者乾脆就在國外躲一輩子至少還能活着。
“好好的一天非提那個混帳東西,真是壞了心情,我都懷疑那小子根本不是我陸家的孫子!”
陸老爺子情緒有些激動,說完這句氣話之後,忍不住咳嗽了幾聲,陸國忠立刻一臉着急的問道,“爸,你有沒有怎麼樣?”
“我死不了也早晚被那混小子氣死。”陸老爺子順過來氣纔再次說道。
一旁陸湛沒有說話,眼神更是深不可測,爺爺竟然在生氣時猜中了一個令人想不到的事實。
陸行真的不是陸家的孩子!
這三年他已經有了足夠的證據證明陸行不是陸家的孩子,秦天調查的結果顯示,陸行根本就是偷樑換柱來的,當年有間接證據指出出生的是名女嬰,而到了陸家看到的時候已經換成了男嬰。
本想順着線索找出那個女嬰,可是所有線索以爲時間太久紛紛斷了,茫茫人海去找一個女人真的不容易。
“想什麼剛剛想的那麼入神?”草草吃過了飯,舒菲一邊上樓一邊好奇的問道,她還是頭一個看到陸湛想事情會
失神。
“沒什麼就是擔心老鼠會偷偷跑回來再次偷糧食作惡。”陸湛只說了一半,關於陸行身份的事情並沒有說,他不想讓舒菲跟着操心。
“你是說陸行那個混蛋?那種人就該一槍斃了。”免得出來後繼續危害人間,現在潛逃在外,不知道又在哪裡做惡呢。
潛逃的陸行,帶着方蓉回到臨時租住的公寓,讓身上髒的簡直要人命的方蓉去洗澡,衛生間裡水聲嘩啦啦的流着,陸行眼神似乎在思考,該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這個禍害呢?
陸行陰冷的目光看向廚房的位置,然後脣角跟着邪惡的揚起,心裡有了對策,他知道怎麼除掉這個礙事的女人了。
方蓉在洗手間不斷地用水沖刷着自己的身體,已經很長時間沒洗過澡的她,覺得自己身上已經骯髒的讓她自己都沒有辦法接受,而那種骯髒還不僅僅是傳統意義上的髒,還有另一個深層的層面上,她也早已經髒到不能再髒了,有時候覺得她已經和妓女沒有任何區別,還是最廉價的那種妓女。
僅剩的一點尊嚴和理智,讓方蓉忍不住哭泣了起來,蓬蓬頭的水流不斷的沖刷着她的眼淚,讓它們不值錢的流向下水道,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命運變了軌跡,讓她走到如今這一地步的?
女人後悔不迭,心裡卻又帶着隱隱的不甘,她付出了這麼多,不能就這樣算了,多少都要找回一定的回報才行。
洗手間的門被敲響,方蓉立刻用手去抹眼淚,可是不管怎麼抹眼淚卻彷彿流不盡一樣,女人擡頭這才發現水龍頭還沒有關閉。
“幹什麼?”關上花灑的水龍頭,方蓉警惕的說道。
“不幹什麼,就是看你洗完了沒有,我做了飯,知道你餓了,如果洗完了就趕緊出來吃點兒吧。”陸行的聲音和完全不符合他性格的話讓方容眼睛帶着疑惑,就算以前陸行故意接近自己的時候,也沒有這樣對我自己。
心中雖然有些不安緩和懷疑,但是長時間捱餓的肚子在聽到吃飯這兩個字之後迅速的反應了起來,方蓉嚥了口唾液,她好久都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現在那些曾經吃過的美食對她而言,都已經是奢侈不敢想象的東西,她只求一碗熱湯麪讓她能夠吃飽肚子便可以了。
迅速用毛巾擦乾身體,方蓉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公寓裡充滿了飯菜的香氣,讓女人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迅速朝着氣味散發出來的方向走去。
“其實也不是我做的,我不會做飯你是知道的,這些吃的是在外面的小餐館裡打包帶回來的,湊合着吃吧。”陸行指了指桌子上的食物,眼裡透着一絲嫌棄,如果不是出門怕被警察發現,他真的沒辦法下嚥這種食物。
方蓉聽完沒有任何懷疑陸行的說辭,從小到大,他們一起長大,陸行是是錦衣玉食的大少爺,怎麼可能會自己動手做飯,方蓉看着桌子上的三菜一湯,目光全被這些所吸引,熱乎乎的飯菜還冒着熱氣,而那色澤如果在以前她眼裡看來絕對算不上上乘,可是如今看來,卻是異常的美味誘惑着她的人。
(本章完)